“linda!”
演唱會落幕了,李飛騰衝出去,他一邊狂喊著linda的名字,一邊在擁擠的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
人海茫茫,他最終還是沒有找到linda。
李飛騰頹廢的走出歌劇院,他四下張望,灰暗的夜,璀璨的燈,吵鬧的人,一眼望穿,卻沒有linda的魅影。
呼!
李飛騰孤單的佇立在人群中良久,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他心情平靜下來,緩緩的走進停車場,開車離開了這裡。
“既然linda還在中國,我就一定能找到她,或者她真的喜歡我,就一定會來找我!”李飛騰想通了,linda既然在江都,她又沒有主動聯系過他,肯定是害怕她養父抓她回去。
李飛騰緊緊的握著方向盤,他已經想到了和linda再次重逢的辦法。只要他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越來越大,成為一個萬人敬仰的名人富豪,那就算linda躲著他,他李飛騰也有實力找到她,帶她回到自己的身邊。
“不管她還愛不愛自己,無論死活,我都要邁過這一道坎!”李飛騰堅定無比的對自己說道。
一周後,李飛騰拋掉了在上證投資的80%的股票,他帶著1.6億的回籠資金連忙回到了燕京。
股市上,李飛騰還有價值將近4000萬的股票沒有拋售,這是他舍不得大牛市的最後一波牛市高峰,如果他真的預估沒錯,到手後將有6000萬,但是如果被真的高位套牢了,他這些會損失一大半。
險中求富貴,李飛騰回到燕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貸款招行的1.2億本息還了,他帳戶上還有4000萬的資金。
如果現在就把股票全部拋掉,李飛騰這一年的股市投資,就賺取了8000萬,可謂是空手套白狼案例中的最強王者了。要知道即便是股市背後的那些大贏家也不過能賺幾千萬,而且他們是一群人的組織,而李飛騰是個人。
“你這孩子,暑假玩美了?”
回到家,李飛騰首先就被母親迎頭蓋臉的說了一頓,他眉頭敲了敲,問道:“媽,我小說在作家文摘上連載的怎麽樣了?”
“你還知道問我,給,你自己看看!”張若英直接把手中的幾份報紙擺在了兒子面前。
李飛騰拿起報紙仔細翻看了起來,只看了兩眼,他就驚訝說道:“明年6月份就讓我加入中國作協了?”
“報紙上白紙黑字寫著,沒看到你鐵寧阿姨召開新聞發布會了!”張若英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電話怎麽也打不通,新聞發布會都不參加!”
“信號差唄。”李飛騰一臉無辜的表情,他真的很慶幸沒有給手機充電,要是參加了新聞發布會,媒體可不得有一陣子追著他采訪了。
“哎呦,媽,你也接受采訪了!”李飛騰看到報紙上有采訪母親的專欄,他笑道:“媽,我估計你還能往上。”
張若英笑笑不說話,她感覺頂頭領導是有給加擔子的想法,可能等明年過後就能進教育部。
“怪不得。”李飛騰把報紙放下來,他算是看明白了,明朝那些事真的火了,因此作家文摘的銷量打破了歷史記錄,今年鐵定的坐上了文刊類的銷量冠軍寶座。
作家文摘本身就是屬於中國作協,鐵寧雖然是會長,不過咳咳,上面還是有偉大的領導。
銷量好,利益高,影響力大,領導自然高興。鐵寧這個會長的功勞自然就大,而李飛騰就是一個苦勞,這本明朝終於讓中國作協破格納入了年僅19歲的李飛騰。
張若英想了一下,說道:“兒子,你現在名氣大了,做人要低調圓滑些,俗話說樹大招風,別跟那些沒見識的人計較,不然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解不開了。”
“我明白。”李飛騰清楚母親說的是那些人,凡事永遠都有兩面,明朝是很火爆,有很多人讚美捧讀,但是同樣還是引來一些小人嫉妒和批判。
說明什麽明朝那些事是他們看過最垃圾的小說,不尊重歷史人物,搬弄是非,不知所雲,狗屁不通!
好,李飛騰心道,難道說明史學會的會長毛先生也是專門寫狗屁不通的事情嗎?
現在,喜歡李飛騰的歷史小說的讀者都自稱“藤條”,而厭惡明朝那些事的也統一叫“打明派”。
“藤條”和“打明派”兩派的名人專家,可以說天天在報紙互相辯論,大家都很有文學很有修養,愣是罵人批判人都不帶一個髒字的。
這種學術混亂,無法就是由羨慕嫉妒恨而來,除非李飛騰他倒霉,或者明朝賣不出去,否則肯定是要維持大半年的時間。因為“打明派”好多都是坐在家裡閑的蛋疼,又寫不出什麽好文章,賣不出去幾個字的“作家”。
李飛騰想一下就通了,他何必跟吃不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計較呢?
大二開學了,李飛騰剛開車來學校時,半途中丁建弼打電話過來,他說道:“飛騰啊,你千萬別來學校啊,咱們班級已經讓一群打明派和一群媒體記者給堵住了,他們要找你挑戰啊!”
“挑戰什麽?”李飛騰納悶的問道。
“明史啊,他們說你的小說是代筆,說你一個理科生怎麽可能了解明史,寫的書都狗屁不通!”
“法克魷!”李飛騰直接就把手機摔在了車窗前面,他為了明朝把眼睛都弄的近視了,現在居然被別人堵上門指責代筆!
叔可忍,奶奶的不能忍!
李飛騰怕個球球,他連明史學會的一群專家都能打的不可開交,還怕一群連專家都稱不上的小人嗎?
一腳踩上油門,別克車飛馳了起來,不到幾分鍾,李飛騰就感到了教學樓下面。
“是李飛騰的別克車!”
“李飛騰來了,快!別讓他跑了!”
一大群學生和粉絲都圍了上來。同樣媒體和打明派的一群老學究也衝了上來。
不過”打明派“和媒體先圍了上來,把學生和粉絲一群忠實的”藤條“給擋在了外圍。
“李飛騰,你這個無恥後世,敢跟老夫辯一辯嗎?“一個戴眼鏡拄著拐杖的老頭率先喝道、
哢嚓哢嚓!一道道閃光燈照在了李飛騰的臉上,他憤怒的眼睛微微一眯,勉強適應的媒體們強烈的閃光燈後,開口說道:”我李飛騰18歲著《悟空傳》,全球總銷量已達240萬冊,《明朝那些事》在作家文摘上連載,最高周刊時賣到了60萬份,你要跟我辯是,報上名號和作品,我李飛騰不戰無名之徒!”
“你、你這個諛眾無恥後生,別以為你賣了幾本書就當自己是個作家,就你那糟糠下作,能和老夫的《明後論》相比嗎?“老頭氣的吹胡子瞪眼罵道。
“哦,原來這位老先生寫的是大名鼎鼎的名著《明後論》,只是——我沒有看過這本書,你們看過嗎?“李飛騰轉口大聲的向外面的”藤條“詢問道。
“什麽玩意?”
“明後論啊,我沒看過!“
“沒有!”外面的藤條很團結一致的大聲的喊了起來。即使有藤條好像看過,但也覺得很垃圾了。
李飛騰呵呵一笑,伸手掏了掏耳朵,他指了指外面的”聲音“,看著氣的臉色紅青不接的老頭,說道:”算了,貌似這裡也就你敢開口跟我較量,罷了,你說怎麽比?“
老頭聽了李飛騰的話,他左右一回顧,發現真的是這群人就他有勇氣比一比,其他人愣是讓李飛騰下車後的一段氣焰囂張的話給嚇到了。
“少逞口舌!等下我就讓你身敗名裂!”老頭甩了甩長袍,他一轉身,媒體們連忙讓開了一條道路來。
哢嚓哢嚓!媒體記者們一直都在拍李飛騰,他們現在是看熱鬧的心態,等下結果一出來,肯定是要采訪一番。
“這老頭是誰啊?”李飛騰感覺這老頭至少還是有一定水準的,不然媒體也不會如此敬重他,一下就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李飛騰心想著,不過他可沒有怯場,大步流星的跟著老頭,看他是想怎麽著!
一群人跟著老頭走了一會,大家來到了操場,當李飛騰看到一排排準備好的座位,以及一條橫幅“明史專家仙樹井田聲討李飛騰大會”。
李飛騰笑尿了,他沒想到這老頭真敢啊!這可不是批鬥的那個年代,搞這樣的橫幅有必要嗎?
行,既然你這個老頭都敢豁出去,那我李飛騰就全力以赴和你好好辯一下,不是小辮,要大辮特辮!
說實話,李飛騰看到仙樹井田這個名字後,他感覺這名字有點日化啊,難道這老頭是日本人?
正在李飛騰納悶的時候,毛先生居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他拉著李飛騰說道:“飛騰,這老頭是從日本剛回國,有點水平,你悠著點!“
“真是日本的?“李飛騰瞪大了眼睛,這老頭看起來挺傲骨的,不像是漢奸啊!
“不是,他以前是日本明史研究文化社的社長,屬於偏激左派,在亞洲明史研究圈子裡也是比較有名氣的,不過李飛騰,我看好你!”毛先生索性說明白了,他笑著拍了拍李飛騰的肩膀,遞了一個“你明白”的表情。
李飛騰撇了撇嘴,他已經知道毛先生的意思了,感情仙樹井田也是明史會的“老對手”!
李飛騰冷笑著走上的辯論台,他掃了一眼台下的媒體記者和學生粉絲,轉頭對老頭說道:“要有一個規則,總不能一直辯論下去!“
“當然有規則,你不用急,毛先生馬上就會告訴你!“
毛先生果然馬上拿出了一張紙走了過來,他站在辯論台上,大聲的說道:“這次聲討、咳!這次大辯論賽,第一場,雙方兩人在題目箱子裡隨機抽取10道歷史知識題目進行作答,答對題目多者為勝!
第二場,隨機挑選明朝一個無爭議的明朝歷史人物進行闡述和評價,闡述的清楚詳細得勝。
第三場,兩人現場寫出一篇1000字的明朝典故,現場品讀,現場讀者舉手票決高低!”
李飛騰聽完規則後,他淡然一笑,說道:“老先生,怎麽說第一場是考記憶力,我讓你三題如何?”
“老夫不欺負後輩,免得等下你輸了心裡不服!”仙樹井田老頭鼻孔朝天,一副傲氣凌然。
“行!”李飛騰一聽就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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