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一個人就要三分之一,是不是太獅子開大口了?”另一名實力稍次的修士,一臉憤怒地說道。
隨著他的這一聲下,其他的修士都紛紛起哄,他們的實力不怎麽樣,但是動動嘴皮子,還是沒有問題。
而且,人多力量大,即使自己的實力不濟,但聯合其他人的話,也不見得奈何不了這個強大的修士。
五百名進入沉沙沼澤的名額,其中的實力是參差不齊,不過最弱也是金丹初期。
因此,隨著這麽一個起哄,要三分之一的修士,卻無法強硬下去了。
他的實力,不過是金丹後期,在這些人裡面,頂多就排在前五,要是這麽多人一起上的話,自己根本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這些碧蘿花,被我承包了!”忽然,又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微微一愣,便憤怒地轉過頭來。
他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要了這麽多碧蘿花,就不怕撐死胖子了?
只不過,當他們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便一下子潑涼起來。
“絕……絕殺!”
“哼,既然你們認出本座,還不趕緊滾?”
來人正是一襲黑袍裹身的絕殺,他的一雙眸子閃爍著陰冷的寒光,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碧蘿花的誘惑,還是大了點,這些人在得知來人是絕殺的時候,也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絕殺,你是這次資質測試的第二人,實力之強毋庸置疑。只不過,哪怕你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應付我們的圍攻。”說話的,是剛才那個要三分之一的修士。
“是嗎?”絕殺撇了撇嘴,一臉陰深地掃了眼周圍的修士,淡淡地說道:“你們給我起了個絕殺的名頭,是知道本座擁有一招斃敵的本事。你們這些人,有幾個不怕死的,可以上來試試。盡管不能將你們全部殺了,但要個半數,還是沒有問題。”
絕殺如此囂張的話語,卻是沒有人站出來反駁,因為他們知道,以絕殺的手段,絕對可以做到他所說的結果。
頓時,周圍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驚駭之色,對於碧蘿花的執著也沒有先前的堅定。
他們這裡大部分都是散修,想要凝聚在一起對敵,自然是不可能,而絕殺的一招斃敵,要是目標是自己,那不是犧牲自己,成全了別人?
這樣的想法,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過了一遍,而後就是出現了一些無奈的歎息聲。
“碧蘿花我不要了,告辭!”
“我也不要了!”
……
接著,許多人都選擇了放棄,而這些放棄的人,實力都是其中最弱的。
他們很明白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佔便宜,要是真的打起來了,而自己也絕對是炮灰的份。
絕殺冷笑著看這些修士退走,旋即饒有趣味地看著那一個要三分之一的修士。
這種情況下,要三分之一的修士,也不禁心中打鼓。
隨著其他人的放棄,還留在這裡的人,已經是屈指可數了。
“絕殺前輩,在下雷岩,是一名散修。現在人都走光了,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分一些碧蘿花?”狠狠地咬了咬牙,他以為憑借自己金丹後期的實力,或許可以跟絕殺談判了。
只不過,絕殺卻是撇了撇嘴,冷冷地說道:“你是聾了,還是傻了?本座剛剛說了,這裡的碧蘿花,被我承包了!”
雷岩的心頭一顫,知道自己是討不了任何好處了。但是,他又不敢跟絕殺叫板,否則自己真的就被對方一招斃敵了。
“既然絕殺前輩都這麽說了,那麽……”
“剛才我似乎聽到,有人說這些碧蘿花被他承包了?”正當雷岩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冷傲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他瞥了眼來人,一雙眸子便亮了起來。
“原來是機衍門的長生兄,在下雷岩,有禮了。”
機長生淡淡地瞥了眼雷岩,點了點頭,便算是回禮了。
接著,他一臉冷漠地看著絕殺,沉聲道:“剛才說要承包這些碧蘿花的人,可是你?”
絕殺微眯著雙眸,說道:“不錯,正是本座。”
“很好!那麽,我也告訴你,現在這些碧蘿花,被我承包了。”機長生撇了撇嘴,一臉冷傲地說道。
雷岩心中竊喜,既然他無法得到碧蘿花,倒不如讓機長生要去,也好過被絕殺得到。
畢竟,機長生是機衍門的弟子,而這個絕殺來路不明,似乎還針對他們這些修士,自然是很不爽他。
至於機長生剛才說的這一句話,無疑是狠狠地打了絕殺一個嘴巴。
這樣赤果果的打臉,雷岩已經可以想象到,現在絕殺的臉一定是一陣青一陣黑了。
機長生睥睨著絕殺,心想這個家夥,在之前便想陰自己一把,幸好被冷青衣反過來愚弄了一番,這才讓自己沒有丟臉。
在那個時候,他便一直想要教訓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而現在的情況是最好不過了。
以絕殺這樣驕傲的人,在被自己如此不留情的打臉,絕對會暴怒地出手。
到時候,他便可以堂而皇之地對這個家夥出手,也沒有壞了機衍門的名聲。
以他元嬰期的實力,要對付一名金丹後期的絕殺,結果沒有任何懸念,哪怕是這個家夥擁有一招斃敵的能力又如何,他就不相信還能騙過自己的雙眼。
轟的一聲,絕殺的氣勢爆發出來,果真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機長生心中一喜,隨即雙眸一獰,元嬰初期的氣勢爆發出來,直接將絕殺的氣勢反壓回去
“絕殺,現在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傳說中的那般厲害,可以一招斃敵。”機長生冷傲地說道,咻地一聲,自己的法寶召喚出來,卻是一條七星鏈。
這是一件中品靈器,不僅攻擊靈動,還擁有著堅強的防禦,是機衍門的宗門法寶。
絕殺深冷地看著機長生,一雙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在後者以為他即將出招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卻是一斂,消失得無形無蹤。
機長生愣愣地看著絕殺,一臉費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