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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南明市的市中心,車水馬龍,人流不斷。
有一間其貌不揚的小樓宇,絢麗透明的旋轉門孤獨的轉動著。裝潢用的是含蓄的棕紅色頂樓和月牙白牆面。
江小城站在門口,奇怪的問旁邊的殺嬰:“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賭場?看上去不太像啊。”
殺嬰吸了一口香煙,濃墨的白煙彌漫,嗆得胸口有些發澀。他說:“笨死了,那家賭坊在門前高高掛著‘賭坊’兩個字讓警察來封的?”
“可你不是販毒的嗎?怎麽改開賭場了?”
“還不是托你的福。”殺嬰扔掉煙屁股,又重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放在嘴邊點燃,“三爺不讓我把貨賣給學生,我每個月最起碼少賺兩萬。一大幫的小弟都要餓死了,所以改行了。一邊賣搖頭丸,一邊開賭坊。”
“哦。”江小城看著那個規模不小的小樓宇,這家夥估摸著也是花了不少錢才盤下這棟樓吧。
趙光明愛賭,就必須要利用他的癖好。
江小城和殺嬰在賭坊裡密謀了一下午,終於定好了天衣無縫的計劃擇日執行。
隨後江小城又去見了宮千葉。宮千葉已經等候多時,從江小城從剛剛來到城田開始聽起。然後被盧一發找麻煩,認識蚊子,然後挑戰左崎久贏了之後慢慢收自己的人。又到後來認識大刀,和薑雨拉仇。
江小城說的口乾舌燥,可卻沉浸在回憶中。說到被左崎久打傷的時候心頭髮酸,說到成立赤色城的時候滿臉激動,而宮千葉更是聽著聽著也入了迷。
是怎樣的命數,能在才只有15歲的時候就經歷這麽多?想一想自己二十多歲,過的如此平淡無奇。
“原來如此,你是不想牽扯違反校紀,讓那個連承佑為難所以才得罪的令子陽。”宮千葉坐在沙發上,輕捧咖啡杯讓溫熱的氣體蒙上自己有些發澀的眼睛。
天色已經減晚,她也沒想到會聽這個女孩的故事聽得這麽久還意猶未盡。
不參與其中,簡直浪費一生。
江小城點點頭,宮千葉又說:“那個殺嬰想用‘拋磚引玉’的方法把趙光明吸引過來,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漏洞很大。”
“什麽地方?”
“殺嬰值不值得信任。”
江小城一愣,頓時陷入了沉思。
是啊,之前跟殺嬰有過不愉快,忽然說要幫她。三爺所謂的繼承人真的是她嗎?不可能吧,虎子這些年來驍勇善戰為幫派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怎麽看虎子也比她有能力當繼承人。
“你對他留點兒心眼吧。那些混的人各個水深,你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想著什麽。而你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有價值。不要怕被人利用,而是怕沒有人肯利用你。”
宮千葉的這句話敲響江小城心中的警鍾。
不要怕被人利用,而是要怕沒有人肯利用你。
之后宮千葉說要去準備開庭的資料,隨時應對令廣運的律師函。臨走的時候宮千葉讓江小城放松一些,至少殺嬰現在的目的是想幫她,就算要利用她也等到把令廣運搬到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以不變應萬變。她還說,殺嬰是黑道,她是白道。有的時候,黑白聯手說不定能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效果。
江小城在旁邊聽的直點頭,忽然極其以前小舒說江小城是劉備,王碩是張飛,小舒是關羽,但還缺一個諸葛亮。
現在這個諸葛亮是不是找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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