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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皇宮大殿之上,信山王惱怒的望著勿乞直發狠。
勿乞給他扣的帽子太重,太黑,就算他是昊尊皇如今最年長的皇子,他也承受不住這種指控。不孝悖逆,這等罪名在大虞是極其嚴重的,若是真有人被公認為不孝悖逆的話,他的一切都可能被瞬間剝奪。尤其是在這要命的關鍵時刻,若是信山王真的被認定是不孝,那麽他甚至有性命之危。
一旁同樣身穿親王袍服,背後有數千多個文臣武將簇擁著,在大殿中勢力顯得最為微弱的禮山王輕咳了一聲,他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向信山王拱手道:“大兄,東海王所言極是,還是先徹查父皇的死因,找出幕後主使者,再議這皇位歸屬罷!”
禮山王這一說,大殿內涇渭分明的各個勢力的領導人紛紛點頭稱是,這讓信山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沉默了許久,信山王狠狠的一抖袖子厲聲喝道:“蛇無頭不行。。。”
勿乞乾巴巴的說道:“蛇無頭不行,大虞可不是蛇。若是信山王擔心國政大事,可以讓諸位議政親王聯手處置國事。大虞十八位議政親王德高望重,老成穩重,向來是陛下處置國事的最好助手。”
信山王惱怒的瞪了勿乞一眼,他思忖了一陣,突然冷笑道:“好,就依東海王所言。這太子之位,本王也不稀罕。若非是擔憂我大虞國祚,真以為本王將這太子之位放在眼裡?真以為本王是那爭權奪利之徒?”
脫下身上王袍重重的丟在地上,信山王厲聲道:“醜話說在前面,若是大虞出了任何問題,本王誓必不與你們善罷甘休。”怪笑一聲。信山王伸出手一個個指過勿乞等人的鼻子,他冷聲笑道:“記住了。現在大虞沒有皇帝,由議政親王處置國事。如今天庭、佛門動作連連,針對我大虞連連下手,你們若是誤了大虞,休怪本王無情!”
憤憤的跺了跺腳,信山王昂著頭大步走出了大殿,一邊走他一邊高聲呼喝著。喝令皇宮的禁衛集合,敞開所有的宮殿樓閣,他要帶領大軍進入皇宮,搜索昊尊皇遇刺一案的蛛絲馬跡。不多時信山王走得無影無蹤,只有他的咆哮聲遠遠傳來:“本王對父皇最是孝順不過,本王若是查清了是誰害了父皇,本皇定然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信山王走出了大殿,他身後起碼有三萬多文武大臣排成整齊的隊伍行了出去。這些文武大臣都是大虞宗室和世家的代表,三萬多文武大臣。基本上代表了良渚兩成的宗室和豪門世家站在了信山王身後。相比只有寥寥三千多文臣武將支持的禮山王,信山王無論是在實際力量還是聲勢上都佔了絕對的優勢。
勿乞低聲笑道:“如此聲勢,難怪他膽敢妄稱太子。”
禮山王看著信山王帶著這般多文武大臣走了出去。不由得悻悻然哼了一聲。他遊目四顧,目光和幾個身穿皇子袍色的中年男子相互碰觸了一下。他們的目光宛如刀鋒一樣在虛空中交織出了點點火光,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暗中下手,就聽得‘砰砰’幾聲悶響,大殿內空氣一陣翻滾,幾個皇子同時向後踉蹌了一步。
除開信山王和禮山王自成一脈,大殿內還有八位王子分成了三撥。而諸位議政親王除了被封為衛山王,統轄有熊軍坐鎮有熊原西域的姬嶴,其他十七位盡數在場。
等信山王帶著大隊人馬走了出去,五位身穿親王袍服的老人緩步走到了陽山王身邊。拱手向陽山王行了一禮。陽山王默不作聲的還了一禮,六位親王就一字兒站成了一排。毫無疑問。陽山王和這五位議政親王是一派人馬,也是議政親王中實力最雄厚的一個派系。
陽山王、陰山王、蒼山王、昊山王、定山王、固山王,這六位議政親王整整齊齊往大殿正中一站,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禮山王等皇子相互望了一眼,同時帶著身後文武大臣向一旁退卻,其他分成四派的十一位議政親王則是不動聲色的大步上前,與陽山王等六人在大殿中站成了一圈。
十七位大虞地位最高權柄最重手掌兵權的親王相互望了一眼,陽山王沉聲道:“內憂外患一並而起,某些狼子野心者可以亂,我等不能亂!”
一個身材高大的親王立刻輕笑道:“姬奎,你說太子殿下狼子野心,這話是說不得的。”
站在陽山王身邊的陰山王立刻呵斥道:“為何說不得?是誰下令調動飛熊軍囚禁陽山王並追殺青丘王?是誰不等查清陛下遇刺一案就迫不及待自稱太子窺覷人皇大位?是誰不顧陛下密旨,就。。。”
陽山王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陰山王的怒叱,他淡淡的說道:“罷了,這些事情暫且不說。眼下何事為重,諸位王兄應該有數。該如何應對天庭和佛門的侵襲,速速商議一個對策出來。順便,召集司刑殿精銳,在吾等心腹監視下徹查陛下遇刺一事,此事就由東海王負責如何?”
一個親王笑了起來:“東海王?他有何等資格負責這等大事?”
勿乞默不作聲的拔出昆吾劍揮了揮,那親王的笑聲戛然而止,無比狼狽的瞪了勿乞一眼,憤怒的扭頭看向了別處。勿乞揮動著昆吾劍,慢吞吞的走到了這些議政親王的圈子裡,他淡淡的說道:“小王不才,自薦調查陛下遇刺一事。小王不能保證一定能將此事調查清楚,但是凡是有可能與此事有關者,小王絕對不會放過。”
勿乞的話有點自相矛盾,但是沒人譏嘲他的這番話,因為所有人都從他這番話裡聽出了一股子濃鬱的殺意。剛剛勿乞用軒轅誅魔劍陣轟碎了良渚東門的一幕又在眾人腦海中浮現,包括那些和陽山王不對盤的議政親王都閉上了嘴,他們絕對不會和一個手持昆吾劍的人多做爭執。
望了一眼在場的十七位議政親王,勿乞冷笑道:“所以,小王要求諸位王爺給予小王先斬後奏或者先斬不奏的權力。小王要殺人,必須要殺人才能查清當日的事情到底如何。若是諸位王爺是真心實意的為了大虞。為了陛下,為了我人族大計。那麽。。。小王要求無限制的權力。”
一個議政親王駭然望著勿乞怒道:“什麽無限制的權力?”
勿乞晃著手上的昆吾劍淡淡的說道:“所謂無限制的權力就是,小王懷疑誰就能抓誰,就能調查誰,就能囚禁誰,就能嚴刑拷打誰,或者,就能將誰的親眷老小一一在他面前殺掉。”
就連陽山王都被勿乞一番話弄得作聲不得。若是真給了勿乞這種權力。若是他真個在良渚肆意胡為,那麽後果就太可怕了。但是不給勿乞這種權力,眾人已經將話說死,信山王都惱怒的脫掉了王袍,放棄了在這個時候登上皇位的機會。現在誰敢說不給勿乞這種權力,是否就意味著不願意查清昊尊皇遇刺的真實情況呢?
這個罪名太大,一如信山王背不起勿乞扣在他身上的不孝黑鍋,大殿內沒人背得起這個嫌疑。
一眾親王死死的盯著勿乞看了許久,陽山王突然一揮手道:“罷了。你要什麽權力,我們給。但是,你不能一人行事。十八位議政親王,都必須指派心腹跟隨在你身旁。不許你胡作非為借機戕害大虞重臣!”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陽山王的語調語氣沒有絲毫變化,卻怎麽給人一種他巴不得勿乞胡作非為的感覺。
其他一眾親王沉默良久,這才緩緩點頭。
勿乞雙眸一閃,他冷聲道:“如此大善,但是小王還請諸位王爺聽明白,若是諸位王爺派出監視小王的心腹有勾結天庭、佛門對大虞不利的嫌疑,休怪小王心狠手辣對他們不客氣,休怪小王直接查到諸位王爺頭上!”
不等這些親王開口。勿乞冷笑道:“還請諸位王爺想清楚,錯非有諸位王爺這種身份的人裡應外合。誰能在大虞皇宮內將陛下陷害了?”
陽山王等十七位議政親王悚然動容,他們相互看了一陣,齊聲道:“從今日起,我等絕不擅離皇宮一步,違令者斬。”定山王更是補充道:“陛下所有皇子,必須無條件攜帶所有親眷於皇宮內暫住,若有敢違者。。。”
議政親王們同時看向了禮山王等幾個手握實權受人擁護的皇子,這些皇子的臉色無比的難看,他們身後的那些世家代表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沉默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皇子同時深深鞠躬下去,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事情就此定下,十七位議政親王聯合用自家私璽給勿乞頒發了無限權力的公文。
勿乞拿到公文和現場趕製的令牌後,他立刻下達了第一條命令。
“將陛下身邊所有內臣近衛通通逮捕,他們的所有親眷家人必須全部生擒活捉投入神獄。”
“陛下所用聖旨,都是用特製材料製成,將負責製造聖旨的所有工匠和內臣全部逮捕,連同他們所有親眷家人投入神獄。”
“陛下遇刺那天以及前後兩天中,負責值守的所有皇宮禁衛全部逮捕,連同他們的所有親眷送入神獄。”
深吸一口氣,勿乞隨手將昆吾劍丟出大殿,再次激發了良渚的防護大陣。
龐大的威壓沉甸甸的壓在了皇宮上空,勿乞冷酷的說道:“燭龍前輩,還請你元神顯化為人形,隨小王去神獄走一遭!”
大殿內眾人同時愣住了。更有人氣惱無比的拍打起自己的腦袋,他們怎麽就忘了這個茬兒?
要說昊尊皇遇刺的事情,誰能比大殿下的這條燭龍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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