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黑色岩洞,到處都是哭哭啼啼之聲,一個個被抓之人全都關在這潮濕之地,甚至被捆住手腳吊在半空,這其中,包括鄂多、瓏繡、老皇帝、老太后,甚至是十一蘇芷芮,同樣都是深陷其中。
“看起來,你們都還很好。”見蘇芷芮一語不吭的吊在石壁中央,來人不由的輕笑一聲。
“你到底是誰?”被蒙著紗布,蘇芷芮隻覺得眼前一片烏漆抹黑。
“你猜。”對方樂呵呵的問道。
“你是東瀛人?”聽到那倒洋不土的中土語,蘇芷芮忽然心下猜忌。
“是,又不是。”對方依舊很有耐心的賣關子。
“你究竟要如何?”被吊在蘇芷芮對面的十一亦是有些虛弱,雙手都被嘞出了道道血痕。
“是我問你們究竟想要如何。”來人語氣忽然就硬了起來。“不知道寧王怎麽回事,一直保護的滴水不漏的王府,怎麽就獨獨漏了和外河聯通的池塘呢?要不然,我還請不來王妃呢。”
“東瀛的催眠術,我已經領教過了,你和段臣燕是什麽關系?”蘇芷芮冷哼起來,剛才那池塘的屍體並不是靖辰的屍首,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孩喬裝,亦是趁鄂多松懈就忽然睜眼對她施展了催眠之術,所以她才會失常到讓敵人有可趁之機。
“不認識這個人。”來人還是樂呵呵的回答。
“搞了這麽多的事,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對於那個答案,蘇芷芮似乎根本不信。
“不想如何,只是想著還你一些東西。”那人還是在笑,並且笑得極其詭異。“二,四,六,八,還差幾個呢,很快就給你們送過來,到時候咱們再看戲。”
“四嫂,看來那人要對付的人是四哥。”聽到那人離去的腳步之聲,十一猜測。
“不見得。”蘇芷芮否決。“他要對付的人,是我們全部,他說還差人,差誰?”
“世子和郡主。”鄂多回答,弈家的人基本都在這了,其余皇子皇孫都被關在別的黑洞,被折騰得也都差不多了。
“他就是東瀛人,只有那個變態的種族才有這麽變態的想法。”蘇芷芮忍不住的再哼。“不知道爺是什麽樣的情況。”
“不必猜了,寧王好像當了縮頭烏龜,連皇宮都不要了,哈哈哈哈……”聽到幾人猜測,剛才出去那人又走了回來。“沒關系,等剩余的魚兒落網,我就帶著你們去見他。”
“反正都是死了,你也讓我們死得瞑目吧?”蘇芷芮歎了口氣,用了這麽多力氣來布局,殺了抓了那麽多人,總是有個理由的。
“你要理由,我就給你理由。”那人忽然就像瘋了一樣揮著長鞭朝著蘇芷芮狠狠抽去。“雪子到底做錯了什麽,要被你們一家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雪子?”蘇芷芮吃痛的驚呼一聲,她認識這號人物?還是說,段臣燕在東瀛就叫做雪子?
“你不必很無辜,要不是因為你這副皮囊,你早就生不如死了。”對方又是一鞭,抽得蘇芷芮皮開肉綻。
“哼,我說怎麽都是不要臉呢,原來真的是近朱者赤,她毀了我容顏在先,又要扮作我的模樣去搶我丈夫,她還真是沒錯呢。”蘇芷芮還是忍住不叫一聲疼痛,語氣也顯得更為不屑。
“就算有錯,值得寧王下那麽重的手去傷害一個女人?”
“我家爺一直都是六親不認,沒有宰了她算給她面子,段家的人哪一個是好東西的?極端,不要臉,精神錯亂,早就應該去看大夫了,還在外面造謠過市招口水吐。”蘇芷芮忍住全身疼痛,失聲大叫。
“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等著看你們的下場吧。”那人不爭了,但是卻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