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葉萱兒瞪著他,不願再聽下去。
他的意思不就是他與她有緣無份麽,渴望卻不可及。
該死的,他敢對別的女人渴望。
“吃醋了嗎?”白青岩看著她不悅的面容低低一笑,伸手去拉過她的手。
“不值得。”葉萱兒一把抽回手,哼了一聲:“為色迷心竅的男人吃醋,不值得。”
還以為獸醫多麽高風亮節,卻也不過如此。
天下男人都一般,抵擋不住美色誘惑。
白青岩見此站起身,淡淡的走到她的身後抱住她,腦袋埋在她的耳邊:“雖然我很不想承認看到你吃醋我會開心,但是也不想你誤會我色迷心竅,除了你我對別的女人可提不上半點興趣。
這個周子顏的確是女人當中少見的極品,愛慕她的男子定然不少,你說,當朝太子會不會是其中之一呢?”
“什麽?”葉萱兒眼底隱忍的怒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太子……難道是因為愛慕她所以追來的?
白青岩見此直接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落下一吻,頗有些曖昧的說道:“別小看男人的感情,他們若是真正認定一人會認真到你們女人想象不到的地步,哪怕是天涯海角,也會追隨而至。”
正如他認定了她一般,無論她去哪裡,他也會陪在她的身邊。
就算她的身邊不需要他陪,他也會守候著。
葉萱兒卻是眉頭一皺:“是麽?男人不都是善變的動物麽。”
二十一世紀的事實告訴她,男人非常善變,因為好男人幾乎絕種。
“你這女人——”白青岩面色有些發青,乾脆在她耳根敏感的地方輕輕咬了下,滿意的看著她輕顫的模樣問道:“我何時對你善變了?”
“你這流氓。”葉萱兒用力將他推開,斜睨著他:“你方才看子顏姐眼睛都看直了。”
白青岩冷峻的面上浮現出一抹壞壞的笑意:“看分很多種,你覺得我是用看你的目光去看她的嗎?”
葉萱兒冷哼一聲:“當然不是,我比子顏姐差遠了,看她更養眼吧。”
“養眼是養眼。”白青岩低笑:“不過不會產生別的想法,看你就不同了,總是會有衝動的想法。”
“你——”葉萱兒很想一拳給他揮過去,該死的獸醫,耍起流氓來她這二十一世紀的都不是對手。
看著她那又羞又惱的模樣,白青岩溫柔的幫她理了理發絲:“再說下去我可真得衝動了,所以說正事吧,我剛才所說的你覺得呢,太子因為愛慕她而追來的說法,成立嗎?”
這也不過是他的猜測,沒什麽把握。
葉萱兒正色了面容:“有可能,畢竟你想,之前子顏姐在衛城的時候太子出現在衛城,而現在她在青平村太子又出現在青平村。
他出現在衛城的可能性可以有很多種,但是我們青平村這種小地方,普通的朝廷官員都不屑來的,而貴為太子的他卻莫突然來了,想來想去真無法和子顏姐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