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她沒轍。”老奴聳了聳肩回答。
“意思就是她要棄權?”
“王妃說,軍棋、跳棋、五子棋、象棋、五虎棋、回字棋,甚至是耍大旗她都會,唯獨不會下圍棋。”
“有這麽多種棋嗎?”老皇帝聽得萬分好奇。
“據王妃說,有。”老奴肯定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她明天不會來比試?”
“可能,大概,是,但是她請皇上別聲張。”老奴小心翼翼湊近皇帝耳邊回答。
“為何?”
“如果現在就說她棄權,明日肯定就要比琴,若是不說,她還可以睡一天的懶覺。”
“這丫頭,死皮賴臉真的很有一套。”皇帝哭笑不得。“既然有這麽多種棋,那就立即派人出宮找丫頭做,朕到很想見識。”
“王妃早就派鄂多送來了。”老奴從一旁的太監手中接過那高高的大盒小盒。
“先借哀家玩幾天。”沒等皇帝反應過來,才接在手裡的盒子就跑到了太后手裡。
“一人一半?”老皇帝無奈,只能討好的一問。
“成交。”太后欣喜的點了點頭。
慢條斯理的回府邸,蘇芷芮全身手麻腳軟,就在大殿上那麽小睡一會就像感冒附體,不由的一縮,下次她會記得帶上毛毯再去睡。
“王妃。”
“呃?”聽到鄂多這聲喚,蘇芷芮嚇得立馬回身應道。
“爺來信說不準你去比試。”鄂多嚴肅的說道。
“為什麽?”
“他說不需要。”鄂多再答。
“他臉都不要?”
“他要過嗎?”鄂多反問。
“可是他知道我輸了的代價吧?”蘇芷芮又激動了。
“知道。”鄂多點頭。
“這樣他也無所謂?”蘇芷芮認真的再問。
“呃……爺說無所謂。”鄂多老實的回答。
“我要休了他。”蘇芷芮這回真的怒了。“馬上通知他回來休妻,休了隨他高興去哪都行,今天出海,明天下海,後天死海我都沒意見。”
“王妃,爺不準你出門。”見她就要往外衝,鄂多立即拉住她的手臂囑咐。
“我不出門。”
“那就好。”鄂多松了一口氣。
“我翻牆……”
“……”
她生氣,惱火,滿腔的委屈沒處發,她明明就可以拒絕比試,可是為了那男人臉面她挺著肚子去迎戰,但是聽聽人家怎麽說,他不在乎,既然他都不在乎,那她還在乎個毛?
沒錯,他就是毛。
“王妃,你別生氣了。”見她坐在門前不出聲,鄂多連忙上前去安撫。
“進宮跟老頭子回稟我棄權,再告訴你家爺,如果我三日還沒有見到人,那他自己看著辦。”這回,蘇芷芮很認真的吩咐。
“王妃……”
“我就坐在門口等,再說話,你就滾蛋。”蘇芷芮陰森森的打斷鄂多的話,鄂多識趣的走開,暗自去找瓏繡寫遺書,這事情要是嚴重了,那麽貓狗雞鴨就真的都要讓位了。
這回,蘇芷芮很出息,不怕冷了,就那麽白天黑夜坐門檻,全身浮腫很厲害,但是無論怎麽寒,她就是神情淡淡的像隻貓。
“鄂多,事情真嚴重了,爺怎麽回事?”見著蘇芷芮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坐門口,瓏繡拉著鄂多小聲詢問。
“我哪知道。”鄂多無奈的雙手一攤。“估計王妃真傷心了,從來沒見她那樣。”
“三爺和十一爺呢?”瓏繡再問。
“兩位爺還為王妃棄權的事在奔走,那茹蓉小姐就是個爛纏貨。”鄂多癟嘴。
“爺沒說什麽時候要回來?”
“沒說。”
“三日內?”瓏繡挑眉。
“不可能。”鄂多斬釘切鐵的回答。
“那你猜王妃要怎麽發狂?”
“說實話,這回,我猜不到。”鄂多擺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