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就剩下最後兩天了,女生的角色評選活動即將結束,雖然知道結果很慘淡,可是還想爭取一下。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咕~~(╯﹏╰)b好吧,我承認,好想拿個好名次哦。
一濁努力碼字,投票的事兒就拜托大家了。
嗯,我就快回程了,四月份一定努力更新,嗯嗯,我保證。
---------------------------周末啊,哇哈哈,歡脫的度過吧--------------------
“我們家的事兒不需要你插手。”凌旭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意。
“哎呀小旭啊,你這眼裡怎沒個長輩呢,這是怎說話呢,我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這如今墨軒兄弟病著,你還年幼,你們家的地你也不會伺候,這與其慌了扔了,不如我們幫你們父子種著,到時候給你們父子一口飯吃,都是一家子,還能餓到你們怎的……”
梁田田聽了不住的冷笑。
這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啊。眼瞅著人家凌墨軒像是命不久矣了,就來佔人家家產了。人家父子還沒死光呢,這就迫不及待了。
還以為只有梁王氏是個極品,沒想到這凌秀才家裡還有這樣的極品親戚啊。
“小旭,你也別以為是伯父佔了你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想想,你爹這病著呢,你一邊要伺候你爹一邊還要讀聖賢書,這考取功名可是大事兒,耽誤不得,像是種地這種事兒,你一個書生,不懂也做不來,就由伯父給你代勞吧。”那人說的義正言辭的。
梁田田走到門口一看,那人四十多歲,肩膀垮著,一條腿抖啊抖的,跟帕金森似的。明顯一副吊兒郎當的的模樣,說話的功夫還時不時的用袖子蹭一下鼻涕,別提多膈應人了。
這人是凌墨軒伯父的兒子,是他的堂兄,名叫凌永,是個吃喝嫖賭,村子聞名的人物。當初老爹分給他的田產早就被他揮霍一空了。這不,看到堂弟家裡住著大宅院,田產老多,就想著來佔便宜。反正那位堂弟吃了半年藥,眼瞅著就要過不去年了。那個侄子又年紀小,整日裡知道讀書的書呆子模樣。在他想來,賞給他一口飯吃都是看得起他。
凌旭太清楚這個伯父的嘴臉了,前世他剛做了官,這人就打著家族中人的旗號在他那裡整日裡騙吃騙喝,還到外面仗勢欺人,最後還是他大義滅親把人關了起來了事。
這就是一貼臭膏藥,你不對他下狠手,他就永遠不知道痛。
“伯父可真是打的好算盤,是不是等你搬到我家的大宅子裡,住著我們的房子,種著我家的田地,到時候給我一口飯吃,我們父子還要對你感激涕零的。”凌旭臉上始終淡淡的,目光在那些所謂的族親臉上一一掃過。這些人,他都會記住的,如今落魄時記住他們的嘴臉,來日定讓他們瞧瞧,他凌旭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他們能欺負的。
凌旭是土生土長的這個時代人,家族觀念極重。即使前世位極人臣也從未想過擺脫家族,這個時代,一個人沒有家族的幫助是很難生存的。可同樣的,他也不是軟柿子,誰想要欺負他,那也不可能。
凌永可沒念過書,沒那麽多花花繞,他的想法很簡單。霸佔了堂兄的家產,等他兩腿一蹬這些東西就徹底歸他所有了。到時候凌旭那小子,他賞口飯給他吃,別人都得說他良善。
正想著沒事兒,凌永就沒發現凌旭言語裡的異常,當即扯脖子道:“也不用你感激涕零,誰讓咱們是親戚呢,伯父管你那也是應該的。小旭啊,你看看這時候也不找了,我這人都找好了,這就搬過來住吧。”
梁田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臭不要臉。可她沒動,對於凌家村他們畢竟是外人,她想看看這位凌旭大哥會怎樣。她隱隱有種感覺,凌旭並不怕他們,因為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表現出哪怕一點兒的慌亂。
“小妹你怎也出來了。”梁滿倉一看梁田田出來了,就小聲道:“你放心,有我們在,肯定不能讓凌旭大哥吃虧。”
凌旭吃不吃虧有必要跟自己說嘛?
梁田田看了一眼大哥二哥,好家夥麽,這兩個小子,一人拎著燒火棍,梁滿囤更奇葩,手裡拽著一個鍋鏟子,還是鐵的。
“我出來看看。”梁田田輕聲道。並沒有回屋。
“我爹有我照顧,就不勞諸位費心了。”凌旭強壓著怒火,這些都是他所謂的親人,他一個待考的讀書人,也不想把他們得罪的太狠了。
“小旭,你這是什麽話啊?”凌永今天過來就是要佔便宜的,為這他都謀劃了好久,甚至還偷偷問過村裡更凌墨軒看過病的大夫,都說他是命不久矣了。與其將來佔著死人的屋子晦氣,莫不如現在就佔了。大不了把他們從正房趕出去,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隨便搭個窩棚就算了。
“小旭啊,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你才十一歲,這還得讀書考取功名,哪有功夫伺候你爹。你瞧瞧,你爹這病可不是一天比一天重了。”凌永又故意拿捏著姿態道:“這明年春天就要考試了,你可是要考秀才的人啊,這明年春天還要去縣城,這哪有功夫伺候你爹。這不,伯父搬過來,也可以照顧你們父子,都是親戚,怎地也不能耽誤了你的學業。”
這貨還懂得拿大義壓人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就怕流氓有文化。
明明是來爭奪財產的,還說的那麽大義凜然,果然這種戲碼古今通用。只不過人家這人還沒死呢,他就過來搶,這臉皮得多厚。
“就不勞伯父費心了,凌旭雖然年紀小,卻也知道百善孝為先,我身為人子,讀書雖然重要,可也重要不過在爹身前盡孝。我是做兒子,伺候爹那是應該的。”少年單薄的身影迎著眾人,腰板挺的筆直。
梁田田不禁暗中叫好。
人家凌旭床前盡孝那是應當的,可是你凌永一把年紀也想當人家凌墨軒的兒子不成?
梁田田抿著嘴,心道:沒看出來嗎,這小子還挺腹黑的。
凌永眉頭微蹙,覺得這番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味兒,可就是沒察覺出到底哪裡有問題。結果就聽那邊凌旭繼續道:“我們家早就分家單過了,伯父您也不是跟我爹一奶同胞的兄弟,這所謂的照料之言就更不必再提了。凌旭還沒死呢,也用不著諸位叔伯弟兄操心我爹的身體。”
上趕著要求來伺候病人,難道你們是什麽孝子賢孫?
凌旭一番話柔中帶剛,把凌家村一眾老少說的面色漲紅。他說的很明白,不會為了考科舉扔下父親不管,又暗諷眾人不顧臉面爭奪家產。
真是太給力了。
梁田田都忍不住低聲叫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這個時候人群後頭突然一聲咳嗽,一個花白胡須的老人慢騰騰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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