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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爺走了,門口安排了兩個男的把守,頗有種總統的待遇。
臨走的時候,許三爺似乎是威脅的對江小城說:“你的父母此時還以為你在學校認真的學習,不要做出什麽事,讓他們擔心。知道麽。”
江小城沒有回應,她只是覺得心寒。
連她的父母也拿來當成威脅的籌碼了嗎?
虎子沒有走,他站在房間裡看著江小城望著外面的天空發呆。從來沒有感覺到離她這麽遠過,是什麽把他們推到了南北兩極?
最後,虎子看著江小城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默默地退出了房間。出門前,他對照顧江小城的一個菲傭說:“她想要什麽就給她什麽。”
菲傭誠惶誠恐的點頭應道,門在關上的一刹那,江小城猶如被人抽乾所有的力氣倒在地上。貼著冰涼刺骨的地板,眼淚從臉龐滴落,慢慢流到地板的縫隙中。
她為魚肉,人為刀俎。
好在許三爺沒有沒收江小城的手機,她看到小舒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回過去的時候小舒焦急的說:“你在哪兒呢?今天期中考試啊。”
“我去不了了。”
“為什麽?”
“因為過兩天我要跟人訂婚,再過兩天我就要跟人結婚。”江小城說的自己都想笑。
小舒在那邊愣了好一會兒,才咆哮:“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訂婚宴我會給你發喜帖。”
“靠……”
沒聽小舒後面說什麽,江小城就把手機掛斷了。
她抱著手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著天花板,腦袋裡閃過了很多人,很多事。虎子第一次幫她解決麻煩,和左崎久的相識,見到在家裡吃飯的季戈,被連承佑抓包,認識大刀認識小南,認識蚊子認識殺嬰,還有那兩個家夥。
她沒有找人來救自己的意思,許三爺的勢力范圍已經超乎她的想象,在南明市可以說的上話,抖抖腳都能抖三抖。
她能有誰來救?
斷玫?季戈剛回去不可能這麽快調養好的。
赤色城?還不夠許三爺一個手指頭捏的。
與其讓他們送死,還不如不知道這件事。
聽小舒的那個語氣,好像天要塌下來八戒出世輪釘耙一樣的轟動和不信。
也罷,不信就不信吧。
江小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也許醒來能奇跡的看到季戈,能奇跡的看到左崎久,能奇跡的看到三賤客……
可是沒有,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空空如也。她坐在床上揉了一頭,好像季戈逃走,掉落橋下不過是眨眼之前的事情。現在看來,好像已經過了一晚上。
隱隱能聽到門口的低聲細語,是那個負責照顧江小城的菲傭在和門口守門的兩個保鏢說話。
“這個孩子好像是綁來的,要跟許三爺的一個手下訂婚。”
“唉,造孽啊。聽說是個孤兒,如果有父母得多擔心。”
“老板的心思不是我們能揣測的。”……
江小城聽的真真切切,心裡咯噔了一下,原來許三爺對外說自己的身份是個孤兒。
至於父母,老李和老江根本不知道江小城的事吧……如果知道了,他們一定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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