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沙迦身後,安福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昨晚的起居錄該如何記啊?”
這個心術不正的老太監,男根都沒了,腦子還是這麽不乾淨,那麽可愛的小女娃,誰忍心還在這麽小的時候便暴雨摧殘?
想想都不可能的事。,
沙迦沒好氣道,“昨晚不要記,寫朕夜宿禦書房。”
“遵旨。”安福明白,皇上這是不想讓旁人知道他整晚的睡在未央宮,北朝只有帝後才有與帝共眠整夜的資格,若是此事傳揚了出去,對鳳主子的確不大好,簡直就是為她豎起眾起群攻的把柄。
如狼似虎的娘娘們,可不會管鳳昭儀是不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
。。。。。。。
生活,並沒有因為沙迦在未央宮睡一宿而有所改變。
淺離睜開眼時,已經不見沙迦,藏冬說陛下很早便離開了,連準備好的禦膳都沒有食用。
此後,接連幾個月,沙迦都沒有再來過,仿佛根本就忘記了世界上還有她這麽個鳳昭儀。
淺離也沒功夫去思考沙迦為什麽一去不返。
流蘇先生每個上午都會過來教她習字。
對於完全沒有根基的淺離來說,入門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費盡心思,一天也只能記得三五個字,寫出來歪七扭八,比蜘蛛沾墨爬出來的還難看。
流蘇先生甚是高傲,她一個公主的專屬老師,被派過來做兼職已經很不舒服了,教的還是這麽一個不怎麽聰明的娘娘,還得從最簡單的識字開始,態度也愈發冷漠。
在宮外,淺離的白眼遭的不少,為了一個雜面的饃饃,為了能為大雜院中的夥伴們帶回更多的生活用品,她早就練出了一張銅牆鐵壁的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