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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第二十章 他要結婚了
  律擎宇得抑鬱症?這話聽起來,就好像肯德基在賣包子一樣不可思議。

  所以,冉習習根本不相信。

  兩天以前,她還在上看到了律擎宇的最新消息,他現在在拍一部很火的懸疑劇,改編自一本大熱的絡小說。雖然是電視劇不是大屏幕,然而由於小說之前就積累了超高的人氣,ip突出,再加上律擎宇本身的影響力,這部戲甫一開機,便吸引了無數眼球。

  這樣的一個專業藝人,說他抑鬱症,冉習習才不會當真。

  她本能地扭過頭去,不說話。

  律擎寰比她還沉得住氣,他的修養讓他起碼不會在車上就和這個女人拉拉扯扯,何況司機還在旁邊。

  車子停了。

  一瞬間,冉習習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

  果然,律擎寰將她從車上扯下來,一路拖拉著,拽到了休息室。

  她穿著高跟鞋,根本走不快,一條手臂已經快要被他拉得從肩膀掉下來,為了不引起工作人員的好奇圍觀,冉習習隻好一聲不吭地跟上。

  “砰!”

  房門被重重拉開,又重重關緊。

  隔絕了一切。

  包括門外那些若有似無的打量目光。

  之前接待波尼·克爾斯的那個經理也在外面,幾個同事喝茶聊天,遠遠地看見律擎寰一臉怒容地走過來,大家全都愣住了,急忙起身。

  卻不料,他的身後還跟著個高挑纖細的女人,眾人定睛一看,不是ng的那個女助理又是誰。

  休息室裡極其安靜,所以顯得律擎寰的呼吸就有些急促而凌亂。

  一根手指挑起冉習習的下巴,這麽親密的舉動,律擎寰做起來毫不遲疑。

  她的心裡一陣發毛,抬起胳膊,就想要格擋開他的手。

  哪有他的力氣大呢?何況她本就做賊心虛。

  緊接著,下頜一痛,很明顯,那根原本試探著的手指已經捏緊了她的下頜骨,而另一隻手也飛快地按住了她剛剛抬起來的手腕,一提,一反手,冉習習已經動彈不得。

  或許,自己在巴黎還應該學習一下近身搏鬥才行,她幽幽地想著。

  “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回來?”

  律擎寰注視著她的眼睛,好像要讀心一樣,看穿她最為真實的一面。

  他甚至根本沒有懷疑她是兩姐妹之中的哪一個,一下子就認出來,或許因為他自己就是雙胞胎之一,不可能認不出來她。

  冉習習還是不說話,猶如患了失語症。

  毫無預兆,律擎寰猛地低頭,湊近她的唇,很近。

  她大驚,偏過頭要躲,四片唇堪堪擦過。

  淡淡的漱口水味道混合著淡淡的煙草氣息,讓她有點兒混亂。

  “回答我的問題!怎麽,難道你也聽說,戰行川要結婚了?”

  他的嘴唇還貼著她的耳垂,乍一看起來好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一樣。

  她偽裝出來的鎮定一下子被他的一句話打碎了。

  結、結婚?誰結婚?和誰結婚?什麽時候?

  她的表情逃不過他銳利的眼,噙起一抹冷笑,律擎寰知道,自己的試探達成了——看來,她並不知道這個消息。

  他立刻松開了手,後退一步。

  冉習習得到了自由,竟有些兩腿發軟似的,她咬著嘴唇,活動了一下手腕,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沉默著朝門口走去。

  律擎寰眼神閃了閃,仗著身高腿長,衝過去按住房門。

  她的手已經抓住了房門把手,可是卻拉不開。

  “和我去見擎宇,他現在就在附近拍一個廣告,向劇組請了三天假,明晚才走。”

  這一次,他的語氣已經近似於哀求了。

  冉習習的嘴唇動了動,她並非不念舊情,只是不想再橫生枝節。

  她甚至打算一走出這道門,就主動去和波尼·克爾斯說,這次合作前景很好,趕快簽下合同,他們返回巴黎,讓那幾個副總繼續跟進。總不至於一次小小的跨國合作,就讓ng的大老板一路親自陪著。

  “藝人的心理壓力本來就大得可怕,難道你想見到有一天擎宇也跳樓自殺嗎?這種事情,在娛樂圈裡也不是沒有過。我本想不許他再接戲,可他不聽,每天的行程排得滿滿,你以為有人會是天生工作狂嗎?”

  不過是想要用忙碌的工作,來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罷了。

  律擎宇是這樣,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深吸一口氣,冉習習剛要說話,不料,門外已經傳來了好聽的男聲——

  “律總,是不是我的助理得罪您了?我替她向您表示歉意。你們在裡面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冉習**覺得,那個“my”被波尼·克爾斯咬得很重很重。

  律擎寰一怔,按著房門的手漸漸撤走,她得以擰開把手,把門打開。

  果然,波尼·克爾斯正在微笑著看著他們兩個。

  關鍵時刻,他還是過來幫她解圍了。

  “沒有,我只是和這位……”律擎寰在腦子裡回想了一下,記起來剛才作介紹的時候,說她姓冉,於是繼續說道:“和這位冉小姐聊了幾句。”

  波尼·克爾斯笑得春風得意:“是嗎?那我們去打球吧!”

  他們又走了。

  不遠處,嘉皇娛樂的那幾個人猶猶豫豫地朝冉習習的方向看過來,最終還是沒有上前。

  她的胃有些痛,於是隻好招手,要了一杯牛奶,一塊點心,慢慢地吃著。

  吃著吃著,冉習習不由自主地想到律擎寰剛才說的那句話,戰行川要結婚了……

  她發誓,她難過並不是因為她心痛。

  只是太驚訝罷了,她以為,他早就娶虞幼薇進門了,不會拖拖拉拉,等到現在。畢竟,他們離婚的時候,虞幼薇儼然是一副下任戰太太的模樣兒,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她忽然間發現,她對他的了解,早已經定格在了三年前。

  不,其實她一直都不了解他。

  吃完之後,冉習習伏在桌上睡著了。

  她昨晚睡得並不踏實,五點多又被萬惡的資本主義企業家從床上拎起來,此刻昏沉沉,腦子發暈,身上一會兒涼一會兒熱。

  阿曼達喊醒冉習習的時候,她正在做一個很可怕的夢。

  醒來的一刹那,夢就忘記了,不記得夢境,隻記得心悸。

  冉習習喘個不停,一把抓住阿曼達的手。

  “你的手很熱。”

  她好意提醒著,摸了摸她的額頭,低呼道:“我去告訴他,你發燒了。”

  阿曼達專程趕來,就是擔心會出事。

  冉習習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繼續強撐下去,她連睜眼都很困難了,渾身的肌肉都在隱隱作痛,骨頭像是散了架。

  她握著阿曼達的手,緩緩地點了點頭。

  最終,冉習習被波尼·克爾斯的司機送回了酒店,沒有去和大部隊一起吃午飯。

  午飯自然也是嘉皇娛樂做東接待,排場十足,賓主盡歡。

  席間,阿曼達偷偷給冉習習發了信息:“好點兒了嗎?”

  沒有回復。

  她猜想,冉習習可能是一回酒店就睡下了。

  *****

  原本,冉習習也是想要直接回酒店的。

  她覺得自己是鐵打的,這幾年,冉習習幾乎從不發燒感冒,即便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硬扛一扛也就挺過去了,她從沒有請過一天的病假。

  沒想到這一次卻來勢洶洶,或許,也有些水土不服的因素。

  多麽可笑,這裡明明是家鄉,可是一旦離開久了,身體各器官的機能也漸漸地忘卻了這裡的水土,需要一點時間去適應。

  適應不了,就想罷工。

  “麥克,麻煩你幫我找一找,附近有沒有醫院。”

  冉習習揉著太陽穴,感覺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是滾熱的。

  司機麥克說好,打開導航,發現兩公裡外就是中海市人民醫院,急忙開過去。

  掛號,就診,掛水,冉習習一個人也完全應付得過來,只是腳步有些虛浮,開了藥之後,她拿著一遝票據,去輸液區找護士。

  針頭穿過肌膚,藥水注射進身體,帶著絲絲涼意。

  冉習習閉目,輸液區的病人並不少,大部分都在看著電視,或者玩手機,相比於兵荒馬亂的急診室和各樓層的門診科室,這裡還算安靜。

  *****

  孔妙妙打著噴嚏,流著鼻涕,一手領著一個皮膚雪白的小男孩,另一隻手則捏著手機。

  “我感冒了!容謙出差,你就不能回家一趟嗎?我在醫院,醫生說需要掛水……這是你的兒子還是我的兒子?戰行川,你別太過分!你家保姆有急事回老家,我就得頂上嗎?喂,喂?”

  沙啞的女聲透著無奈。

  放下手機,孔妙妙一低頭,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激動居然撒了手,孩子不見了!

  她嚇得當即回頭,來回地找。

  前後左右,哪裡還有戰睿玨的身影?!

  孔妙妙嚇傻了,如果不是家裡沒有人,戰行川又在公司不肯回來,她說什麽也不會把一個才三歲的孩子領到醫院裡來。更何況,戰睿玨不是普通的小孩兒,他是……

  自閉症兒童。

  “睿睿?睿睿!你別嚇我!快出來!小姑姑帶你去吃雞翅!”

  她無頭蒼蠅一樣在醫院的走廊裡跑了起來,見到人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三歲的男孩兒,長得很漂亮,只是不肯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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