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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子陽他的拳頭攥緊了又放松來回幾次，終於一拍定音：“好，百分之五十就百分之五十。越哥，祝我們合作愉快。”

  他後面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口的。

  蘇越哈哈大笑，伸出手：“合作愉快。”

  令子陽一臉肉疼的模樣點頭。這時候服務員上了熱菜，一行人喝酒劃拳不僅暢快。

  小舒找了個借口出去上廁所，在女廁所給江小城打了個電話。

  江小城一聽一個叫蘇越的也是“斷玫”的人，而且炎鐵還喊他哥，就連令子陽也對蘇越的話言聽計從。

  “那個蘇越長什麽樣子？”江小城在電話裡問。

  小舒一握手機，說：“我待會兒把他拍下來，用彩信發給你，你注意接收。”

  “好，你萬事小心！”

  “我會的。”

  小舒和江小城通完電話，剛把手機關上，一個人就從後抱住了小舒。

  “舒瑤……”男人的聲音在耳後傳來，把小舒嚇了一跳奮力推開他。

  定眼一看，是小旭。

  小旭紅著臉，兩眼泛光的看著小舒嘿嘿直笑。

  那笑容再明顯不過，小舒太明白了，和當初盧一發看著她的時候一樣。

  “你要幹什麽。”小舒慢慢退後，後背靠在廁所的牆壁上，看著小旭的逼近。

  小旭的笑容猥瑣，一米七的身高逼近讓小舒臉色發白。他說：“從上一次見到你就很喜歡你，我要幹什麽？你不知道嗎？”

  說著，他揮著手臂要撲過來。小舒嚇得花容失色往旁邊跑：“陳旭，你別太過分！”

  “過分？”小旭嘿嘿笑著，“我就想親你一口，你都不是處女了跟我裝什麽？晚上你又要去陪那個蘇越，你讓我親一下怎麽了？”

  “不是處女”這四個字落入小舒的耳中，讓她想起曾經被人壓在身下嘶嚎絕望的時候。眼淚爬滿眼眶。

  小舒尖叫著用包砸小旭：“你給我滾！滾！！”

  “媽的還挺辣……”小旭拽住小舒的手腕，死命的往廁所的包間裡鑽。

  被人拽住，被人拉扯，男人癮蕩的表情在視野裡放大。小舒有一瞬間恨絕了自己的臉，如果自己是個醜八怪，該有多好。

  “滾！！”

  “嘶啦——”

  娃娃借給小舒的衣服被扯開一個大口子，小舒覺得肩膀一涼，雪白的玉肩暴露在空中讓她冷徹心扉觸動記憶中的眸處。

  小旭醜陋的模樣越來越大，卻忽然停住。

  “媽的，誰啊！”小旭的手被一個人攥住，疼得他嘶啞咧嘴的放開小舒。

  小舒兩腿無力，軟軟的跌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死死的抱住自己，將頭埋進膝蓋中，肩膀處的冰涼讓她覺得害怕。

  蘇越冷冷的瞥了一眼小旭，說：“滾。”

  小旭看了看蘇越，又看了看小舒，屁滾尿流的跑出了廁所。

  蘇越皺著眉頭又把視線放在小舒，他蹲下來，拍拍小舒的肩膀：“別哭了，沒事了。”

  “滾！滾開！男人都是王八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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