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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法院，江小城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感動的？

  宮千葉鼓勵她：“今天表現很不錯，多虧了那個叫小南的女孩，關鍵時刻反水提供了非常好的證詞。”

  江小城也：“我也很感動。多謝她、多謝我的夥伴們了。”

  “人生，就是要有這樣一群夥伴才會變得豐富，希望那天我也能遇到這樣的人。”宮千葉微笑著，給江小城打氣：“今天只是一審，後天還有複審。看這種情況，能把你斷成自衛，賠點兒錢就沒事了。”

  江小城點點頭。

  算下來，殺嬰那邊網不知道放得怎麽樣了。和小南她們互相慰籍了一會兒，發現王碩不在。小舒說王碩不願意來，江小城心想，那個家夥大概在生自己的氣吧。因為讓她當縮頭烏龜養傷，不讓她出來幫忙所以不開心了。

  沒事，等把事情搞定再去哄哄她。

  攔了輛的士，江小城直奔死去活來。

  再說“死去活來”那邊，趙光明昨天把這兩天賺的錢都還給了殺嬰，殺嬰樂的喜滋滋的。

  今天趙光明又帶著五十萬買了五十個紅色籌碼，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完全就是來拚命的。

  蘇越也跟來了，他也覺得奇怪，為什麽這兩天趙光明輸的這麽慘。

  趙光明來到後還是玩的花會，還是殺嬰給他發牌，兔妹給他捶背。可是趙光明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殺嬰也不知道是不是學過讀心術，為什麽每次發牌，能讓趙光明抽中的，五次有四次都是下等牌。賠的他想哭都哭不出來。

  最後，他身邊五十個籌碼就剩下三個了，趙光明腦門上的汗水越來越多，他怒斥著一雙牛眸，一個刑警該有的體魄立刻展現。他一拍桌子，如山的身材猛地站起：“你們出老千！”

  殺嬰不動聲色：“趙哥，話不能這麽說。牌是當著你的面洗的，又是一個一個攤在你面前的，牌也是你抽的。”

  “肯定動了手腳！”趙光明說著就開始研究桌子是不是放了什麽機器，這裡敲敲打打，那裡摸一摸。可惜檢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

  蘇越眉頭一皺：“趙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前些天你贏這麽多錢，殺老板什麽也沒說。咱們不能贏得起輸不起啊。”

  趙光明漲紅著一張臉，他這個資深賭鬼當然知道“輸不起”的玩家會被莊家鄙夷，但他真的覺得不對勁兒。怎麽可能回回抽中的牌都是下等牌。

  他眼睛又是一瞪！指著牌：“我知道了，這裡的牌都是下等牌！”

  殺嬰大笑：“這樣的話，趙哥不妨檢查檢查。”話鋒一頓：“不過這不合規矩，花會可有神靈保佑，趙哥你要是破了規矩大概……”

  “你不用拿這個嚇我，我今天就是要看看！倘若‘死去活來’真的有貓膩，哼，我看它也不用開了。”

  趙光明說著，開始伸手翻桌子上的每張牌。

  一張、兩張、三張……

  37張花牌都翻開後，趙光明也像被人抽乾力氣癱軟在桌子上。

  牌很正常，從上等一牌到下等37牌都有。

  殺嬰……沒有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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