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是豬油蒙了心嗎?怎麽一連好幾條軍令都是自找死路?”
婁昭君得知雙方部署,心跳加速,不禁大罵。
“主子,身體要緊!”
看婁昭君動了胎氣,不斷扶著自己的肚子,新荷又心疼又緊張。
“沒辦法接近高歡嗎?”
仿佛天意使然,婁昭君趕到蒲津的時候,高歡的軍隊已經渡河,在馮翊了。
宇文泰派遣使者向華州刺史王羆發布命令,王羆對使者說道:“有老羆我在道路中間躺著,狗獾哪裡能夠通過?”
高歡到達馮翊城下以後,對王羆說道:“你為什麽不盡早投降?”王羆大聲喊道:“這座城就是我王羆的墳墓,生死都在這裡。想要送死的就來吧!”
看到這種情況,高歡知道無法進攻,就渡過洛河,在許原的西部安營扎寨。而宇文泰的軍隊則到了渭水南岸。
她匆匆趕往許原,誰知因為心中焦急,動了胎氣,只能放緩速度,卻眼見著高歡本來見渭曲蘆葦茂密,泥濘不堪,想要火攻一舉端了宇文泰的老窩,竟然被侯景一句“應該生擒宇文泰宣示百姓,如果他被燒成焦炭,誰會相信我們真的大勝呢。”而生生放棄了這個大好機會。
“我們已經很努力趕路了,又要防止被西魏軍士發現,唯有放緩速度,偽裝成普通出行的商人。可這樣便無法快速和丞相會合。”
新荷一籌莫展,她也沒想到,居然一次次如此錯開。
突然,蘆葦那邊傳來了廝殺的喊聲。
“兩軍交戰了!”
暗衛敲開車門,稟告婁昭君。
“我們趁亂過去!否則丞相必敗!”
婁昭君忍著肚子疼,大喊。
“是!”
所有人都知道,形勢非常危急。丞相一次次發布錯誤命令,東魏危在旦夕!
沙苑這邊,東魏兵望見西魏兵寥寥無幾,經過昨晚被人有意的挑撥離間加洗腦,個個眼睛發綠,貪功冒進,應有的戰陣散不成形。
西魏這邊,宇文泰親自擂響鼓號,埋伏於蘆葦叢中的兵士奮身挺兵而起,李弼師一支鐵甲騎兵又從側面突出橫擊,東魏軍隊被截成兩段,軍卒大恐。
李弼的弟弟李標是個小個子,勇奮異常,每次躍馬陷陣時都隱伏於馬背上左劈右砍,東魏兵只要看見他那匹好像是“無人駕駛”的馬匹就驚呼“避開這個小個子”。
宇文泰遠處望見,對左右歎道:“膽略如此,何必八尺之軀!”其下征虜將軍耿貴也是武藝絕倫,每次入陣一圈身上的鎧甲袍裳全被敵人鮮血染得透紅。宇文泰說:“觀其甲裳,就知殺了不少敵人,何必數首級論功呢。”
當然,高歡將領也不是草包。大將彭樂深入西魏陣中,被數根長予刺得腸子都流出來,他用手把腸子填回腹內又掄槍再戰。
看見軍伍散亂,高歡突然像大夢初醒。
他究竟是怎麽了?怎麽這幾天都像在雲裡霧裡,發布了一系列那麽草包的命令?
“點名官哪裡?”
高歡大喝。
“臣在!”
混亂中,點名官火速跑到高歡面前。
“你去點兵!東魏收兵集結,再伺機出擊!”
高歡當機立斷,火速做出應急策略。
點名官過了一會回來,稟告說:“眾營皆空,兵士死散,沒人應答。”
高歡不甘心,還在猶豫。
大將斛律金勸說:“眾心離散,不可複用,我們應該立即奔往黃河以東。”
高歡據鞍歎息不動,斛律金以鞭擊打戰馬,一行人逃走,點名官集結匯報,高歡喪甲士八萬人,丟棄鎧仗十八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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