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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手指翻開了一張靠右的牌。
立在上面的是一個朝服加身,紅蓋加頭的小縣令。殺嬰的聲音響起:“張三槐,上等花。”
趙光明猛地舒了一口氣,三槐是賠率17的花會,他壓了一萬就是說現在一萬變成三十七萬了。兔妹在旁邊記錄下後,推給趙光明37個紅色籌碼。
在這裡再補充一個知識,在賭坊玩家和莊家都不用現金的,而是在前台用錢買下一枚枚小籌碼。
一個黃色籌碼是一百,一個橙色籌碼是一千,一個紅色籌碼是一萬,一個金色籌碼就是一億。等到玩兒完了,可以拿著手上剩余的籌碼去前台換錢。如果金額過高,就可以直接打在銀行卡上。
蘇越在旁邊笑眯眯的說:“好一個開門紅,趙哥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啊。”
趙光明得意洋洋的說:“那當然,我可是拜過財神的,今天一定要賭窮你們‘死去活來’。”
殺嬰臉上拂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看著趙光明得意的又把手指伸向一張牌。
八個小時過去,趙光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堆積在他旁邊的籌碼也越來越少統統圍到了殺嬰面前。
蘇越抽著煙,煙味繚繞,模糊了桌子上的牌。
已經連續七八次了,他都抽到的下等牌,眼看著錢要輸光。蘇越問道:“趙哥,咱們還玩兒嗎?”
趙光明咬牙切齒的:“玩,他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翻本。”
蘇越笑笑。
贏了要多賺,輸了要翻本。
賭坊就是掌握了人心的貪婪,永遠賺不夠錢,所以才讓一個個賭鬼為之傾家蕩產。寧願相信所謂的運氣,也不相信自己健康的手腳。
而殺嬰在旁邊只是笑,笑的露骨不露皮,像一個纏住老虎喉嚨的蛇……
而在江小城這邊,和令廣運終於要公堂對決了。
令廣運的律師是一個男人,年紀看上去也比宮千葉大一輪,輪經驗應該是個很難纏的對手。
在上庭前,宮千葉拍拍江小城的肩膀:“別緊張,一切有我,對方律師要是刁難你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江小城也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放心吧,之前熱播的金牌律師我也看過的,懂得分寸。”
“嗯,我信你。”宮千葉深吸一口氣,然後聳聳肩膀。
其實江小城想說她不緊張,因為殺嬰那邊已經開始收網。但是看上去,好像宮千葉比她還要緊張。
不管今天這場官司誰輸誰贏,令廣運都別想把江小城怎麽樣。
跟著宮千葉走向那個嚴肅的殿堂,紅色麥穗的徽章懸掛在正中央的牆面上,被燈光打的明亮之極,高懸在上的地方是法官坐的。而江小城,被宮千葉帶到了右側標著“被告”牌子的地方。
隔著中間一大片空氣,江小城能清晰的感覺到來自令廣運的仇恨。
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老來之子如今被人砍傷入院,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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