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根本沒有辦法來救我,如果他殺到k總部來,king完全可以先他一步殺了我,
為了救我,這竟然是最好的方法了。
宸,你該是多無奈才做出這種選擇?
突然一下痛恨自己,我怎麽會這麽沒用?要讓宸為我犧牲這麽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我清醒過來,紗織已經不在了,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我和king,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我就一個人而已,你要用沐家的所有來換?你敲詐勒索啊?這也太狠了吧?”我氣衝衝地對king吼,宸怎麽不跟他討價還價啊?被宰得這麽厲害!
king氣定神閑地看著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難道你希望你在他心中一文不值嗎?”
“你!”一時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我忿忿地轉過身子,不再看他那張找不到缺點的臉。
king怔怔地看著我,目光有些複雜。許久,他揚了揚手中的天空之城,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沒看錯人,你確實很配她。”忽然,他的聲音帶了一絲透人心肺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沒想到我千送萬送,依然送給了我最不想送的人!”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一下翻臉,微有些詫異地看他一眼,他冷冰冰地把天空之城往我懷裡一擲。
“好好待在這裡吧,不會有人為難你的。”他說完就準備出去。
“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卑鄙!乘人之危!”我對他大吼,把心中的不滿通通發泄出來。
他轉過身,依然是那樣冰冷的眼神,“省點力氣吧,你最好祈禱他趕快來救你,我給了他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哼,”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輕輕地在我的臉上摩挲了幾下,眼裡有些蠱惑的妖魅,“要不然,殺了你我還有些舍不得呢。”
噗。
我的鼻血勢不可擋地噴了他一身。
宸,原諒我,我對不起你……不過,他真的好帥啊……想著想著,噗,噗,又是兩道鼻血噴了出來。
他淡淡一笑,帶著一身的鮮血飄然而去。
我擦了一把鼻子,對著他的背影比了一個中指。哼,小樣,我怎麽能讓你得逞?憑你也關得住我藍靜兒嗎?不是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嗎?如果我成功逃出去了你還能威脅到宸嗎?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遠的奸笑。
事實證明,我這種做法是多麽愚蠢,當然,這是後話。
接下來,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偵查地形,並且制定出了一套“完美”的出逃計劃,這是一個跟沐家相仿的莊園,只不過面積比沐家的還要大,基本上佔了好幾座山,也難怪,加拿大地大人少。
我拿著望遠鏡望了好久,才找到大門的所在地,不過大門緊閉,其嚴密措施堪比108重密碼,要想從那裡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我親眼看到一個人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通過檢查。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狗洞!
如果可以從那裡出去,那我不就安全了?
我想起以前在國內學過一首詩: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叫著——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還很清楚地記得當初那首詩的本意是讓我們不要爬,不過此時此刻,我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
是啊!爬出去吧!爬出去我就自由了!
我仿佛看到了勝利在向我殷勤地招手,我得意得飄飄然起來。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不久後,我深刻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五天后,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傷痕累累的我蜷縮在king的房間裡,目光呆滯地用紙巾擦拭著某一部位不斷湧出的血液。
恭喜您,答對了,我的出逃計劃失敗了。
第一天夜晚,我撕了一床床單綁在窗台上,結果溜到二樓的時候繩子斷了……把我摔了一個狗啃泥,更淒慘的是,我下落的正下方竟然長著一堆仙人掌!差點沒把我扎死,我費了好大的力氣爬起來,就看到king夾著根雪茄笑吟吟地看著我:“藍小姐,你這樣從天而降,莫不是想跟在下一同欣賞這荷塘月色吧?”
第二天,待把身上的刺拔乾淨後,我試圖打暈那個身高一米五,體重最多不超過80斤的瘦小傭人,結果被她一個利落的反擒拿扭傷了腰,完了她還一抱拳:“小姐,冒犯您了,在下出身空手道世家!”
第三天,我成功地弄到了一身傭人裝,剛下樓就看到king坐在沙發上,仿佛是在等我一般:“我聽說藍小姐曾經在沐家當過傭人,現在是不是想重溫那段‘美好’的歲月?”
第四天,我終於跑了出去,在翻過一座山的時候,掉進了一個陷阱,不僅扭傷了腳,還跟了一隻掉進陷阱三天並且饑腸轆轆的大狸貓過了一晚。
第五天,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了那個狗洞,結果因為晚飯吃得太多,爬到一半被卡住了……
眼看再不采取措施,人質的小命難保,為了防止宸來贖人之前人質香消玉殞,king把我抓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親自守著我。
如今,我抱著一大包紙巾盲目地擦著鼻下的血跡。而面前,早已血流成河。
說實話,他並沒有虐待我,反之,他對我很不錯。
造成我現在血流不止的原因是:不遠處的床上正在上演激情戲碼。
一個妖媚的女人正在某king的身下熱情洋溢地呻吟。
“嗯……嗯……啊……啊……king大人!”
“king大人好厲害哦!”
“嗯!king大人,人家還要嘛!”
我靠!救命啊!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跑了!救命啊!我不想失血過多啊!
我不知道king是不是在懲罰我,明知道我未滿18歲還要在我的眼皮下上演成年片,讓我日日鼻血如噴泉,事實上,他也不過18而已,18歲的孩子就有一個后宮,除了說他早熟,我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