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暖笑,“堂兄,這的確是弟妹第一次和幾位堂兄搓麻將啊!”
三個男人,不,一眾男人都明白了。
他們被算計了。
洞房沒鬧著,銀子倒是輸了個精光。
“弟妹高才,和子衿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館陶在這,祝弟妹和子衿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謝謝堂兄!”
接下來,大家也就說了些吉利的話,一一退了出去。
徐子晨走後面,對盧暖說道,“弟妹,改日教子晨幾首,子晨定會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盧暖一聽,笑道,“堂兄最近一定輸了不少吧!”
“額……”徐子晨看著盧暖,眨了眨眼睛,才小聲說道,“弟妹,你怎麽知道?”
“堂兄,今夜是阿暖的洞房花燭夜,不適合談這個,不如這樣,堂兄多留幾天,阿暖一定傾囊相授!”
“謝謝弟妹,謝謝弟妹!”
待所有人都走了,盧暖讓初一下去,端了熱水,親自給徐子衿細心的擦拭了手,臉,又給他脫了鞋子,洗腳。
自己也清洗乾淨了,才讓初一端著水下去。
“少夫人,奴婢就守在門外,少夫人有什麽事情,喚一聲就行!”
盧暖搖搖頭,“初一,初二,你們都去睡吧,這兒不用你們伺候!”
“可是……”初一初二猶豫了。
“下去吧,這邊真沒你們的事!”
“是!”
待初一初二退下之後,盧暖才走到裡間,找了自己的衣裳,換下。
走出來的時候,見徐子衿坐在桌子邊,數著銀票,笑道,“舍得醒過來了?”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阿暖也!”徐子衿說著,丟下銀票,朝盧暖張開手臂。
盧暖也不客氣,直接坐到徐子衿的膝蓋上,圈住徐子衿的脖子說道,“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娶一個像我這樣子的娘子,很拿得出手!”
“太拿得出手,太爭面子了,我雖然沒看見我那三個堂兄是如何的垂頭喪氣,但是,我可是聽著他們麻將不胡時的唉聲歎氣,跳腳聲,好幾次都沒忍住,差一點狂笑起來!”徐子衿說著,親了親盧暖的紅唇。
今晚本來是他們的洞房花燭,這些人,一個個不識相,既然如此,他早知道他們想玩些什麽把戲,索性來一個裝醉。
結果,讓他們一個個輸了個精光。
“你倒是自信,你就不怕我輸了,把你輸個傾家蕩產?”
“不怕,就算是傾家蕩產了,我也能夠賺回來!”徐子衿說著,抱住盧暖往床邊走去。
把盧暖輕輕放在床上,然後把盧暖圈在懷中。
“阿暖,你知道嗎,我好幸福!”
盧暖聞言,鼻子一酸。
這傻家夥,這樣子就好幸福了,她都沒有好好愛他呢。
伸出手摸摸徐子衿的臉,“然後呢?”
“然後,還是好幸福!”徐子衿說的一本正經。
盧暖卻笑了起來。
“子衿,良辰美景,你就要在這浪費光陰嗎?”
徐子衿聞言,笑了笑,才說道,“娘子說的是,為夫明白了!”
熄燈,爬****。
吻住她心愛的姑娘,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此時此刻,他隻想好好的愛她,讓她融化在自己的熱情裡,讓她知道,他有多愛她。
用命來愛著她。
他徐子衿可以沒有很多東西,但是絕對不能沒有盧暖。
一夜****。
徐子衿隻覺得怎麽也要不夠懷裡的盧暖,而盧暖早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一次次求饒,卻一次次被徐子衿帶入那旖旎的漩渦之中。
天明時分。
徐子衿一手撐著腦袋,看著身邊睡得安穩的女人。
“阿暖……”
盧暖嗯了一聲,翻過身繼續睡。
徐子衿又喚了一聲,“阿暖!”
“嗯!”應了一聲繼續睡。
“阿暖……”
只是應多了,盧暖也煩了,坐起身,眼睛都睜不開,模模糊糊看著徐子衿說道,“有什麽事情,說,說了睡覺!”
她累。
渾身上下像被拆了,再接回來的一樣。
除了酸就是痛。
徐子衿看著盧暖,心疼了,伸出手攬住盧暖的肩膀,“你睡吧,我自己來就好!”
盧暖應了一聲,準備繼續睡。
徐子衿卻吻上了盧暖的有些腫的紅唇,輕輕的,柔柔的,憐惜的,也是愛意濃濃的。
終於。
把沉睡的母老虎給惹怒了。
盧暖伸出手揪住徐子衿的耳朵,責怪道,“徐子衿,你折騰了我一晚上,現在,立即給我睡覺,要是再敢越過雷池,我讓你去睡書房一個月!”
話一說完,盧暖是倒頭就睡。
徐子衿愣在床上,歪著頭想了想,才自言自語道,“天大地大,娘子最大,娘子既然累了,我作為男人,是要尊重娘子的,所以,睡覺吧!”
心不甘情不願倒在盧暖身邊,緊緊的把盧暖抱在懷中,咧嘴嘴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很踏實。
因為他們的身邊,有彼此。
盧暖大廳,一屋子的人等著徐子衿和盧暖。
徐老夫人拿著佛珠,輕輕的念著,徐大浩和陳氏坐在一邊,兩個人都笑得不行,也歡喜的不行。
他們的下面,是徐家本家的大家長,還有那些個庶出的。
幾個堂兄弟,倒是明白,這洞房花燭夜嘛,恩恩愛愛是正常的,所以,他們也等了。
只是,從早上等到晌午,吃了午飯送走了許多客人,又等,還不見徐子衿和盧暖過來。
幾個堂兄弟索性去一邊搓麻將了。
昨晚輸得很淒慘,總想要從幾個兄弟那贏一點回來,不然面子上過不去,也丟人啊。
本來大家都以為,徐老夫人會發飆,只是,這一次,徐老夫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除了念經,就沒開個口。
大姐也不敢隨意開口,畢竟,徐子衿的本事,大家都清楚,以後整個徐家,還是要指望徐子衿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