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剛,多少男子在見到那會飛的火時,都嚇得鬼哭狼嚎,或者尿了褲子,而她只是靜靜的站著,然後出手反擊。
不費吹灰之力,就傷了他的人。
“軒轅教主,你可以出來了嗎?”盧暖說著,看向一邊。
因為那裡冒出來的呼吸聲最多,也最雜,盧暖猜想著,軒轅明葉一定在那個位置。
軒轅明葉錯愕,然後勾唇一笑,伸出手輕輕一按,一塊石門哢嚓一聲打開,熊軒轅明葉走出石室,一步一步走到盧暖面前,“嘖嘖嘖,徐子衿好眼光,好福氣!”
盧暖聞言,並不接話,平靜的看著軒轅明葉,淡聲問道,“軒轅教主,好玩嗎?”
“這……”軒轅明葉錯愕了。
“如果不好玩,那盧暖陪軒轅教主玩一把如何?”盧暖淡聲問道。
“玩什麽?”軒轅明葉冷聲問。
盧暖沉思片刻才說道,“男人麽,不外乎吃喝嫖賭,軒轅教主,我喝酒不行,嫖麽,也不太合適,不如我們賭一把,如何?”
“賭注是什麽?”軒轅明葉問,手一拍,立即有人退了下去。
“軒轅教主想賭什麽?”盧暖問。
軒轅明葉聞言,勾唇笑了,“盧姑娘,如果我贏,你嫁我為妻,子衿嫁我為妾如何?”
“額……”
盧暖想過很多賭注,但是沒有想過想軒轅明葉這樣子的。
這算是男女通吃,極想做男人,又想做女人嗎?
“怎麽,很難下決定嗎?”軒轅明葉淡聲問。
面前的女子很美,比起三年前還未長開的俊俏模樣,現在的她像一隻熟透的蜜桃,等著識貨的人前去采摘。
不過,徐子衿更識貨,三年前,就把她給定了下來。
“是很難,因為我三年前就已經和子衿訂婚,俗話說,烈女不嫁二夫,再者說,子衿他是一個人,不是我的私有物品,我不能拿他做賭注!”
“看來盧姑娘這一局是不想賭了!”軒轅明葉說著,很是失望。
“不是不想賭,如果軒轅教主換一個賭注吧!”盧暖說著,卻見軒轅明葉的屬下,抬著一個方桌子,桌子之上,還擺在一個長方體的——麻將。
這個地方有麻將?
是誰發明的?
“怕是不行了!”
盧暖聞言,頓了頓才說道,“軒轅教主,你不是一直想和子衿做朋友麽,只要我今天輸了,從我輸的那一刻開始,你和子衿就是朋友了!”
“啊哈哈哈,盧姑娘,倒是很會算計啊!”軒轅明葉說著,走到桌子邊坐下,拿起一顆用白玉雕刻出來的麻將,放在手裡細細把玩,問道,“盧姑娘可識的這個玩意?”
盧暖搖搖頭,“我一直在邊疆,不識!”
軒轅明葉聞言,抿嘴淡笑。
三年來,他當然知道盧暖在邊疆,還做了將軍,訓練新兵,只是他沒有想到,盧暖會來找他。
“這是麻將,是汾陽王妃發明的新玩意,一時間風靡樓蘭,不少大家閨秀,名門貴婦,都趨之若鶩!”
“是嗎?”盧暖說著,走到桌子邊,問道,“軒轅教主,我可否看一下這麻將?”
“當然可以!”
得到軒轅明葉的許可,盧暖拿起一顆麻將,見上面的雕刻,心頓了頓,面上立即掛上喜色。
這,這。
她會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
“盧姑娘好像很喜歡這麻將?”
盧暖聞言,淡淡一笑,“談不上喜歡,就是覺得,這玉真好,溫溫潤潤的,想必這副麻將值不少銀子吧!”
值不少銀子?
盧暖大約估算了一下,這樣子一顆都得好幾萬兩,一副麻將有一百三十二顆,那不就是價值連城了。
好一個邪教教主,看來是個有錢的土豪。
“值不了幾個銀子,如果盧姑娘能夠贏了,這套麻將送給盧姑娘,反正我那藏寶閣裡,還有幾套,成色雖然比起這副要差些,但是也是上品之物!”軒轅明葉說著,見盧暖沒有說話,才繼續說道,“但是,若盧姑娘輸了,還是那個條件,盧暖嫁我為妻,子衿嫁我為妾!”
盧暖聞言,噗嗤一笑,才說道,“軒轅教主,你明知道我從來沒有見個這個麻將,卻要我玩這個,就算你贏了,也勝之不武,我還是那句話,我早已經定親,烈女不嫁二夫,子衿不是我的私有物品,我做不了住,再說了,軒轅教主,你輸了,就給這個麻將,而我輸了,卻要嫁你做妻又做妾的,不太劃算。”
盧暖說著,看向滿臉冷厲嚴肅的軒轅明葉說道,“軒轅教主,不如這樣,你要是輸了,你帶著你的所有教眾,嫁子衿為妾吧,從此以後都聽我們的指揮!”
軒轅明葉聞言,錯愕的看著盧暖。
面前這個女子,真的是個女子嗎?
“你會玩?”
盧暖搖頭,“不會,沒見過,沒學過!”
“那你為什麽敢大言不慚,你就覺得,你運氣那麽好,一定會贏嗎?”軒轅明葉問。
卻不太相信盧暖。
因為盧暖的要求很苛刻。
他只是要她嫁他為妻。子衿嫁他為妾,一開始她不同意,結果她卻開口,要他帶著整個邪教嫁子衿為妾。
想他堂堂邪教教主,帶著教眾嫁一個男子為妾,很傷臉面。
盧暖聞言,失笑,“賭博,賭博,不賭就不知道輸贏,軒轅教主,雖然我不懂麻將,但是,為了我和子衿,我想,我會全力以赴的,不過還是希望軒轅教主手下留情才好!”
“你……”
軒轅明葉愣住了。
如果盧暖一直不肯答應,他還能佔有優勢,但是盧暖一答應了,他就不確定。
因為這麻將,他玩的也是半生不熟。
“軒轅教主,你是想換一個賭注呢,還是?”盧暖說著,咬了咬嘴唇,看著軒轅明葉的眼眸裡,全是欣喜。
這欣喜卻被軒轅明葉以為,盧暖就是希望他換一個賭注。
軒轅明葉想到這,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這麽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