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四妹一陣傻笑,就是不回二弟。
算是默認了……
盧暖,二叔,蔥花嬸來到徐府的時候,滿月早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一見三人,盡管心裡罵死盧暖了,也隻得掛著笑臉,立即上前打招呼道,“二叔,蔥花嬸,阿暖,你們來了!”
“滿月,不必客氣!”二叔說著,看了看徐府的大門。
“你們跟我來吧,少爺已經吩咐了,二兩銀子一斤,一會兒管家稱了,就給錢!”滿月說著,往裡面走去。
二叔咽了咽口水,才挑著木耳往裡面走。蔥花嬸來過兩次,不那麽陌生,卻不敢大意,跟在二叔身後。盧暖倒是不在意,走在最後面。
一到大廳,福叔立即迎了上來,歪著頭盯著走在最後面的盧暖,聲音洪亮的說道,“來了!”
坐在大廳隔壁屋的徐子衿聞言,端著茶水的手一抖,茶水灑出些,滾燙的茶水從手背上流過,卻絲毫沒有察覺。
陳氏瞧著,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子衿……”
徐子衿聞言,看了陳氏一眼,淡聲說道,“娘,你東西收拾好了嗎?”
“嗯,收拾好了!”陳氏說著,看向徐子衿,努努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害怕說錯了,壞了母子情份,索性什麽也不說。
就算她明知道徐子衿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問一句。
大廳內
福叔讓滿月拿來稱,把木耳稱了,一共二十七兩銀子,全部給了二叔,二叔捧在手心,手都有些發抖。
結巴道,“那個福叔啊,沒什麽事情,我們先走了!”
“好,好,慢走,慢走,我送送你們!”福叔說完,有些緊張,時不時往轉角處看去,暗罵,死老婆子,怎還不來。
就在盧暖幾人就要走出徐家大門的時候,福嬸滿頭大汗的跑來,氣喘籲籲的說道,“阿暖啊,聽說,你菜做的極好,能不能教教我這老婆子!”
盧暖聞言,看了看二叔,二叔連忙說道,“阿暖,福嬸說了,你就跟福嬸去吧,二叔和你蔥花嬸先回去,你一會兒自己回家,知道嗎?”
“好!”
盧暖應聲,目送二叔和蔥花嬸離去。
“阿暖啊,跟我來吧!”福嬸說著,伸出手去牽住盧暖的手,死死的拽住,生怕盧暖跑了似得,帶著盧暖往廚房走去。
邊走邊問道,“阿暖,你今年幾歲了?”
“今年十二了!”
“十二了啊,幾月份啊?”
“好像是正月吧!”到底幾月,盧暖也不太清楚,好像聽韓氏提起過,她是正月生的。
“正月啊……”
福嬸說著,蹙起眉頭,苦思冥想。
十二歲,生肖屬豬,正月生!
她家少爺生肖屬虎,又生於正月,當年算命的可說了,少爺生於新春之時,萬象更新,虎躍虎威,名揚四海,吼聲振天,家運隆昌,富貴吉祥,子孝孫賢。
若是娶妻得生肖屬豬,又生於正月者,男女相差八歲,那可是天賜良緣,百年好合。
哎呀,真真是絕配啊。
福嬸越想,笑得越開心。
兩人一路往廚房走去,走了一半,福嬸卻停住了腳步,看向花園裡,朝一身肥肉的徐大浩低喚道,“老爺……”
徐大浩聞言,慢條斯理的轉身,肥嘟嘟的臉上,掛著彌勒佛似得笑,仔細打量了盧暖一番,才問道,“福嬸,這是誰啊?”
“回老爺,這是盧家阿暖,我聽少爺說她菜做的極好,讓她教教我!”福嬸說著,牽著盧暖走到徐大浩面前,自己卻往後退了一步。
盧暖錯愕不已,抬頭看著笑得跟彌勒佛的徐大浩,猶豫了一會兒後,才微微彎了彎身子,“阿暖見過徐老爺!”
“阿暖是吧!”徐大浩說著,在心裡糾結說辭。
怕說多了,說錯了,惹到家中的霸王。
“是!”
“今年幾歲了!”
“十二了!”盧暖說著,疑惑的看了看徐大浩。
暗想,怎麽今日,都問她年齡?
“十二歲啊,好,十二好!”徐大浩說著,手歡喜的搓了搓,樂呵呵的說道,“福嬸,不是要學做菜,還不快去!”
“哎,好!”福嬸說著,看向盧暖,“阿暖,跟我走吧,廚房就在前面!”
“好!”
跟著福嬸來到廚房,盧暖不得不感歎,有錢人和窮光蛋的區別。
徐家一個廚房,都比自家大,更別說,案板上堆放的整整齊齊的菜。應有盡有。
收起心底的感歎,盧暖問道,“福嬸,你想學什麽菜啊?”
“阿暖拿手什麽菜?”福嬸問道。
“這個比較難定義,要不福嬸,我教你幾道家常菜吧!”反正也是免費,還不收錢,盧暖想著,教福嬸三四道菜就好了。
“成!”福嬸說著,倒想看看盧暖能做出什麽美味佳肴來。
聽徐子衿說他娘喜歡吃甜食,盧暖從案板上拿了山藥,準備教福嬸做一道拔絲山藥,又見盆子裡還泡著木耳,邊上的盤子裡還放著一個豬腰,盧暖打算做一個豬腰炒木耳。
手腳利落的切菜,切肉,刀起刀落,利落瀟灑。
又炒了一個回鍋肉,還炒了一個大白菜。
四個菜,一出鍋,福嬸就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盧暖。
想她在徐家做廚娘多年,那廚藝也算得上一個好,可今日一見,頓時覺得自己,根本啥都不是。
刀工,不行,炒菜的工序也不對,就連放鹽,放醬油的方式也不對。炒出來的菜,雖說味道還不錯,可和盧暖現在做的,真是天壤之別。
“阿暖啊,這些菜,我端去給老爺嘗嘗,你要不要一起去?”
盧暖想了想,“福嬸,你們家少爺呢?”
“少爺啊,他……”福嬸說著,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阿暖啊,你有事找少爺嗎?”
“是有點事!”
“哦,少爺他準備要去京城了,這會肯定在收拾東西呢,要不……”福嬸說著,頓了頓,看向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