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清晨的懸崖上,總是時不時的刮著一股子冷風,灌進人的皮膚毛孔裡,讓本就身處嚴寒氣候的人,感覺到更十足的冷意。
雪妃望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兀自站著。
風撩起她雪白的衣裙,顯得華美而乾淨。
今天的她,未穿狐裘和披風,她心裡的冷,已經完全蓋過了身體上的冷。
昨天晚上一幕一幕的畫面,像是永久不可毀滅的鋼針一樣,插在她的心口,讓她疼的撕心裂肺。
恥辱!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下了藥,害的居然是自己?
她更沒有想到,摩染來的那麽及時,單單看準了她,趁著她中了兩心醉的時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
令人屈辱發狂的各種姿勢,汙穢不堪的各種嘲諷和鄙視,縱然摩染說的那麽難聽,不堪入耳,可她當時還是苦苦哀求著摩染要了她。
昨天晚上的那一夜,像是一場噩夢,將她身心撕扯的體無完膚。
明明那麽厭惡摩染的觸碰,她居然哀求著摩染要她……
“不知羞恥!”
“原來你這麽愛我?”
“求我,我就給你……”
摩染的話,一遍又一遍的撞擊在她腦海裡,雪妃全身在風中顫抖,不知是因為冷的還是因為惡心的。
她這麽清高的一個人,走到如今求著被男人折磨的地步,都是因為藍聖雪!
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昨天晚上受了那麽多屈辱,這一切都是拜藍聖雪所賜。
冷呼呼的風吹著,雪妃隻覺得自己難受的要死,她的清白沒有了,她什麽都沒有了。
藍聖雪走上懸崖的時候,遠遠的都看見雪妃站在懸崖上不知道在看什麽。
感覺到她的靠近,雪妃緩緩轉過頭來,盯著那一抹傲據的身影。
直到藍聖雪走的越來越近,雪妃專注的盯著她的臉,嘲諷不屑。
“你終於來了。”雪妃揚起一抹美豔的笑。
藍聖雪與她相約懸崖,彼此之間不過三四步的距離,而在她們兩人身旁,就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
藍聖雪的目光含了冷意,望著雪妃,不曾注意她的臉,“有些事,需要解決。”
“你說的是解決我吧?”
“看來雪妃挺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雪妃笑了,“藍聖雪,我看該有自知之明的應該是你才對。”
“我?”
“當然!你現在容貌已毀,醜陋不堪,你還有臉站在雲殤身邊,你不覺得給他丟臉?”雪妃質問。
“我還真沒覺得我給他丟臉,相反的,似乎雲殤覺得丟臉的好像是你?”
雪妃冷嗤,“我長的這麽美,怎會丟臉?”
“是啊,長得真美,我是否該多謝雪妃誇獎我?”
“你什麽意思?”
藍聖雪眸底迸射出冷意,“雪妃不是說這張臉美麽,想必雪妃該清楚這張臉是誰的,如今誇讚它,豈不就等於誇讚這張臉原有的主人?難不成雪妃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我?可惜,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換了臉,也成不了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