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唐心聽了這話輕笑著,抬眸看向他說:“蕭遙,我告訴你,如果沐宸風連我也不認得還跟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呵呵,那我就讓他變成太監,直接閹了!”
聽到她的話,蕭遙不由嚇得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他的腿,好吧!他還真的被她的話嚇到了,閹了?真狠!
“閹了?閹了誰啊?”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從唐心的後面傳來,只見,一襲白衣漫步而來的沐宸風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鳳眸半眯的看著亭子裡面的兩人,他邁步來到唐心的身邊坐下,看著兩人的神色,很是好奇他們剛才的話題。
唐心唇角一勾,睨了他一眼說:“蕭遙說他爹娘這事要是擱在我這,我會怎麽處理,所以我就說,如果是你不認得我還敢跟別的女人鬼混,那我就會把你給閹了,讓你變太監。”看著他愕然的神色,她唇角的笑意不禁微揚,就連眼中也盡是愉悅的笑意。
“呃?呵呵呵……”
怔愕過後他是低笑出聲,還以為在說什麽呢!原來是這蕭遙爹娘的事。他笑著搖了搖頭,道:“那你自可放心,我就是不認得別人,也一定會認得你的,再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不認得你,我也不會跟別的女人鬼混的,呵呵……”
“唉!”蕭遙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又是歎了一聲,說了半天,他的煩惱還是沒有解決。
“我說蕭遙,你就不用在這裡歎氣了,你娘做什麽你也不用管,這不是你管得到的,就讓事情順其自然吧!”
“也只能這樣了。”他說著,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又道:“你們聊吧!我還有事要去忙。”說著,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待他離開,唐心頓了一下,便道:“我打算去那煉器門看看,晚上叫上他們幾個,一起去怎麽樣?”
“今晚?這麽急嗎?”沐宸風看了她一眼,問:“你路打聽了嗎?那個煉器門也不是一般的地方,驀然前去只怕不妥,而且,我覺得前去探路不宜太多人,倒不如,今晚我先陪你去探探裡面的情況?”
“子漓打聽到這煉器門表面上一體的,但實際上現在是四分五裂的,其中就以那煉器門的門主為一派,還有四大護法為一派,他們兩方形成了兩股勢力互不相讓,暗地裡的廝殺也是不少,只是很少擺上台面,我不是答應是那個前輩要幫他找出當年殺他的仇手嗎?我覺得這個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這煉器門現在的門主,因為只有他利益最大。”
她的聲音一頓,又道:“不過,我好像聽那前輩說過,他們煉器門是以一枚斷魂戒為門主信物的,如今的這個煉器門門主沒有這個信物,只怕就算是空有一身煉器本領底下的人也不會服他。”她說著,從空間中拿出了一枚戒指來:“這就是那斷魂戒,當日我在那前輩的手上取下的,子漓已經探好了路,我們倒是可以拿著說這枚信物去試試效果如何。”
聞言,沐宸風接過那枚戒指看了看,說:“既然這樣,那就叫上墨他們一起走吧!”
“嗯。”她笑應了一聲,收起了那枚戒指目光微閃,煉器門,又會有什麽樣的事情在等著他們呢?若是收服了這煉器門,倒也不錯,畢竟他們的煉器本領還是很高的。
夜,悄然無聲的降臨,幾道身影禦劍飛掠而行,往那居於雲蓬山上的煉器門而去,漆黑的夜色像是蘊含著危險的氣息,夜色下,那居於高處的雲蓬山上的煉器門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像是在討論著什麽事情似的。
唐心一行人禦劍來到這外圍後,便收起了劍,提氣而上,斂起氣息落在高處的屋頂上,借著漆黑的夜色,巧妙的隱藏了他們的身影,幾人都是實力出眾的人修士,對這斂息隱氣之術自是不在話下,待他們藏好之後,這才看向那底下的一幕。
只見,整個煉器門約三千多名的弟子都在,只是卻是分立而站,一隊是門主那一隊的,一隊則是四大護法尋一隊的。唐心眯著眼打量了一下那下面的人,見,那下面一方是一名年約六十的老者,看著像是六十歲的老者,但她相信,這人的真實歲數定然不止如此,此人一身錦衣華服,精神抖擻,氣色紅潤,半眯著的眼睛此時泛著狠厲的毒辣光芒,手中執著一枝不知是什麽材料煉成的拐杖,身邊站著八名看起來有一定實力的男子,個個面帶煞氣,單憑那氣勢就知絕不是一般的人。
而那另一邊的,則是四名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這四人應該說就是這煉器門的護法,但其實這幾人在這煉器門中除了是護法之外還是這煉器門的煉器宗師,根本他們打聽所知,這煉器門除了原來的那位門主是一名煉器尊師之外,手底下也就是他們這五人,而這五人原本就是煉器門門主的親傳弟子,五人在煉器方面都很有天賦,而後來這煉器門隨著上任門主的失蹤不見,這裡要說一下,沒人知道這煉器門的上任門主,那位煉器尊師已經死去,只知道他某一年的某一日失去的蹤影,再也沒出現過,也正因此,這煉器門的人都認定他是凶多吉少,於是這現在的門主就自立為主,打算接手這煉器門的一切。
不過另外的四大護法與他都是同門師兄弟,他們的師傅下落不明,而這大師兄又自己要當門主,因此問題就在這裡產生了,對外而方他們是一體的,但是實際上卻已經是各看各不順眼,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對方,也才有了今夜這一幕。
“老二,老三,你們幾個真的打算一直跟我作對嗎?”那坐在上方的那名老者沉著聲音看著他們四人,很是不滿他們這樣一而再的對他對抗,如今他都已經是這煉器門的門主了,他們卻還是這樣,當真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不是我們說你,你根本就沒資格當這煉器門的門主,現在竟然還想奪了我們手頭上的寶貝,我看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說著,怒視著他,道:“這些人我們兩邊還算是相安無事的,我們幾個就想著不要讓外面的人看笑話了,弄得個同門自相殘殺,而你,竟然還步步bi緊!如今還想奪我們幾個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煉製出來的仙品靈器,你真是貪得無厭!”
“哈哈哈哈!”那老者仰天大笑,忽的笑聲一止,厲聲道:“老二,你別忘了,你們煉製出來的那幾樣仙品靈器全是煉器門裡面的材料煉製的,我是這煉器門的門主,這裡面的一切都是我的,自然包括你們所用來煉製的那些黑木鋼鐵!如今要不過就是要你們把煉製出來的那幾樣仙品靈器交出來罷了,你們幾個竟是這般的不識好歹,看來,我是太隨便了,才讓你們覺得可以無視我的命令!不將我這煉器門的門主放在眼裡!今夜,你們若是乖乖把東西交出來那我可以念在我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不再追究,否則,我定要重重的懲罰你們四人!”
“別說你的狼子野心說得那麽好聽,這次要我們交出上品仙器也不過就是個愰子,你真想想要做的不就是除掉我們?哼!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為的不還就是找個除掉我們的借口!什麽煉器門的門主?師傅何時將這煉器門傳給你了?我看師傅下落不明估計還跟你脫不了關系!”
聽著他們底下的幾人在那裡吵來吵去,唐心他們則在屋頂上看著,大概也摸清了他們的意思,沐宸風見她沒有動作,便問:“你怎麽看?”
“我覺得那個老頭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定這煉器門門主的死還真的跟他脫不了關系,你們看,他們幾人中就數這老頭的實力最高,是金丹巔峰的高手,他身邊的那幾人也一樣,不過這煉器門的門主死時他的修為也不低了,能讓他傷成那樣,估計還是請了殺手的,這背後,也許還有人。”
沐宸風鳳眸微閃,看了那底下目光透著陰狠的老者一眼,視線劃過他身邊的那幾個人,道:“魔修!除了魔修之外,一般的仙修都不會來摻與這樣的事情,你們看那幾個人雖然極力的隱藏氣息,但是他們身上仍有一股魔修的氣息存在著,所以我大膽猜測,這老頭的幕後人應該是魔修!”
“嗯,確實很有可能。”唐心點了點頭,看向他們幾人說:“這些人這麽多如果打起來那就是場混戰了,看能不能來個不動手的方法。”她說著,忽而眸光微閃,拿出了那一枚戒指勾起了唇角。
就在下面的情勢一觸即發之時,唐心對玄月幾人道:“我們就下去湊湊熱鬧。”說著,提氣而起飛身而下。
當,白色的身影從高處飛掠而出時,底下的眾人迅速的做出了防禦的準備,警戒的看著那飛掠而出的眾人,為首的是兩名白衣飄飄容顏出色的男子,綽絕的風姿與強硬攝人的氣息,一經出現令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只因,這兩人渾身散發著尊貴聖潔的氣息,那渾天而成彌漫在他們身上的那股強者的威壓是那樣的凌厲而駭人,那飄然而落的身姿帶著灑脫與隨意,兩人氣息微斂,看不出他們的修為為何?但,看到他們身後的那幾人時,卻是心頭一凜。
只因,那幾人皆是實力非凡之輩,那一身的煞氣與強大得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壓是那樣的令人震驚,他們神色冷峻而攝人,看著像是前面兩人的護衛,卻又不像,畢竟這樣強大的氣場怎麽可能只是普通的護衛?不由的,對這些人多了幾分的警惕,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出現在他們這裡?
“你們是什麽人!”那老頭眯著狠厲的目光盯著他們看,厲聲大喝著,雖然,這一聲的厲喝明顯的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相反的,卻讓玄月的一聲厲喝給震住了。
“好大的膽子!誰準你這樣問話的!”
玄月冷眸一掃,強勁的威壓咻的一聲襲向了那名老頭,別說是那名老頭,就連他旁邊的那幾人也感受到了月釋放出的威壓的凌厲氣勢,不由的臉色凝重了幾分,目光暗暗的打量著他們幾人。
唐心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淡笑,如同在自家院子裡似的,邁步走上前,而那些人,連同那老者在同,看到他們幾人走上前都不由的退開了,甚至,那老頭從那主位上退了下來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直到,看到那抺白色的身影旁若無人的在那位子上坐下後才驚醒過來。
“你放肆!那裡哪裡是你能坐的!快起來!”老者氣得臉色鐵青,為自己竟然在他們這玄些人的威壓之下不由自主的感到了顫意,更自動的讓出了這麽個位置讓他去坐,尤其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更是讓他又羞又怒。
“怎麽?這裡不是誰想坐都可以坐的嗎?我怎麽剛才聽說,你好像也並不是這煉器門的門主,既然如此,那這個位置自然就輪不到你來坐了,讓我坐坐,又有何妨呢?”唐心挑著眉看著他,漫不經心的又掃了周圍的眾人一眼,問:“你們這是裡這是在做什麽?大晚上的這麽熱鬧?要重新推選煉器門的門主嗎?”
周圍的弟子聽了他的話不由的低聲議論著,都在猜測著這人到底是誰?怎麽大晚上的就跑到他們這裡來了?而且看他們的實力好像還很不錯,他們這是要幹什麽呢?
那一旁的四位護法也不由的相視了一眼,這些人是什麽人?怎麽到他們煉器門來了?這大晚上的,他們這裡的事情並沒有對外張揚,他們又是怎麽知道他們今晚齊聚這裡的?
“這位公子,不知你們是……”那四位護法中其中一人拱手問著,看他們個個氣勢不凡,明顯的不是一般的人,怎麽會到他們這裡來了?
唐心瞥了他一眼,拿出了那一枚戒指晃了晃:“你們可認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