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衝南宮瑤一笑,“不會變,就算變,也只是變強,做一個好皇帝,不再這麽窩窩囊囊了!”
南宮瑤笑。
玄煌也笑。
第一次,兩個人才總算心心相印了。
第二日一大早。
朝堂之上,玄煌看著下面的大臣,一字一句的說道,“朕登基多少年了?”
“回皇上,十三年!”丞相段豪立即上前說道。
玄煌點點頭,“的確啊,朕登基十三年了,段愛卿,朕可有做過一件大事,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段豪看著玄煌,不太明白玄煌的意思,只是,想了想,才說道,“不曾!”
“看來,朕這個皇帝,做的很失敗,非常失敗,所以朕今日想了,要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諸位愛卿,你們可支持?”
皇帝要做大事,有意義的事情,作為臣子,又豈能不支持。
“微臣支持!”
段豪最先表率,立即,屬於段豪一派的人也隨即表態。
“臣等支持!”
玄煌看向一直不曾開口的三大王,說道,“看來,三位皇叔不打算支持了!”
“臣惶恐,因為不知道皇上所說的大事是什麽,所以不敢妄下決定,還請皇上告知,皇上的大事是什麽事情,臣心中好考量一番!”汾陽王說的句句在理。
玄煌倒是笑了,“汾陽王叔,聽說,昨日你遇上了安國侯府的二小姐,安冬凝,還與其有了肌膚之親,王叔啊,你說,朕要不要做個月老,把這安小姐許配給王叔,做平妻!”
“皇上厚愛,臣也有此打算!”汾陽王說道。
玄煌點點頭,“如此甚好,皇叔啊,當初安國侯府的滅門慘案,至今還沒有結果,既然這安小姐嫁給了皇叔,那這案子,就勞煩皇叔接手去查了!”
“如此甚好!”
玄煌點頭,繼續說道,“那這聖旨,朕一會派人送去汾陽王府吧,當然了,安家如今已經敗了,安小姐的嫁妝,朕會讓瑤妃好好為她準備的,皇叔放心吧!”
“謝皇上!”汾陽王說道。
心中卻恨得牙癢癢。
想來這皇宮,的確不是那麽的安全,只是他和安冬凝的事情,很隱蔽,是誰說出去的?
“嗯,對了,錦王叔,林王叔,你們支持朕今日要做的大事嗎?”
錦親王和林親王對視一眼,連忙說道,“支持的!”
“那就好,你們都隨朕出宮吧,今日的早朝,朕想好好的上一課!”
“是!”
玄煌帶著眾大臣出宮了,坐在龍車之上,朝百姓們招手。
百姓們見著玄煌,多有歎息,不過,還是逼不得已,磕頭請安。
“都起來吧,不必跪了!”
沒有人知道玄煌要去哪裡,但是,大家都好奇了,一個個只能跟著。
直到來到徐家,玄煌親自下了龍車,站在徐子衿家門口。
“皇上,可否要奴才去敲門?”玄煌身邊的太監問。
玄煌搖搖頭,“不必,朕來請子衿入朝為官,自然是要拿出誠意的,朕相信,子衿懂朕的心意,所以,不必去敲門!”
他在賭,賭徐子衿不是那麽冷血無情的人,賭徐子衿對他玄煌,也是真心的。
從早上到下午,太陽很烈。
好多大臣年紀大了,支持不住,玄煌說了,“支持不住的,都告老還鄉吧!”
一個個又咬牙堅持了下來。
等徐子衿和盧暖醒來的時候,戴全立即對徐子衿說道,“少爺,皇上帶著眾大臣在門外等候多時,你看……”
徐子衿聽戴全這麽一說,眉頭微微蹙起,抬手把散落在胸前的頭髮撫順到腦後,才說道,“這玄煌,他是要鬧什麽?”
帶著滿朝文武來他徐子衿家門口蹲守,鬧那般?
徐子衿說著,有些氣憤。
是的,氣憤,他徐子衿習慣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但是絕對不喜歡高調做人,如果他想活的更高調些,也不會沉寂到現在,而玄煌帶著滿朝文武來他徐子衿家門前堵著,讓他根本就低調不起來。
“少爺,看皇上那樣子,似乎少爺不出去,他就不打算走了!”戴全說著,頓了頓,見徐子衿惱火,又不說話,才繼續說道,“少爺,依戴全的意思,先把皇上請進來,有什麽事情,少爺和皇上坐下來,當面說清楚,也總比把皇上拒之門外來的好,畢竟,他再不是,他也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少爺這麽做,傳出去,對少爺的名聲不好!”
徐子衿聞言,也知道戴全說的有理,但是,他心裡還是惱怒玄煌。
站在原地,沉思,默不作聲。
盧暖穿好衣裳,梳洗好之後出來,就見徐子衿和戴全兩個人站在院子裡,淡聲問道,“子衿,戴管家,你們怎麽了?”
“少奶奶!”戴全低喚一聲,把玄煌堵在徐家門口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邊,“少奶奶,你看,這事?”
盧暖聽了戴全的話,示意戴全稍安勿躁,走到徐子衿身邊,挽住徐子衿的手臂說道,“怎麽了,看你的樣子,好像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玄煌做的這叫什麽事情?”徐子衿說著,呼出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是,我徐子衿沒做什麽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但是他玄煌帶著滿朝文武,來我家堵我大門,算怎麽回事?”
盧暖淡淡一笑,“就為這個生氣?”
“嗯!”
盧暖無奈搖搖頭,拉著徐子衿往外面走,邊走邊說,“子衿啊,我跟你說個故事,你就能知道玄煌的來意了!”
徐子衿聞言,看向盧暖,“什麽故事?”
“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說!”盧暖說著,拉著徐子衿坐到涼亭裡,見徐子衿滿臉期盼的看著自己,笑著說道,“從前三國鼎立,有一個謀士,智謀無雙,很多人都希望他能夠為己所用。有一個君主,其實還算不得君主,帶著兄弟,三顧茅廬,就是為了請這個謀士,為他出謀劃策!”
“那這個謀士,可曾答應?”徐子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