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兩個人離開之後,盧暖和徐子衿面面相覷。
“你想去嗎?”徐子衿問。
盧暖點點頭,“好啊,我其實對著汾陽王妃,倒是很好奇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只是,立場不一樣,她們還能做朋友嗎?
不過,盧暖在見到汾陽王妃,劉明柔那一瞬間,就明白,她和劉明柔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們根本不可能成為朋友。
來到醉仙樓。
盧暖一問之下才明白,這是汾陽王特意為愛妃劉明柔修建的屋子,專門給劉明柔搓麻將用。
這汾陽王對劉明柔的寵愛,盧暖倒是欽佩的。
一進入醉仙樓,裡面就傳來各種吆喝的聲音。
原來,這裡不只是搓麻將,還有很多,比如色子,牌九,一個二十一世紀賭場該有的,都有。
玩法不一,但是,玩得很多。
贏得開開心心,樂壞了,輸的咒爹,罵娘,把家裡能罵的,不能罵的,都罵了一便。
只是,輸的時候,也有心疼的,唉聲歎氣的。
“走吧,好戲還未開始,咱們先隨便玩玩!”徐子衿說道。
盧暖點點頭,“好啊!”
跟在徐子衿身後,去換了一千兩碎銀子,徐子衿特意要夥計分成兩份,一份給盧暖,一份自己。
“盧兄,晚上,咱們比賽如何?”
盧暖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怎麽比?”
“看咱們誰贏得多!”
“好啊,不過,我還要加注!”盧暖說著,俏皮一笑。
“盧兄請講!”
“贏了的,可以要求輸的做一件事情!”盧暖說著,看了看四周,似乎因為汾陽王妃要來,今晚的人特別多。
青年才俊也很多。
“呵呵,盧兄,我好像問道了陰謀的味道!”徐子衿說著,湊到盧暖身邊嗅了嗅,繼續說道,“而且還非常的陰謀哦!”
“那你答應不答應嘛?”
“答應,答應,盧兄開了口,我那能拂了盧兄的面子,自然是答應的!”徐子衿說著,雲淡風輕的笑了起來。
卻成為了在場的焦點。
因為很多人想要認識徐子衿,也想要結交徐子衿。
“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盧暖話才落下,立即有好幾個公子走了過來。
“徐少,徐少,好久不見,徐少新婚燕爾,怎麽舍得拋下****,來這醉仙樓,莫非家中佳人滿足不了徐少麽?”
來人的話一說完,好多人呵呵笑了起來。
徐子衿倒是不羞不惱,看著來人,是汾陽王一個妾室的兄弟,仗著姐姐在王府裡還算得寵,平時沒少為非作歹,這樣子的人,徐子衿是一點點也瞧不上的。
“原來是談夫人的弟弟,聽說汾陽王最近夜夜宿在汾陽王妃處,談夫人還懷上了,可真是大喜事啊!”
徐子衿這話,透露的可太多了。
談夫人弟弟一聽,面色通紅。
是,汾陽王最近夜夜都宿在王妃那裡,但是,她姐姐肚子裡,懷著的,可真真切切的汾陽王的種。
一來,汾陽王背著王妃,上了他姐姐的床,懷上了孩子,而來,也有一種可能,他姐姐紅杏出牆了。
這挑撥離間,卻是真真正正起到了效果。
尤其是在樓上注意著下面動靜的劉明柔,在得到稟報之後,氣的臉都抽了起來。
老不死的,她幫了他這麽多,口口聲聲說隻愛她一個人,結果卻讓小妾懷上了。
很好,非常好。
看她回去,不收拾了那賤人。
“徐少,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亂說嗎?”徐子衿不置與否,繼續說道,“唉,都說汾陽王疼王妃,並不曾去別人的院子,你姐姐談夫人卻懷上了,這孩子,怕不是汾陽王的吧?”
一句話,汾陽王被戴綠帽子了。
談夫人弟弟一聽,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徐少,我那邊還有事,先去忙了,你請自便!”
“請……”
徐子衿笑得很雲淡風輕,幾句話,讓那些想要上前結交的人,躊躇了。
因為,徐子衿知道的太多了,一旦他泄露出了什麽,對自己不利,恐怕……
見大家不再過來結交,徐子衿倒是樂的清閑,帶著盧暖在各個桌子前徘徊,下注。
“大,大,大!”
“小,小,小!”
盧暖看的認真,徐子衿卻站在盧暖身後,不著痕跡的保護著盧暖,不讓她被人輕薄了去。
“盧兄,你猜大還是小?”徐子衿問。
盧暖搖搖頭,“不知道啊,等開了就知道了啊!”
那搖色子的人把色盅打開,“一一二,四點小!”
盧暖這一把壓了十兩銀子,自然賺了十兩,得意的衝徐子衿玄耀了一下,徐子衿無奈一笑。
他家娘子啊,其實還是挺爭強好勝的。
盧暖後來又壓了幾下,贏了一百多兩銀子後,跟徐子衿換了戰場。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我們王妃說了,今天晚上,要來一個麻將大賽,報名費十兩銀子,贏得人,最後除了得到其贏下的銀子,還能得到一千兩賞金,大家速速去報名哈!”
盧暖和徐子衿聞言,對視一眼,徐子衿說道,“盧兄,要不要玩玩?”
盧暖撇撇嘴,“好啊,徐兄,不如,咱們就在這個麻將上比賽吧!”
徐子衿點點頭,“如此甚好!”
兩個人報了名,分別被安排到別的桌子,盧暖才發現,很多人都報了名,一時間,盧暖不得不佩服劉明柔。
用一千兩銀子來做誘餌,要知道,這裡進進出出,來來往往可不止一百個人,一千個人都有吧。
遊戲很簡單,每人一千兩銀子,每一桌搓十盤,每一盤主要胡了就有三百兩銀子的進帳,最後隻留下一個勝利者。
從四百多桌,變成一百桌,從一百桌,變成二十五桌,然後變成六桌,六桌之後,搓十圈隻淘汰銀子最少的一個。
但是,只要運氣不是太差,都是有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