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高園園家和李飛騰家,兩家的勢力一起,但是他覺得依然是很難保證公司會真的建立起來,做大做強。
所以,李飛騰決定,他要把飛騰淘寶股份公司,弄成一個股權比較複雜一些的公司,類飛騰集團模式,不過比飛騰集團更複雜。
這家公司,未來用不著上市,所以也用不著絕對控股,李飛騰也不敢佔有太多的股份。
策劃書寫好之後,李飛騰就帶著公文包,開始他的公司股權結構的建立之旅。
首先,他是用現有的飛騰集團、騰達傳媒集團、清木信息公司、江泯殺毒四家公司,對淘寶股份進行了融資入股。
淘寶股份一共從四家企業,得到了2億人民幣的融資,一共佔到了20%股份。
李飛騰沒有停下腳步,他緊接著找到了中鐵集團,讓出了5%股份,獲得了5000萬的投資。
除此之外,華夏航天科工集團、華夏兵器工業集團,也各自讓出了5%股份,又獲得了一億的資金。
一共下來,淘寶股份擁有了8億資金,而35%的股份,有3.5億的資本,都是來源於不同的勢力背景所掌控擁有。
50%是李飛騰和高園園兩個家族共有,而還有15%,更是牽扯到了王建林、陳金非、聯想、方正等等,一群眾多身份高貴的商人手中。
如此一來,淘寶股份,已經赫然成為了整個華夏。背景牽扯甚廣。利益交織網大的足以嚇死很多人的境地。
他的動作。自然已經不是秘密,許多上位者都在思考著華夏的這個“商業小怪獸”,又想搞什麽名堂,不過仔細的研究琢磨了李飛騰的動作後,從眾人口中相傳著支付寶和淘寶的策劃方案,都不得不不佩服這個小子,又發現了一條賺錢的大路。
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干擾和阻止李飛騰的腳步。因為淘寶股份的成立,真的是眾人所望,他找了太多的背景和後台,讓每一方都很滿意。
搞定了這些之後,已經是輾轉過來到了8月份,不過對於李飛騰而言,他這一個月的收獲,絕對是比之前幾年來的收獲更大一些。
因為他這一次真的是把許多敵人變成了朋友,朋友變成了兄弟一樣親。
燕京電大附近的一家商務公館內,上下兩層樓。都是舉辦商業宴會用的場地,公館的房間。也都是用來商務會談的辦公室、會議室。
這天晚上,公館的門前的小廣場,停靠了眾多輛轎車,因為李飛騰舉辦了一次商務宴會,專門的邀請了淘寶股份的眾多合夥人,以及華夏一共二十家的銀行單位。
“劉部長,請。”
“這麽熱鬧,都給你捧場,小李你可真夠厲害啊!”
“哪裡哪裡,劉部長您說笑了,這都是合夥人、合夥人。”
公館的門前,李飛騰和高園園站在門口,他穿著一身黑色正裝西服,她則是一身保守但又不失品味的長裙。
在這種複雜的場合當中,能來的人都是貴人,即便是李飛騰也不敢托大,即便是他現在做的就是十幾億的生意,可在淘寶股份沒有達到上千億的水準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他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尊稱的大爺。
“張行長,您來了。”
“小李,你的支付寶、飛園的策劃方案我們已經看過了,不過說實話……”
“張行長,您先請進,我等一會和您詳談。”
一個個的大佬進了公館之後,高園園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低聲問道:“應該沒有人了?”
“沒有了,不過你幫我在這邊頂一會,這些人都不是閑人,我盡快的去搞定他們。”李飛騰挺著急的說完,連忙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快步的走進了宴會場內部,裡面是有一個大會議室。
會議室內,坐著各大銀行的代表,或者直接是行長之類,二十幾位,全部都是男人。
李飛騰站在會議室的中間的位置,他拿著手中的策劃書,一點也不畏懼的說道:“各位,都看過了支付寶的策劃方案了,總之,這裡面牽扯到不少尚未健全的法律政策空白區域,不過這方面支付寶已經通過了上面的審核,現在,各位有什麽問題,就盡管的說出來。”
“李總,有關支付寶可以任意控制帳戶內的資金這一點,我覺得很難實現,畢竟萬一出現商業風險,資金無法周轉的問題,我們方面也很難逃脫監管不利的責任。”坐在首位的一個行長開口說道。
“沒錯,還有就是用戶存托產生的利息,這方面也是不能被支付寶所用。”
李飛騰沒想到自己花費了大半個月來,拉攏的勢力,居然沒有發揮出效果來,這讓他有些埡口無語。
瞧著眾多的行長,他其實是可以隻選擇一家進行合作,不過分攤下來,進行地域性的分配合作,這樣的好處就是,提升支付寶的功能性和影響力。
把支付寶做大,甚至聯合全球所有的大型銀行,以後是可以走出國門發展,因為國外的虛擬支付平台,也是有很大的市場額。
經過了一番的唇槍舌戰後,李飛騰還是沒有說服行長們,獲得支付寶資金的支配管理權,這讓他不得不考慮公司的結構問題是否合適,總不能創造出了價值,給了那一群人分紅,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會議室進入了僵狀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高園園帶著三個男人一起走了進來。
李飛騰看到為首的人之後,他是很的驚訝,而作者坐位上的行長們,也紛紛的站了起來,一個個恭敬的向來者打招呼。
“沈行長,您怎麽來了?”
“沈行長,您這是?”
毫無疑問,這來者也是一個行長,只是不是一般銀行的行長,屬於華夏國家央行的行長。
“你們繼續,我就是等著小李跟你們聊完之後,再談談而已。”
李飛騰摸了摸鼻子,他也隻好繼續開始和眾人商量談判起來。
不過這一次,眾人都摸不著頭腦,話語間也沒有那麽堅持,似乎是可以再談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