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青青說,她曾經在汾陽王府見過謝雨晴,而謝雨晴不是去見汾陽王妃,而是單獨去見了汾陽王!”
徐子衿聞言,陰氣沉沉的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一直查不到她背後之人,原來是汾陽王!”
“你知道,莫非你?”盧暖錯愕了。
“是,我一直在查她,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她背後之人,而你沒有發現嗎,你那幾把扇子,早已經不知所終了?”
盧暖聞言,眨了眨眼睛,“有嗎,我根本就沒用,我以為我忘記丟哪裡去了?”
“這麽粗心的娘哦,你說,我將來的閨女可不能像你!”
“你就知道是閨女了,說不定是兒子呢?”
“兒子也好,只要是我和阿暖的孩子,我都會捧在手心你呵疼!”
盧暖聞言,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卻是滿滿的感動。
緊緊抱住徐子衿的腰,“子衿,你會幫玄煌的吧!”
“為什麽這麽問?”
“不知道,就是想這麽問了!”
徐子衿失笑,“阿暖,我說過,對那個位置,我不感興趣,若是我感興趣,它遲早是我的,不過阿暖若是想要,我為你奪了來,如何?”
“不要,我不喜歡,我受不了拘束!”
徐子衿笑。
抱住盧暖,卻沒有說話。
懷中的小女子啊,起先一心想要致富,想來,那時候是她家窮,她希望家人能夠過得更好,其實她比誰都容易滿足。
翌日。
玄煌雙手捧住朝服,帶著大臣們,親自來徐府請徐子衿,更是當著眾大臣的面,給徐子衿把朝服穿上。
這一舉動,嚇壞了大臣們。
只有徐子衿,沉浸的面對,和玄煌去了皇宮。
大殿之上,一把椅子。
“愛卿,你可知道,朕為什麽要放這把椅子?”玄煌問徐子衿。
徐子衿知道,卻說道,“臣覺得,皇上無需擺放這把椅子!”
“為何?”
“因為,皇上今日能夠親自為臣穿上朝服,就已經說明,皇上是真心信任微臣,微臣應該知足,如今的微臣,想必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於這椅子,不要也罷!”
徐子衿說完,手一揚,拍在椅子之上時,椅子應聲而碎。
玄煌雖然錯愕,心中確是歡喜。
一山不容二虎,如果徐子衿坐下了,那他玄煌,可如何自處。
如今椅子碎,玄煌才松了一口氣。
他是真心希望徐子衿能夠入朝為官,幫助自己,權利什麽的,他也會放手給徐子衿,因為,玄煌清楚的明白,面對那三個虎視眈眈的皇叔,他太嫩了。
所以……
“愛卿,既然如此,朕便下旨,愛卿從此見朕不必跪拜,見所有人亦然,徐夫人賜封一品誥命夫人,享愛卿同樣俸祿,愛卿以為如何?”
一品誥命夫人,雖然在那些皇妃王妃公主面前,要低山一些,但是,想徐子衿一樣的俸祿,這可就不一樣了。
“微臣謝皇上隆恩!”
“愛卿不必多禮!”
今日的早朝很是壓抑,尤其是那些心思活絡的人,一個個都開始想著,要怎麽做,才能投靠在徐子衿門下。
可,徐子衿有財有勢,要怎麽做呢?
“明日便是朕的姨奶奶,龐老夫人的大壽,諸位愛卿,不必上朝,都過去討杯壽酒喝吧!”
“微臣遵旨!”
“退朝……”
徐子衿卻隨玄煌去了禦書房,一到禦書房,徐子衿就脫下身上的朝服,問道,“為什麽這麽厚,穿著熱死了人!”
玄煌看著徐子衿,淡笑,“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背脊心,都濕透了!”
玄煌說著,也學徐子衿的樣子,把龍袍脫掉,露出裡面黃色的****,果不其然,背脊心上全部濕透。
“換了吧,不然會病的!”徐子衿說著,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著。
玄煌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應聲,“成!”
換了衣裳,玄煌才在徐子衿面前坐下,不解的問道,“為什麽群臣今日都沒有人上奏折呢?”
“因為他們在觀望,看看我這個大丞相監國,是不是真的得到了皇上的器重,心中更是想著,要怎麽去投靠我,不過……”
“不過什麽?”玄煌問。
“明日,或許,阿暖會給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怎麽說?”
徐子衿沒有說話,看向玄煌,問道,“玄煌,如果有一天,我們利用了你,你會如何?”
玄煌聞言,愣了愣才說道,“你會奪我皇位嗎?”
“不會!”徐子衿回答的斬釘截鐵。
“你會害我嗎?”
“不會!”
“如果某一天,你們離開了,而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還會出手嗎?”
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說道,“會,因為我們是朋友,是兄弟!”
“那就好,你利用吧,真的!”
他想問的,都已經問了,徐子衿的答案,玄煌是相信的。
“我忽然想起,曾經有人也這麽問過我!”徐子衿說著,抿嘴笑了起來。
“誰?”玄煌問。
“阿暖,她曾經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給了我同樣的答案!”
玄煌就愣住了。
龐老夫人的壽宴,又加上皇上的話,很多名門夫人更是卯足了勁,想要和龐老夫人聯絡感情,更是想和盧暖聯絡感情。
這不,早早的,大家都到了。
徐府。
“都準備好了嗎?”盧暖問。
“好了!”
“那咱們走吧!”
而徐子衿一直優哉遊哉的坐著,喝茶,看書,吃點心。
雲中天卻早早的表示,他就不去了。
盧暖本想問為什麽,卻在看見雲中天那一閃而過的難過時,盧暖什麽都沒有問,和徐子衿等人前往龐府。
龐紹舉親自在大門口迎接客人,雖然他無官職,但是,太皇太后是他的親姨娘,皇上昨日又下了聖旨,還送來了許多的賀禮,文武百官都不是眼瞎,一個個巴巴的往龐紹舉面前湊,和龐紹舉說著客套的話,龐紹舉都讓管家領他們進去,畢竟,重量級的人物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