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小夏躍躍欲試的樣子,林虎不由得楞了楞:“你……你也很厲害?”
“試試。”趙小夏信誓旦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當即和林虎拉開距離,做出了一副決鬥的架勢。
“別扯淡了,蠢女人。”林虎笑著站起身,身上淡淡的紅霧也逐漸退卻。
“哼,敢小看我,吃本小姐一拳。”
趙小夏嬌哼了一聲,當即以閃電般的速度朝林虎一拳轟了過來。
看到趙小夏出拳的速度,一直保持微笑的林虎也愣住了。當他發覺一個火紅色的拳頭已經臨近的時候,頓時瞪圓了眼睛。
“火靈拳。”趙小夏嬌喝一聲,猛的一拳砸在林虎的肚子上……
砰……
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在林虎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硬生生砸在他的小肚子上。
噗……
一聲悶哼,在這股巨大的衝擊力下,林虎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猛的一把捂住小肚子,彎腰駝背,一臉複雜的抬起頭。
趙小夏仰著小臉,像個戰勝了怪蜀黍的小蘿莉,依然保持著那種轟出一拳的姿勢,看起來很是撩人。
“咳咳咳咳……”
林虎感覺到痛處,忍不住咳嗽著露出難堪的表情。
“你……你個蠢女人,哪兒來那麽大的力氣。”捂著小腹,林虎痛吟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被人胖揍的倒霉蛋。
“啊,你……你你你沒事吧?”罪魁禍首的趙小夏發現事情不對,急忙衝了過來。
一把扶起倒地的林虎,趙小夏著急得驚慌失措:“大老虎,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
“我有事。”林虎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痛苦表情,一直捂著小腹。
“啊……我……我真混蛋,我真不該……”
趙小夏的話剛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當即低頭看向懷裡的林虎,卻發現林土鱉正壞笑著朝她那胸口高聳的地方伸出了鹹豬手。
“啊……”
一聲驚叫,趙小夏條件反射似的一把推開林虎,猛的站了起來。
噗通一聲,林虎再次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上,二次受傷的林虎,一臉無辜的爬坐起來,看著羞紅了臉頰的趙小夏,嗤嗤笑道:“怕什麽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這個臭流氓,居然欺騙我。”趙小夏氣呼呼的嗔怪著,好像林虎在她眼裡,已經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林虎打著哈哈從地上爬了起來,跳著抖了抖身子:“恩,還不錯,剛才你那一拳的確很有力量。”
“我還沒出全力呢。”趙小夏突然哼哼著嘟囔起來。
“沒出全力?”林虎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趙小夏。他實在是想不通,剛才還只是一個柔弱女孩的趙小夏,現在轉眼就變成了恐怖的高手?
“看著。”趙小夏在林虎懷疑的眼神中,突然白皙的手掌一攤。突然,她那白皙的掌心中,當即冒起一股微弱的火焰,漸漸的,這股火焰越來越盛,到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看到這一幕,林虎徹底震驚了。他像個栩栩如生的木雕,木訥的注視著一切。
他知道趙小夏是火靈,但是火靈妹妹現在似乎也玩得太離譜了吧?手上居然真有火出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可以隨心所欲地操控這團火焰。
“怎麽樣,怕了吧,燒死你。”趙小夏似笑非笑的斜瞄著林虎,突然撇著小嘴猛的朝林虎衝了過來。
“哎,瘋婆子,這可開不得玩笑。”在趙小夏衝來的一瞬間,林虎頓時驚慌失措得轉身就跑。
“別跑,站住,讓我燒一下。”趙小夏不依不饒地追逐著。
林某人死命地逃跑著,同時在逃跑裡,讓他想到了一個久違的詞匯,於是忙不迭的回頭喊道:“我告訴你,女人玩火是要尿床的。”
“就燒燒一下。”趙小夏biu的一下衝到了林虎的面前,一把抓起林虎,手上那團炙熱的火焰,噗嗤一聲蓋在了林虎的肩頭。
“噢……”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林虎在火焰蓋在身上的時候,下意識的抽搐起來。
“咦……”趙小夏看著覆蓋在林虎身上燃燒的火焰,突然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咦……”林虎也突然跟著安靜下來,眼睜睜看著在肩頭燃燒的火焰,不由得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怎麽不叫了?”趙小夏眼巴巴的盯著林虎。
“不疼啊。”林虎撇著嘴聳了聳肩。
“怎麽會?”趙小夏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林虎松開趙小夏的手,看著在肩頭燃氣的熊熊火焰,突然嗤嗤笑著說道:“我知道了,我吞噬了火靈源的一部分,你的火當然對我就沒有殺傷力了。”
說著,林虎突然運起體內變異後的赤紅玄醫真氣,在這股真氣流竄的一瞬間,肩頭熊熊燃燒的火焰當即消失,無聲無息就被吞噬了。
看到這一幕,趙小夏捂著小嘴,瞪圓了美眸。她幾乎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神奇的事情。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突然,林虎臉上的笑容凝固,嘴裡喊著不對,又一次原地坐了下來。
看著神經質似的林虎,趙小夏順著他坐下的地方低頭,發現林虎又一次閉上眼睛,開始了剛才的那一幕。
無奈地歎了口氣,趙小夏撇著嘴,有些悶悶不樂的靠在一旁的石壁上,自己開始了發呆。
半夜的東郊別墅,燈火通明,但安靜的氣氛,卻給這棟奢華的別墅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陳熏彤躺在床上,手裡抱著枕頭,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一言不發。
這原本是林虎的房間,確切的說,是林虎行李所在的房間,但林某人還沒來得急入住。
陳熏彤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像林土鱉這樣的可惡家夥,既不帥,又沒才能,關鍵是有時候還缺德,但為什麽會得到那麽多優秀漂亮女孩的青睞?按照邏輯,這已經超越了高富帥,或者長腿男神該有的控制范圍。
但是,陳熏彤從不認為林土鱉是個高富帥,更談不上長腿男神。於是,一個疑問一直纏繞著她。
在心裡,林土鱉的地位,到底是棋子的成分大些,還是佔據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陳熏彤從不承認有這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她的確在心裡想的是這個土鱉男人。
“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惡毒的女人,是個會算計的女人。所以趙美人一來,就直接把你帶走了。”
陳熏彤撇著小嘴,緊抱著手裡的枕頭憤憤地說著,但語氣裡卻充滿了哀怨和酸楚。
她是陳熏彤,一直眾星拱月,金光閃閃的美女總裁,馳騁商界,縱橫捭闔,別說是任何女人,就算是一般的商界精英男,她也完全不放在眼裡。
但是現在,她發現她有點神經質,甚至是有點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開始在乎那個該死的土鱉男,在乎那個沒事就數落別人,把別人當成小孩子玩,還色眯眯的時常要佔別人便宜的土鱉男。
想著想著,陳熏彤有了自己的判斷。他是土鱉男,沒錯,他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研製新型藥品,爭取到軍方最龐大的訂單。
他只是一座可以移動的研發機器,也只是能最大限度幫到陳家轉危為安的棋子。除了這些,他什麽都不是。
似乎考慮清楚了一切,於是陳熏彤緩慢地縮進被窩裡,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