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親近?還是免了吧。
她再多生出十個膽子,也不敢往這樣的北鴻跟前靠啊。
“鴻,天色太晚了,我。。。我還是回去睡吧。”再留下去,失心失身都是小事,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麽。
北鴻伸出一隻大手,擋住去路,“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今晚走的成嗎?”
“走不成也得走哇。”她無耐的扁了扁小嘴,“這裡太危險了,人家害怕。”
“怕什麽?”他明知故問。
桃桃怔了怔,長噓一口氣,“怕看見你笑。”
這個答案倒是讓人意外。
“我笑不好嗎?難倒你更喜歡那家夥終日裡冷冷冰冰,一天都不說半句話??”托著腮,就維持緊貼的姿勢,北鴻來了聊天的興致。
她徹底消音,不往他設計的言語陷阱裡跳。
無論是愛笑的他還是平日裡寡言的鴻,都是一個人呐,或許因為酒精催化的關系,表現的稍微有些不同,可他依然是他,眉眼唇鼻,無有改變。
既然如此,還分什麽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
“鴻,今天跑了一整天,我真的好累哦。”掩住小嘴,故意打了個秀氣的哈欠,以示他在說實話,沒有撒謊。“而且,我剛剛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北鴻的專注,讓她唇舌泛乾,多少次,就是在這種情形下,她都無法保持鎮定自若,把內心真正所想準確的表達出來,“沒來荷澤城之前,你只是說想要找我做遊覽的導遊而已,那麽如此說來,你好像沒權利約束我呦。”
那也就意味著,北鴻的‘懲罰’,來的名不正言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