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男的女的?”盧暖問。
徐子衿一聽,有些糾結,“是個姑娘,應該說,是一個嫁了人,卻死了丈夫的姑娘!”
盧暖一聽,倒是好奇了,“她一直就是做扇子的嗎?”
“嗯,娘家是,當初我們還是因為扇子認識的,這些年,偶爾也見上一面!”徐子衿說著,看向盧暖。
盧暖只是應了一聲,就不再多說話。
徐子衿問道,“生氣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和她合作了,反正,我也不差這幾個錢!”
“沒有,我就是在想,她嫁過去就死了丈夫,日子應該很難過吧!”
“一開始的確不好過,不過現在她從本家過繼了一個孩子,日子倒還不錯!”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徐子衿是不知道要說什麽,盧暖卻是想著那個做扇子的****。
畢竟,在這個時代,一個****,日子的確不好過的。
“少奶奶……”
小草急急忙忙的跑進書房,還大喘氣,顯然很急切。
“怎麽了?”盧暖問。
“你跟我去看看吧,太糟心了!”小草說著,撐住腰。
盧暖點點頭,徐子衿本來也要去,湊巧滿月回來,說徐門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問徐子衿怎麽安排,怎麽進府?
徐子衿隻得去安排那邊,這邊盧暖隨小草來到她和徐子衿的院子。
看著院子裡的東西,盧暖直犯惡心。
待心緒平穩了之後,盧暖才問道,“從哪裡找到的?”
“你和少爺的大床下,青青見一塊石板有松動過的痕跡,所以撬開看了一下,就發現了這些汙穢之物,看上面的顏色,應該時間不長,少奶奶,你看……”小草說著,眉頭蹙起。
盧暖閉上眼睛,深呼吸後才說道,“拿去燒了,另外,給衙門那邊送筆銀子過去,讓他們嚴刑拷打,一定要把這人給我揪出來!”
太可惡了。
居然把大姨媽來時用的東西,賣她大床下。
想到這,盧暖都恨得發指。
“少奶奶,我明白的,那屋子,其它石板,要不要撬開看看看?”小草問。
“行,一會子衿的人就到了,把那些石板都撬開看看,也好!”
徐子衿回來,盧暖就把這事和徐子衿說了,徐子衿也眉頭蹙起,一時間,在房間裡,到處撬開石板,卻撬到了別的東西。
“少爺,有發現!”
盧暖和徐子衿連忙趕去,看著那地道,兩個人都笑了。
“呵呵呵,想不到,這京城,還真是藏龍臥虎!”徐子衿說著,笑得越發的冷厲。
在他府裡安插了眼線,居然……
“蓋回去吧!”盧暖淡聲說道。
“阿暖……”
不止徐子衿錯愕,就連滿月,和徐門的人都錯愕。
“既然他們留了這一招,卻肯定想不到,我們會發現,而且發現的這麽早,再說,這地道,隻可以一個人進出,只要我們把守住,出來一個,逮一個,兩個逮一雙,我還真不相信,不能把這幕後黑手揪出來!”盧暖解釋道。
徐子衿和滿月點頭。
而且,他們還能順著這地道摸索過去。
“阿暖,這事聽你的!”
盧暖和徐子衿的院子,小草和青青用艾草熏了好幾遍,牆壁,也一一敲過,並無發現密道或者什麽的,就連地板,都一一撬起來,檢查之後又放回去。
而且,這個家裡,幾乎所有的地方,地板都被撬開過,誰又能想到,徐家,丫鬟婆子不多,卻有將近三百徐門的高手。
如此忙碌了半個月,才算停歇下來。
盧暖坐在徐子衿做的秋千上,慢悠悠的蕩著,家裡的丫鬟,婆子被小草訓練的很好,這一點盧暖很滿意。
“小草,你今年都十八了,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盧暖也是無聊,才這麽一問。
小草聞言,卻咻地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初二跟著盧暖一段時間,知道盧暖脾氣好,心也好,不止不怕盧暖,還由衷的佩服盧暖,更喜歡和盧暖親近,連忙說道,“少奶奶,小草姐姐有喜歡的人!”
小草一聽,連忙去推初二,倒是把盧暖和青青逗樂了。
“說說看啊!”
“少奶奶,人家沒有,我,我……”小草剛要說,卻見徐子衿帶著一個盛裝打扮的婦人走來,那婦人還牽著一個孩子。
連忙站起身,青青也站起身,卻在看見那個婦人的時候,眉頭微蹙……
青青盡管心中疑惑,卻沒有說話,低著頭站到一邊,不語。
“子衿,想不到你這府邸,收拾的真好看,你看那些花,擺放得也真好,在看看這地,打掃的可真乾淨!”謝雨晴說著,淡淡柔柔的笑了起來。
這裡的一切都很好,看的她很喜歡,很想佔有,但是……
很多事情,往往都是癡心妄想,比如身邊的男人。
謝雨晴知道,如果徐子衿開口要娶她進門,或者納她做妾,周家的人絕對不會有一句反對,而且還會給她準備豐厚的嫁妝,把她嫁過來,可惜……
她有意了這麽多年,他也無情了這麽多年。
現在他成親了,而且,她馬上就能見到那個傳說中的阿暖。
憑著幾首詩句,幾幅桃花圖,謝雨晴就知道,盧暖是一個蕙質蘭心,又胸有筆墨的姑娘,所以,她知道,很多事情,她應該換個方向來。
所以,費盡心思,來這徐府,謝雨晴是開心的。
“呵呵,周夫人,若是喜歡,以後就常來,反正阿暖在京城認識的人也不多,你若是能夠過來陪她,是極好的!”徐子衿說著,在看見坐在秋千上的盧暖時,笑得越發開心。
就在輕輕和小草要出聲的時候,抬手製止她們出聲,走到秋千後,輕輕的幫盧暖推著。
“回來了?”盧暖柔聲問。
這家夥,老遠就聽見他的聲音了,還鬧什麽神秘。
“這麽快就被你發現了,真是一點勁都沒有!”徐子衿無奈的說著,可眼眸裡,全是寵溺,就是青青,小草,初二看見,一個個都羞紅了臉,埋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