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多,你去。”見弈煈坐在書桌邊看書,瓏繡使勁的戳了戳鄂多。
“爺會劈了我。”鄂多又給退了回來。
“世子,你去。”瓏繡又把主意打到了靖辰身上。
“我還沒有老爹書桌高,他會直接把我忽略掉。”靖辰擺擺手聳肩。
“郡主?”
“她有比我高?”靖辰不悅的眯起了眼。
“鄂多,你不去今晚就要睡外面。”沒有辦法,瓏繡只能出狠招。
“那我寧願睡外面。”鄂多不屑的一哼。
“……”
眼見鄂多不肯妥協,靖辰和瓏繡兩人背後連著擠眉弄眼,趁著鄂多不注意,兩人伸腳就是一踹。
“你們好卑鄙。”身不由己的飛進了屋,見弈煈抬眸淡漠的看了一眼,鄂多轉過頭來就低罵。
“何事?”
“你,就是你。”鄂多吸了口氣,壯大了膽子走到弈煈面前拍桌面,見弈煈抬起頭來,鄂多立即又賠笑。“爺,不是,我是說,瓏繡知道王妃為何不說話,正要請你出去一趟呢。”
弈煈沒有答話,但卻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朝著門外走去,鄂多跟在身後連忙籲氣,三魂差點不見了七魄。
“你知道?”逼近緊張的瓏繡,弈煈淡淡的問道。
“爺應該要問自己。”瓏繡頓了片刻,鼓足了勇氣才開口。
“嗯?”
“不是,我是說,爺不知道王妃其實在害怕。”聽到弈煈懷疑的語氣,瓏繡連忙就改口。“從爺和王妃成親那一年開始,每次王妃一有事情,爺總是擋在前面一丁點都不顧及自身安危,這一次一次的累積,讓王妃漸漸的怕,害怕她總有一次闖下的禍會讓爺付出生命。”
“所以?”
“加上這次中毒爺又對王妃一再的欺騙,王妃心裡的怕終於藏捏不住了,她會忍不住去想,要是下一次同樣的事情爺是不是還會騙她?會不會到死的那一刻都還要隱瞞著她?她怕爺出事,怕爺會不會忽然就倒在她面前……”
“所以才寧可不出門?”
“是。”瓏繡點頭。
“老爹,不是我說你,找死你總是打頭陣,那是有多好玩?”見弈煈陷入一片沉思,靖辰趁機批鬥。
“爺,不是鄂多說你,王妃禁言還是最輕懲罰,要是哪天受不了了跳水池,我看你怎麽哭。”鄂多亦是跟著癟嘴。
“爺,不是瓏繡話多,王妃同您六年夫妻,她蟑螂蜈蚣都不怕,怕得就是你說要出門和又受傷。”瓏繡跟著漲了志氣。
“哼。”語城加了進來,但似乎沒有什麽可說,於是重重哼了一大聲。
“老……”
“閉嘴。”弈煈吼道。
“是。”靖辰縮了一縮。
“滾進宮去。”
“是。”
“別再回來了。”
“壞人。”靖辰低著腦袋抱怨,但是心裡還是很暗爽,雖然批鬥只是一小句。
“半年。”見弈煈進房門,語城這才不屑的朝著靖辰哼。“禦前當值時間半年。”
“我們一人半年?”靖辰不可思議的瞪大眼。
“另半年,執行任務。”語城再哼。
“我才六歲不到。”靖辰尖叫。
“哼。”
“我還在吃奶。”靖辰再道。
“哼。”
“我要哭。”靖辰癟嘴,這到底是什麽世道?要他六歲就去禦前當值做暗衛?不過,他應該是史上最小最英俊的侍衛吧。“爺,你真的好狡詐。”
沒辦法,皇叔要的是他家偉大的爺,而他家爺卻無心政務隻想陪嬌妻,剩下他和老姐兩個小不點去當炮灰。
“世子,你別這樣,當值很好玩的。”見靖辰沮喪,鄂多連忙拍拍他的肩頭安撫。
“那你去。”
“當我沒說。”鄂多連忙走人,這炮可不能隨便點。
“除了當爺的女人,就算當他老娘都倒霉。”瓏繡頗有感觸的仰天長歎。
給讀者的話:
快完結了,下一本在籌備中,不出意外的話,寫的就是語城的故事。
爬走,馬上去碼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