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後渾身清爽許多,在看某個躺在床上的醉漢,言瑾差點要摔倒。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竟然連內=褲都不剩。
她知道他喜歡裸睡,覺得身上穿著衣服會感覺到束縛,當初她有點不習慣,後來在他的影響下,連她也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結果兩個人在床上基本就很危險……
言瑾定期凝神,實際上她心裡承受能力是很強大的,僅僅是一分鍾的時間,她就將簡易的衣服褲子都給收拾好。然後扶著他去浴室洗澡。這個過程有點艱難。
畢竟簡易人高馬大,而且喝醉了又不老實,他似乎是聞到了言瑾的氣息,所以故意刁難。明明床離浴室不是很遠,他們卻走了很久。
簡易一直往她身上蹭,手也到處摸,言瑾就算有三頭六臂都擋不住。即便是他醉了,有些事情是可以遵循本能的,
折騰到凌晨才能消停,言瑾累的睜不開眼睛,而某個人全程都是閉著眼睛完成的,言瑾甚至是分不清他是清醒著,還是夢裡。
本來還說挺期待他喝醉了會是什麽樣子,畢竟上次昨天晚上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那麽溫柔有磁性,沒有想到,還是改不掉這樣腹黑狼的本質……
辦完婚禮之後,簡易就計劃著帶他老婆去度蜜月,他知道言瑾不經常出國,算起來也就兩次,一次去瑞士找他,一次和他一起去美國。其實他心裡是很想帶著他到處走走的。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這次他們結婚,他必定不會放過一個那麽好的機會,等度蜜月回來以後,他決定自己開一家診所,這個想法還沒有告訴言瑾。
因為他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專業知識,他學的太廣泛,而鑽研的又比較複雜,其實更適合做學術研究,不過突然想自己單幹了。
時間在指尖一天天流過,薛晴最近有點苦惱。本來說皇甫宸宇的腿已經基本恢復正常,特別是簡易婚宴那天晚上,他抱著她去洗澡。
第二天她問了很久,皇甫宸宇才終於承認是他抱過去的。要不然還以為自己是夢遊過去的,她都苦惱,自己什麽時候有了那個毛病。
那天晚上她還做了春夢……如此向來,她並不是做夢,而是真的發生……這個男人,那天晚上到底要她多少次?!
可她更加在乎的是,都要了這麽多次,她的肚子竟然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簡直要捶牆了。
那時候瑞士的醫生大叔說,她只是受孕率比較低,可他們都這麽頻率,竟然還沒有中獎,這得低到什麽程度啊。
這幾天薛晴都找時間研究老藏醫的醫書,有時候還會打電話問他,聊得也挺不錯的,可是……
此時,薛晴撐著下巴,在皇甫宸宇公司的辦公室坐著,他去開會了。自從腿基本好了以後,他就回公司上班,當也開了新文發布會,轟動了整個業界,這對他們來說真是天大的意外,有人歡喜有人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