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門口,她向侍衛表明了身份,但那些侍衛卻還是不讓她進宮。
畢竟這皇宮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進去的,雖然說她是王妃,可是畢竟這些侍衛都沒見過她,更何況,即便是見過她又如何?她身上沒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不讓她進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無奈之下,顏小沫隻好用武力解決了,將守門的侍衛打暈之後,這才快速的進了皇宮。
只是這皇宮這麽大,她又從未曾來過,哪裡知道那舉辦宮宴的禦花園在什麽地方,只能一個勁的瞎轉悠。
一路上就連皇宮之中的美景也來不及欣賞,隻一心尋找禦花園的位置,卻發現自己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最後竟然迷路了!
“有沒有搞錯啊!這皇宮怎麽跟迷宮似的,找不到禦花園怎麽辦啊?”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她擔心自己要是還沒有找到禦花園,那些人就已經開始動手了怎麽辦?
現在的她,心裡十分焦急,可是急有什麽用?找不到路,還不是只能在這裡面瞎轉悠。
就在這時,她聽到頭頂上傳來了熟悉的鳴叫聲,她心頭一喜,是小黑,她的小黑也跟來了。
“小黑,你去找找禦花園在什麽地方,找到了回來給我帶路!”
小黑得令,便展翅飛走了。
等待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所以小黑飛走之後,她也沒閑下來,總不能什麽也不做的就在這裡乾等啊。
為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她在皇宮裡小心潛行,每潛到一個她覺得可能有慕容旻的人守著的地方,她就順道將那些人給解決掉了,雖然效率不高,但至少也為慕容晗減少了一些敵人。
這會,她剛解決掉了幾個侍衛,正準備離開,卻被一個黑衣人給撞見了。
黑暗中,這個黑衣人與她打鬥起來,為了不暴露自己,她並沒有戀戰,而是采用迂回的戰術,打一會就跑,卻沒想到這黑衣人竟然對她窮追不舍,她往哪裡跑,他就跟到哪裡,簡直就是她的跟屁蟲。
她心中氣急,乾脆就不跑了,直接停下來,冷聲說道:“閣下是跟屁蟲嗎?怎的本姑娘往哪兒跑,你就往哪兒追!”
一聽這話,那黑衣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輕輕笑了起來。
顏小沫一聽,這人被自己罵作跟屁蟲,竟然還好意思笑,他腦子有問題嗎?
可是當那黑衣人將臉上的面罩摘下來,她就傻眼了,難怪他會笑,原來這個黑衣人竟然是慕容晗!
“你…”
“噓!”
她正要開口說話,慕容晗卻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一把抱住她,施展輕功向著一處隱蔽的角落而去。
待得兩人都在角落了藏好了,慕容晗才開口說道:“你不是被顏家堡的人給關起來了嗎?怎麽逃出來的?”
呃?
他知道自己被顏水清關了起來?那為什麽不去救她?
心中有點不高興,他既然知道,卻對她不管不顧,看來自己與他而言,真的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棋子而已,沒用處了,就可以不用管了,也難怪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處境,卻對自己不管不顧了。
她不回答他,他就知道她心裡怎麽想的,但他卻不解釋,這個時候,他不想多做解釋。
“你信我嗎?”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顏小沫有些納悶,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向自己解釋一下他的行為嗎?
可是他非但沒有解釋,反而是反問她信他嗎?
顏小沫撇過頭去不看他,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在心中恨恨的道:“信你?你讓我拿什麽信你?在我最危險的時候,你在哪裡?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如今你的心裡,眼裡都只看得到一個蕭玉蓉,如今你卻問我信你嗎?請問你憑什麽要我信你?”
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她不會傻到直接開口說出來,她又不是沒腦子的人,雖然有時候她也挺沒腦子的,但這種時候,無論怎樣,她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吧!
這種話既然不能說出來,那她寧願藏在心裡,一句話也不說,既不回答他自己信不信他,也不理會他的所有行為。
反正只要這次幫他成功上位之後,自己就能如願以償的離開,就能得到自由了,她也不用去在乎他心中究竟喜歡誰了!
見她還是不回答自己,慕容晗歎了一口氣,抱著她施展輕功,幾個起落便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宮殿外沒有人守著,他們很輕易的便進到了宮殿內部。
慕容晗帶著她一路往前,穿過宮殿的偏門,來到這宮殿的暖閣,只見一個身著明黃龍袍的男子坐在裡面的書案前正在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麽。
那人正全神貫注的寫著東西,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顏小沫心中覺得奇怪,這人的穿著一看便知道是皇上,可是為什麽皇上的宮殿裡會沒有人守衛?而且更最要的是,他們倆這麽堂而皇之的走進來,為什麽這個皇上卻好像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疑惑的看向慕容晗,他卻只是對她笑了笑,隨即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前。
“父皇,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您的聖旨可寫好了?”
聽到聲音,那人才抬起頭來,將手中的筆放下,看向慕容晗,露出一個笑臉,說道:“既已準備妥當,那便開始吧,可不能讓老五等得太著急啊!”
說罷,示意慕容晗將身上的夜行衣換掉,這才帶著他與顏小沫走出了暖閣。
這時,一群宮女太監出現在宮殿外,見到老皇帝帶著慕容晗與顏小沫出現,便跟在三人身後向著禦花園的方向行去了。
顏小沫這一路上都有些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些宮女跟太監,又是怎麽出現的,剛才不是明明都沒有人的嗎?
知道顏小沫心中一定是很好奇,慕容晗湊到她耳畔,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心中好奇,一會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再告訴你!”
這話說得極小聲,但顏小沫還是聽得很清楚,對於他所說的話不置可否,反正他說與不說,也與她沒有多大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