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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天下》第四十九章 好主意
  第四十九章好主意

  看到陳應功、留居道剛進來便是一個扯他衣袖,一個給他使眼色,怒不可遏的陳文顯一下便醒悟過來,不過剛才的話已經說出了口,收回是不可能了。

  倒是陳應功急中生智當即便是辯解著說道:“真是豈有此理,不曾想這李煜小兒竟然練出了如此厲害的一支精銳,這還得了?兩位大人萬萬不要動怒,公子才說的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更是絲毫沒有責怪二位的意思,公子不過是被那股唐軍賊兵給氣急了罷了。”

  “哼!老子管你是什麽狗屁意思,誰愛受這鳥氣誰受去!老子不伺候了!”見陳家服軟,張大生亦是越發的飛揚跋扈起來,傲慢的罵罵咧咧一通之後,便是一揮袍袖往帳外走去了。

  留業平頓了頓,也是絲毫不顧及正在拚命給自己的打著眼色的大哥留居道,冷哼一聲,也是跟著張大生出了大帳,就剛剛那種情況下來,他算是徹底的和張大生成了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留居道神色微歉,尷尬道:“讓公子見笑了,族弟無禮,公子還請見諒。”

  “呵~留族長放心,令弟被奸人蒙蔽,故而做出此等有失體統之事,文顯都是明白的!”陳文顯咬了咬,終究還是忍下了自己的情緒,這種時候,任何一丁點的失誤都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傷害,而在經歷了這一次的剿唐失利之後,事實上他也再禁不起任何的政治打擊了,陳文顯說著點點頭,又向著陳應功道,“應功先生,你這便點起平海軍的所有兵馬,前去嚴密搜查唐軍殘部的下落,轉告你父親,這部唐軍不除,勢必將會成為我軍的心腹之患,請先生務必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這部唐軍剿盡殺絕,絕對不能放過一個!”

  “是!”陳應功聞言拱了拱,作了一揖,領命下去了。

  目送陳應功的身影出帳而去,留居道的臉色卻立刻又陰沉了下來。

  陳文顯頓了頓,一揮衣袖,又回席上坐了下來,又向留居道沉聲說道:“留族長,眼下四路精兵圍剿唐軍竟然偷襲失敗的確讓人扼腕歎息,再者,張大人和留大人二人竟沒能在剿滅唐軍殘部之前趕到,更是令人失望,不過,眼下看來,局面仍在的文顯掌控之中。”

  “哦?”留居道說著恭敬的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陳文顯點了點頭,凝聲說道,“這部唐軍雖然沒有遭到重創,可他們畢竟是倉皇遁逃,必然會潛入我漳州境內,張大人、留大人雖然沒能建功,卻總算是有效的消耗了唐軍的實力,想來唐軍即使衝破了我軍的重圍,連番折損,分兵突襲之下,一千大軍也必然所剩無幾了,只要我軍堅持在唐軍後面追殺不休,這部唐軍殘部就沒時間也沒機會集結,不集結,則各路唐軍就只能各自為戰,就只能倉皇奔逃,則不出三五曰,必然會被各個擊破,故而,與其說圍剿失利,不如說是唐軍多了些苟延殘喘的時日罷了。”

  “哈哈,公子智謀無雙,居道佩服啊……”

  陳文顯擺了擺手,做出一副謙遜的模樣,打斷了留居道的話,驟然問道:“留族長,這次作戰我軍傷亡人數和唐軍傷亡可有統計出來?”

  “這……”留居道神色為難,欲言又止。

  “無妨,照實說吧!”

  “是,回公子話,此次作戰,我軍傷亡兩千八百余人,唐軍傷亡……從打掃戰場來看,唐軍陣亡了兩百三十余人……”

  一比一百的陣亡率麽?陳文顯臉色微寒,又是繼續問道:“可有活捉唐軍將士?”

  “一個活口也沒有,”留居道搖了搖頭,不過旋即又是點了點頭,最後覺得情況表示不清楚,還是解釋道:“原本我軍是活捉了幾個受傷的唐軍士卒的,其中還有一個唐軍的校尉,可是那幾個唐軍傷兵在押往大營的途中,突然暴起殺人,一連殺了我們好幾個士卒,無奈之下,士卒們才將其射殺了,而這其中本有兩人是重傷士卒,動彈不得的,還以為能夠拿下他們,打探些敵軍情報的,不過待士卒射殺了那幾個傷兵之後,上前一看,卻見那兩個重傷士卒,已然咬舌自盡了……”

  “看來這部唐軍果真是不簡單啊……”陳文顯聽罷目光深邃的望著帳頂,語氣幽幽的說道。

  片刻之後,陳文顯神色一厲,陡然寒聲說道:“此部唐軍不除,遲早必將會成為我漳泉二州的心腹大患,既然抓不到活口,那便不抓了,勞煩留族長通知下去,一旦見到唐軍賊兵,格殺勿論!”

  “是!”留居道點了點頭,領命下去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部唐軍,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對手呢……呵呵”陳文顯目光如炬的望著帳頂,自言自語道。

  夜色,一如既往的幽深黑暗,看不見一絲半縷光明出沒的痕跡……

  ……………

  一個時辰之後。

  天色終於大亮,慘烈而又漫長的一夜廝殺終於過去了。

  原本死寂一片的鹽津山山道左側的密林裡忽然間響起了一陣突兀的沙沙聲,旋即最靠近邊緣的一叢低矮密集的樹叢無風自動,又被人用力扳開,卻見一個渾身布滿暗紅色血跡的士卒率先從裡面彎腰鑽了出來。

  待那小卒仔細察看了四周一遍,發現方圓數裡之內絕無半個平海軍的身影,這才轉身回頭,向著密林深處學了兩聲鳥叫,霎那之間,整個山道旁的密集樹叢都開始無風自動起來,連綿不絕的沙沙聲中,一個接著一個身影從中冒了出來。

  常郢被巫馬攙扶著最後一個從蘆葦蕩裡鑽出來,直到一腳踏上山道上的實地,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現在,危機總算是暫時渡過了,他常郢還有數百虎賁士卒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虎賁軍現在就已經安全了,事實上,現在還遠遠未曾脫離危險!

  靡戰了一夜,平海軍方面死傷無數,同樣唐軍雖是也有損傷,但相比之下,確是遠遠不及平海軍的傷亡的,常郢在再次震驚於虎賁軍的戰鬥力的同時,也在擔憂,以昨夜交戰的平海軍的行事風格來看,一旦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平海軍方面必然是會窮追不舍,睚眥必報的。

  一旦他們還在漳州之地,必然是會面臨著無窮無盡的追殺,層出不窮的陷阱,困敵、疲敵、殲敵於無形中,並且,這些還都是避無可避的,畢竟,要想躲過那人的算計,又哪有這麽容易?

  但,常郢知道,所有的虎賁軍士卒也都知道,收服漳泉,他們必須去做,從他們出征,踏入漳州之地的那一刻起他們就知道,不論前方有任何的危險,他們都必須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因為,這是他們的責任,對南唐,對皇帝李煜的責任。

  望著遠處,山道盡頭四處嫋嫋升起數股的炊煙,顯然,那絕對不可能是這荒蕪人煙的山裡百姓人家的炊煙,既然不是百姓們在做飯,那麽唯一可能的就只剩下是平海軍的人了,常郢無奈的苦笑起來,出師不利,現在看來,收復漳泉,談何容易啊?別的不說,只是四周的各個山道要隘,必然都有大隊平海軍人馬把守。

  還有,兩路平海軍追兵雖然已被留下斷後的漠長歌,典虎他們分兵給引走了,但最遲到今天中午,陳應功帶領著尾隨追殺的平海軍精銳就一定會識破真相!那時候,數以百計的斥候隊必然會蜂擁而出,漫山遍野地進行搜索,那時候,這數百虎賁軍又能躲到哪裡去?

  總不能挖個地洞躲起來,或者飛到天上去吧?

  只怕最後還是要重演昨天的悲劇,一路突擊,直至力竭被追兵追上,敗亡!

  “孟圖先生,那邊有人過來了!”正在前邊警戒的巫馬忽然大叫起來,“有人來了!”

  “嗯?”常郢聞言急忙翻身上馬,果然看到一隊衣衫襤褸的軍士正向這邊迅速而來,這隊人馬人數不多,大約百余人的樣子,還押著十余個人,那十余個人全都背縛雙手,渾身衣甲全被鮮血浸透,也不知道是別人的血,還是他們自己的血。

  當下常郢一揮手,數百的虎賁士卒便又立刻打起了精神,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一臉的戒備的看著前方。

  “孟圖先生,不必緊張,是黑鴉和獵鷹特種大隊的人。”這時,滿臉輕松林沐風走了上來,輕聲稟道。

  不一會兒,便見到那一行數十名渾身散發著彪悍的氣質和凜冽的殺氣的士卒迅速的走了過來,果不其然,正是典虎,石大海,漠長歌和黑鴉及獵鷹特種大隊的士卒們,而他們押著的正是昨夜活捉的平海軍的斥候。

  漠長歌和十幾個獵鷹特種大隊的士卒到都是完好無損的走回來的,然而典虎和石大海及一眾參與斷後的黑鴉特種大隊的士卒則大都是被抬著或是攙扶著回來的,留下斷後的人馬完整的囫圇個兒回來的不足去時的二分之一,如此大的傷亡,對於精銳中的精銳黑鴉特種大隊來說,實在不可謂不大。

  受傷較輕的典虎一把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一個黑鴉士卒,捂著腹部的傷口,艱難的走到了常郢的身邊,凝聲稟道:“孟圖先生,我等幸不辱命,成功的拖住了平海軍的大軍,沒讓他們追上弟兄們,阻礙大軍撤退。”

  常郢渾濁的目光從黑鴉士卒們疲憊的臉上,渾身浴血,傷口縱橫的身體上一一掃過,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旋即輕輕拍了拍典虎的肩膀道:“嗯,你們受苦了,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好樣的,你們的功勞老朽記下了,待大戰結束,老朽必定會親自向皇上為你們請功!”

  常郢說罷,又手指了指那十余個平海軍的士卒道:“為何要留下他們?”

  “回孟圖先生,他們是平海軍的斥候,是我在山林裡抓住的,我想著眼下咱們尚未逃脫平海軍的追殺圍困,也許可以從他們的嘴裡,問出點兒什麽來……”這時,漠長歌聞言陡然站了出來語氣幽幽的稟道。

  “哦?!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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