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聽言面不改色,伸手輕而易舉的就將萱兒給拎到後面去了。
剛剛拎過去,萱兒卻又一步竄到他前面,笑的如陽光般燦爛的道:“笑是一種美德,你就笑一個嘛。”
成天這麽冷著個臉,也不怕臉部的線條僵硬啊。
白青岩見此面色稍稍有些動容,卻再度伸出手,冷酷的將萱兒給拽到後面去。
萱兒卻是不厭其煩的背著背簍再度竄到他的前面去,如一隻雀躍的小鳥一般活潑的道:“笑一個,笑一個,獸醫你就笑一個嘛,笑一下便好了。”
這個執著勁兒,她都佩服她自己。
不過,她是真正想看到這獸醫的笑容,她想看到,他這層冰山的面具下,隱藏著的那顆不一樣的內心。
“神醫,趁著沒人快笑一個。”萱兒一邊倒退走著,一邊不厭其煩的逗著白青岩。
這多番的執著之下,白青岩那張冷酷的面容終於是有了一些動容。
看著萱兒那雙期待的雙眸和燦爛的笑顏,終於,有些忍俊不禁的揚了一下嘴角。
萬物無聲,百花失色。
萱兒頓時愣怔在了原處,目光呆呆的看著白青岩。
白青岩一笑起來,他的面部線條便都柔和了起來,就如同那冬日裡的陽光,無聲無息,卻讓你感到從外到內都十分溫暖和美好。
這種笑容和陶哥哥的笑容不一樣,陶哥哥如同晨曦升起的暖陽,感覺溫暖了全世界,溫暖每一個人,是每天都可以感覺到的那般溫暖和美好。
而白青岩笑起來卻不同,他的笑如同冬日升起的陽光,不是任何人都有幸捕捉的到,只是一瞬間,便足以溫暖進內心,讓人難以忘懷,讓看到的人倍感幸運和幸福。
看著萱兒那呆滯的模樣,白青岩再度笑了笑,然後抬步朝前走去,那張臉,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酷。
當真如同冬日的暖陽一般,一閃即逝,不是任何人都有幸能夠捕捉的到。
白青岩走出了好遠,萱兒才回過神來。
面上緩緩的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快速朝著白青岩跑過去。
她能看到白青岩的笑容,真是三生有幸。
快速的追趕上白青岩,只見白青岩的面容又恢復到了以往的清冷。
萱兒開心的走在他的身後,毫不避諱的如實講道:“獸醫,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的,真的,你應該多笑一笑的。”
他這一笑,一定能擄獲萬千少女的芳心,那麽他就不怕找不到媳婦了。
“多事。”白青岩並未看她,丟下兩個字,加快了些腳步朝前走去,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
萱兒見此也趕忙追過去,十分認真的笑道:“獸醫,我是說真的,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簡直…簡直就比陶哥哥笑起來還要好看。”
對,簡直比陶哥哥的笑容還要好看,陶哥哥是經常都會帶給人溫暖的那一種,可他卻不是,他給人的溫暖很難得,以至於讓人倍感珍惜和難忘。
聽了她這話,白青岩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她是認為……陶然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