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動看著大部分已經前往的弟子,雷動向苦竹說道:“我也過去吧,那邊必須要有人主持的。”
苦竹點了點頭,說道:“這邊的一切,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我們道宮的事我倒是不擔心,唯獨擔心虛天宗的人,之前因為道宮在這天地之間處境艱難,不得不與虛天宗聯盟,以至於那虛天宗的少宗主說要與含笑結成道侶,我們都沒有反對,而是問含笑的意思,含笑也沒有反對。我們都知道,含笑並不是願意,而是為道宮考慮,所以才會沉默,現在清陽以鍾聲召喚,以聲洞接引,天下矚目,後天就是他們結侶之時,但是剛剛含笑已經進入了那個聲洞之中,虛天宗少宗主派在這邊的人要阻攔,也沒有阻攔住,可見含笑心意已經絕了。”
“是啊,不過,虛天宗應該也不太敢在這個時候跟我們怎麽樣,雖然白骨道宮這些年來,已經實力大降,但是畢竟曾是天下有名的宗派,他虛天宗雖然這些年一直上升,門人弟子眾多,
也出了幾個天才般的人物,但也不能一下就完全欺到我們白骨道宮的頭上來吧。”苦竹說道。雷動並沒出聲,眼看著那一位被派到白骨道宮來的女子。
與其說那是一位女子,不如說她是一位婦人,她名叫寺姑娘,但是卻是一位已經年過半百的婦人,不過她看上去不過三十余歲而已。不過,她卻是很小的時候就服侍虛天宗的少宗主,這一次
,更是受重傷,名義上是來這裡照顧未來女主人,實則還有著一份監察之任在身的。虛天宗的少宗主,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娶的,白骨道宮也算是老牌的強派了,雖然已經沒落了,但誰叫少
宗主看上了那個陳含笑呢,但是,這個陳含居然不識抬舉,居然敢在這個時候離開。
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少主那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又有什麽女子配得上他呢。少宗主能夠看得上她是她的榮幸。
“寺姑娘,我們怎麽辦。”旁邊有一個男子問道,這一次來白骨道宮的並不是這位寺姑娘一人,還有著另外兩人,只不過另外兩人都是聽從寺姑娘的話而已。
寺姑娘看著那個赤青色的聲洞,眼中露出憤怒之色,說道:“少宗主讓我來這裡,就是怕這個陳含笑在還沒有與他結為道侶之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有任何一點出格的事,對於少宗主來說都
是汙點,殺了陳含笑也不能夠洗刷。現在她卻在要結侶前的兩天遠走離開,這要是傳出去,對於少宗主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少宗主不會放過她的,她必須付出代價。”說到這裡,寺姑
娘又看看了這個白骨道宮,說道:“白骨道宮也需要付出代價。”
“什麽代價。”
“這就要看少宗主的心情了,不過,少宗主一向討厭別人背叛。”寺姑娘說道,又看到雷動離去,她眼中的怒色更加的明顯,轉身朝著苦竹所在的方向而去。
“你們白骨道宮想要毀約嗎?”寺姑娘來到苦竹的面前,寒聲的說道。
苦竹的地位與身份比她高了不知多少,但是她卻這樣與苦竹說話,盛氣凌人,一來是她覺得白骨道宮侮辱了虛天宗,二來是白骨道宮沒落了,在虛天宗之中時,她聽到虛天宗裡的人口氣對白
骨道宮並沒有什麽尊敬。
“你可以把這裡的一切都告訴你家少宗主,他自會有判斷。”苦竹說道,然後他轉身離去,苦竹雖然離去,但是旁邊卻有年輕的道宮弟子瞪著眼看著寺姑娘一行人。很顯然,寺姑娘她的話讓
道宮的弟子感到憤怒。
“你們白骨道宮會因此而滅亡的。”寺姑娘留下這一句,帶著另外兩個回到了虛天宗之中,將一切都告訴了少宗主。
少宗主大怒,對於他來說,這是奇恥大辱。、
“白骨道宮,我要你們在這個世上除名。”虛天宗的少宗說恨恨的說道,雖然他還是少宗主,其實他的修為已經極高,是虛天宗難得一見的天才,虛天宗大部分的事都是他在管了。
“但是,白骨道宮有一位清陽,他的修行極高,……”寺姑娘提醒的說道,她怕自己的少宗主因為太憤怒而掉以輕心,所以說出來心中的一點擔憂。
“哼,他,他活不過幾天了,他殺了不該殺的人。”虛天宗的少宗主說道:“而且,我虛皇又豈會怕他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