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中午,李飛騰和薑豐念在酒店餐廳一起吃了飯之後,他才送走了這位總裁。.。
他身體素質雖然好,不過暈機加恐機,來回的顛簸讓李飛騰有些勞累,他決定在寶島滯留兩天,也等李牧的新一批戰友過來,順便把孟庭薇和孩子的住所,以及保姆之類安排好,畢竟是他的兒子,心裡也是在乎不已。
在總統套房的書房裡,李飛騰給孟庭薇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又來台北談生意,住在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讓她過來。
可惜,事與願違,她不來。
掛了電話,面前的書桌是一台新電腦,李飛騰也有幾天沒有看郵箱,答覆汝林奇的工作報告,所以他打開了電腦。
英文版的微軟97系統,他登陸了hotmail郵箱,果然的接受到了汝林奇的三四封郵件,大概了掃了兩眼,是搜信的財務報告。
這些,李飛騰看了兩眼,心裡也有了數,簡單的答覆了她一下,讓她安心的正常工作,暫時先不用調整搜信的管理結構,等待一段時間,他自然要重新的調整這家公司。 李飛騰作為重生的計算機博士,他的眼前頓時一亮,馬上就認出了這是一款電腦病毒,一款即將聞名全球,震驚世界的——cih病毒。
“今天是4月6號!我去,這個陳盈豪果真還是寫出了cih!”
陳盈豪,197年生人,寶島高雄人,在cih1.版本病毒全球爆發之後,他被稱之為寶島電腦鬼才,後來出獄後。擔任技嘉手機研發中心部門工程師。
今年4月6日。就是這家夥把cih病毒定的發作時間,不過目前的cih只是第一波,真正令人恐怖的是在明年的今年,cih將在全球范圍內爆發,造成六千萬台電腦被不同程度的破壞,可以說是國內病毒歷史上特別著名的一次大病毒事件,和以後的熊貓燒香一般有名。
李飛騰關機了之後。他發現重啟不了,明顯是硬盤系統數據徹底被破壞了。
如果說系統沒事,李飛騰還能快速的電腦寫出一個針對cih的修復工具。救治一下,但是現在這台電腦徹底用不了! “這倒是一個機會。”李飛騰敲了敲腦袋,他是無法阻止cih爆發,除非現在就去抓了陳盈豪,可惜這是寶島,抓黑客的責任是當局的責任,而非他一個大陸人。
但是。李飛騰可以預防cih在大陸造成的危害。他準備一回大陸,就馬上的寫出修復工具和cih防毒插件。直接嵌入到安全管家裡面,等待明年cih全面爆發的時候,大陸卻是連一點損失都沒有,直接讓13安全管家登陸到全球的防毒雜志上,而他李飛騰,也將再次人氣大漲,在殺毒防毒領域,也是會成為一個專家級人物。
“陳盈豪,等你以後出獄了,我派人去接你!”李飛騰看著電腦,他苦笑著自言自語,這個電腦鬼才雖然後來也不安生,但是計算機天賦著實讓人佩服,他準備嘗試一下能否拯救一個電腦天才,因為一個天才的影響力是很大的,比爾蓋茨是天才,愛因斯坦也是天才,不同領域的頂尖天才,小小的一次發明,都有可能改變整個人類。
看著無法使用的電腦,李飛騰隻好打電話給酒店的前台,跑到樓下的一間套房裡,用了一台沒有感染cih病毒的電腦,重新給汝林奇寫了郵件發了出去。
……
台北,富麗別墅小區。
一棟獨棟別墅內,孟庭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和一個雍容貌美的中年婦人坐在她的對面,兩人的臉上表情都很嚴肅,氣氛有些緊張和尷尬,整整十幾秒鍾,這對夫婦一直盯著女兒,沒有說話。
“小薇,你今天不把那個孩子的父親講出來,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孟父終於一臉氣急敗壞的又開口逼問道。
看著女兒沉默不語,孟母唉聲歎氣不已,她安慰丈夫道:“她不說也沒有關系,吃苦吃虧的是她自己,以後她就不結婚,一個人養著你外孫子了。”
“什麽外孫,孩子有父親嗎,孩子有爺爺奶奶嗎?小薇,不管哪個男人是什麽樣的人,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貴,未婚還是已婚,總之你要把事情講出來,不能讓孩子一生不明不白啊!”孟父苦口良心的勸說道,他是無法接受女兒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男人生孩子。
孟庭薇低著頭,她流淚了。
她的內心是很愧疚和後悔的,只是她真的是不想給李飛騰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因為按照父母的性格,如果知道那個男人是大名鼎鼎的傳奇富翁李飛騰,肯定是會攀附上去,也肯定會逼迫她爭取嫁給他。
說不好聽點,她感覺自己的父母是有一些勢力心,兩人都是寶島本地商人,父親是做本地房地產,身家幾千萬,她母親是做服裝貿易,年收入上百萬的公司老板。
即使如此,她父母都還覺得生活不富裕,社會地位不高,而她是獨生子女,沒有興趣繼承家業。
倒是她父母還年輕,身體健康,要準備給她生一個弟弟。
當然,老天要是不公,她可能多一個妹妹。
想想這些,孟庭薇敢說出孩子是李飛騰,那她父母肯定是要攀附上這條人脈,不說要求他給錢,肯定是會聯合起她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利用李飛騰的人脈關系,合資在大陸開公司發展,甚至貪心的入股飛騰集團都有可能。
因為,李飛騰在亞洲商界太有名氣了,她的父母也在研究李飛騰,也看李飛騰最近出版的《李飛騰成功自傳》。
啪!孟父終於忍不住的大力拍桌,怒火不已的站起來瞪著女兒,非常嚴肅的說道:“小薇,今天你不把那個男人的名字講出來,我就把那孩子送出國,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絕對不會允許你把孩子養大,我養你這麽大,你不知道回報我們就算了,怎麽還能這樣作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