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大手伸到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時,弈煈再用力一扯,伴著驚恐致命的尖叫,段臣燕那和蘇芷芮一模一樣的小臉瞬間就被扒下一層薄皮。
“快說吧,好惡心。”小靖辰受不了的拍拍心口,他家這兩個冷血動物,真的一點都不顧旁人感受,說砍手就砍手,說扒皮就扒皮。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段臣燕痛得有些受不了,只能出言妥協。“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她?我們一模一樣。”
“頭髮。”弈煈淡淡的回了兩個字。
聽到他的這個答案,包括鄂多在內都瞬間從震驚中明白了過來,但是能夠了解一個人到連她的頭髮都沒有忽略,可想而知這段臣燕有多麽找死。
“只是一眼?”段臣燕還不死心。
“一眼。”
“可惜,客棧就是她抱著炸藥炸掉的。”段臣燕大笑起來。“你以為我會讓她活著嗎?我得不到,她也休想得到。”
“很好。”弈煈靜靜的點頭。“語城,手剁了,腳剁了,舌頭耳朵都割了,泡在藥壇裡,把眼睛好好留著,本王要她這一生都當人雉,痛到老死。”
小靖辰和鄂多全身不由泛涼,這麽複雜的報復工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得出的,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知道,人類已經無法阻止他們家爺的腳步了。
“靖辰。”
“有……”
“協同鄂多,給本王把段臣隱還有段沿昭全都找出來,找到之後,全都同等對待。”
“嗚嗚,是。”小靖辰哭喪著臉答道,他家爺瘋了,這是幾個人的共識。
“鄂多,如果爹找不到娘,魔教會怎麽樣?”看著弈煈消失的蹤影,小靖辰滿心疑惑。
“恐怕不止是魔教。”鄂多到現在都還戰戰兢兢。
“還有……?!”
“那女人會什麽?”
“忍術,催眠術。”小靖辰想了片刻答道。
“哪學的?”鄂多再問。
“東瀛。”
“……”小靖辰瞠目結舌,這回池魚殃及得史無前例得遠啊。“我覺得我們自己也要多多防著點。”
“為什麽?”這回換鄂多疑惑。
“爹找不到娘會如何?”
“發狂。”鄂多回答。
“所以,我們會被通通宰了下去給娘陪葬。”小靖辰很有頭腦的回答。“這些人怎麽就是不來招惹我啊?盡招惹爺他心頭肉,你看看,那女人和娘親一個模樣,但是爺一眼就看穿了,噗噗,而且還是從頭髮,天哪,我懷疑爺晚上根本沒睡覺,躺在床上數娘的頭髮多少根呢。”
“爺他把畢生沒用的情都傾注在了王妃身上。”鄂多亦是跟著感歎,從頭髮就能一眼辨別,這世上,有幾人能夠做到?
“天下怎麽會有爺這種男人。”小靖辰跟著感歎。“不過,爺後繼有人了。”偷偷的瞄著自己老姐,那脾性好像也和他家的爺八九不離七。“說不定更嚇人。”
“世子,您要有良心,郡主對你很好。”鄂多笑著回答。
“哪好?”靖辰眨眨眼明知故問。
“只要您開口,郡主沒有拒絕過。”
“對,她只是不聽娘的話而已,哈哈,但是娘也能夠找爹治她。”小靖辰背手而答,模樣甚像一個小老頭。“鄂多,還是發愁一下怎麽找人吧。”
“不愁。”鄂多笑眯眯的回答。
“怎麽說?”
“都躲去東瀛了。”
“這麽說,我們得去東瀛?”小靖辰不耐煩的擺擺手。“娘最討厭那的人了,我也不想去,聽說那國家的女人都夠蕩,想想就發吐。”
“世子,您還小。”鄂多哭笑不得,這世子果然跟著蘇芷芮沒有學好的。
“不用你提醒。”靖辰翻下白眼。“走吧,希望娘沒事才好。”
“哼。”而此時,一邊一直忙碌的小丫頭忽然給他們兩人哼了一句。
“老姐,去東瀛,別跟在爺後面影響他找娘。”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