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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舒接到江小城的電話，趕去了陸丘的時候，她看到蘇越居然也過去了。

  在涼意習習的冬天，他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凍的有些發白，清晰可見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膚下流淌著溫熱的血液。

  聽到了小舒來的聲音，蘇越慢慢轉過頭去，他的側臉被陽光打出了好看的陰霾。修長的身形埋入陽光中，到有一種刺痛瞳孔的感覺。

  小舒看著蘇越身上沒有藏住的繃帶，眼淚從眼眶裡流落，卻對望無言。

  “你來了。”蘇越最終先來了口，他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力，但是卻有種特殊的魅力。

  小舒點點頭，不想這動作讓她的眼淚流落臉龐。

  男人慢慢朝她走過來，大手撫上她的下巴，讓她抬起淚眼正對自己。蘇越說：“你的傷好點兒了嗎。”

  小舒揉了揉身上包扎起來的傷口，又點了點頭，開口問到：“你怎麽在這裡？”

  “江小城讓我過來的，她說，我們可能會有很多話，就不過來了。”蘇越輕笑，看著小舒的臉龐有點兒發紅。

  “就她作怪。”小舒擦擦眼淚，嘟囔道。

  蘇越卻突然湊近，聲音有點兒啞，也有點兒輕：“還記不記得那天我跟你說過的話？”

  小舒一怔，身子僵硬住眼睛有些迷離。

  她就記得，在蘇越替她擋下不知道多少刀和攻擊的時候，她聽到蘇越說了一句：“她是我的女人，動她的話，做好死亡的覺悟。”

  “你、你、你……”小舒怔怔的看著蘇越，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她把他推開。“不行。”

  “為什麽？”蘇越沒有松手，依舊緊緊的拉著小舒。“因為你覺得你不乾淨了？”

  “……”小舒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低的更厲害，那顫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在哭啼。

  溫柔的胸膛包住她涼的要命的身體，出奇的那個男人穿的這麽少，身體還熾熱如火。磨耳的聲音從耳邊，騷弄著她的聽覺：“我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了讓你覺得好過，我特意找了個人給我破了處男之身。”

  小舒臉一紅，咬著小嘴唇狠狠地捶了他一下：“那你快去吧。”

  看著她生氣，蘇越忽然哈哈大笑，緊緊摟著懷裡的愛人。

  “就你了。我不嫌棄你，我怕你不要我。第一次見到你，只是覺得你很好玩，明明清純的要命還跟著一群女孩濃妝豔抹。”

  “看到你被人欺負，那驚恐的樣子好像寧願自殺也不要被人欺負。你蹲在地上哭，你咬我，你瞪我，我都隻覺得是孩子。”

  “我不能有喜歡的人，這是左叔以前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的。他說有了家人就有了弱點，有了被人抓住的話柄，容易讓家人受到傷害。”

  “你願不願意陪著我？我不想一個人，如果你害怕，害怕被我牽累，能不能讓我一直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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