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這種想法。哦阿陳可是把兩個女兒當成他的命根子,我是那種為了女色不要命的人嗎?”
王寧忍不住笑起來,怎麽搞的自己好像是一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呢?
這時孫翔琴的電話響了,孫翔琴臉色沉了下來,“調頭回去。”
王寧沒有聽清楚電話裡說什麽,“怎麽了?”
孫翔琴輕聲道:“紅白茉莉和人打了起來。”
王寧微微一笑,“肯定是有人看中了紅白茉莉,卻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然後上去挑逗。”
孫翔琴埋怨道:“你呀,我……算了,隨你高興吧!”
第一個反應是,王寧為了玩女人,費勁心思把紅白茉莉帶到了京州。第二個反應是,王寧和哦阿陳究竟達成了什麽協議,紅白茉莉的身份其實類似於古代的質子。第三個反應,王寧太牛逼了。
到現在,孫翔琴已經明白過來,王寧肯定不是因為貪圖紅白茉莉的美色,哦阿陳也不會犧牲兩個女兒。
回到酒店,裡面浩浩蕩蕩圍了一堆人,紅白茉莉一人手裡拿著一支精鋼甩棍,平時甩棍也就手掌長短,重量很輕,別在腰間,一旦拿出來就是一個順手的武器。
紅白茉莉面對十幾個人毫不示弱,地上倒了五六個人,不過對方的人有些強,似乎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更像是家族出來的保鏢。
王寧看到一個捂著臉、上蹦下跳的人,露出驚訝的眼神:“竟然是他!”
孫翔琴挽著王寧的胳膊,問道:“誰?”
“程飛!”王寧很快又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諸葛霸道、吳晗、王澤洋。
看來上次曹睿給他們的教訓還是有點輕,剛從醫院裡出來就惹事。
孫翔琴一時沒想起來程飛是誰,但是對程這個姓氏還是知道的,冀北省省會燕州大家族程家。
程家的長孫程亮的媳婦好像是葉凡的姐姐葉倩!
程飛在那裡上蹦下跳,“給我把這兩個女人抓住,扔到我的房間裡,今天晚上我要教她們做人!”
諸葛霸道本來和吳晗、王澤洋一塊養傷,都是一些皮肉傷,哪知道今天下午接到了程飛的電話。
於是,諸葛霸道就做東讓吳晗、王澤洋作陪,出來一塊吃飯。
剛才程飛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紅白茉莉,頓時驚為天人,上去搭訕。
程家在冀北省實力強悍,否則也不會和江北葉家聯姻,程飛在燕市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
哪知道紅白茉莉根本不買帳,於是就產生了衝突,諸葛霸道、吳晗、王澤洋也紛紛出來,加上保鏢把紅白茉莉圍了起來。
誰知道紅白茉莉的身手了得,輕松放倒了五六個保鏢。
孫翔琴皺起眉頭,直接拎起旁邊櫃台上的酒瓶直接走過去砸在了程飛的頭上。
“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些保鏢一個個懵了,這是哪裡來的女人,怎麽一言不合上來就動手?
剛反應過來想要動手,大廳裡瞬間湧進來幾十號手裡拿著鋼管的打手,領頭的赫然是賈五爺。
賈五爺接到消息說孫翔琴怒氣衝衝來到酒店,立刻就帶人過來了。
諸葛霸道認出了孫翔琴,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吭聲,程飛直接掏出了槍指著孫翔琴:
“哪裡來的爛女人,你敢打我?你繼續打啊,你動我一下試試!”
諸葛霸道連忙攔住程飛,“程少,冷靜,這位是冀南孫家的大小姐孫翔琴!”
程飛一腳踢開諸葛霸道,吼道:“滾一邊去,諸葛,你特麽的好歹也是葉凡哥身邊的人,怕她幹嘛?早晚不是讓葉凡哥騎?”
孫翔琴的臉色冷的快要凝出水,程飛說的這些話,足夠他死一千次。
一道寒光飛出,直接砸在程飛的手腕上,槍落在地上。
幾個人衝了上來直接把程飛按到在地上,那些保鏢想要動手,卻被賈五爺的人直接放到在地上。
賈五爺帶來的人都是地下拳場的精英打手,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碾壓程飛帶來的保鏢。
諸葛霸道現在恨不得把程飛掐死,你特麽的胡說八道什麽,你不知道孫翔琴最恨的就是葉凡嗎?
葉凡派到京州的人,只要被孫翔琴抓住,最輕的都是打殘了扔到荒郊野外。
果然,孫翔琴的目光從程飛身上轉到了諸葛霸道身上,“你是葉凡的人?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規矩嗎?”
諸葛霸道被孫翔琴的氣勢嚇的兩腿發軟,還沒來得及說話,地上的程飛又吼道:“孫翔琴,你囂張個屁!你以為這裡是冀南省嗎?這裡是冀北省,我程家是冀北省豪門,你現在立刻放了我,再把那對姐妹花送給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王寧在後面哭笑不得,這就是豪門和家族的區別!
豪門沒有底蘊,就是一時抓住了機遇,然後暴富。教出來的孩子,大部分沒有素質。
想要成為家族,至少擁有半個多世紀的底蘊,對家族弟子的教育也十分嚴格。
倘若是韋浩博,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低智商的事情。
最可怕的的是,程飛根本不明白程家和孫家的差距,程家的實力就是和哦阿陳、歐陽情相當,跟孫家、葉家還有很大的差距。
並不是單純的經濟實力差距,還有人脈關系的差距,底蘊的差距。
“孫小姐,我來京州有公務,我不是來……”
諸葛霸道怕了,連忙開口解釋。今天這一關要是過不了,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紅白茉莉收起手裡的甩棍,看孫翔琴的眼神滿滿的崇拜。她們在津城的地位和孫翔琴比起來,小巫見大巫,沒有辦法比。
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活成的樣子。
王寧知道自己應該出場了,萬一讓孫翔琴真把諸葛霸道廢了,這件事情就不好玩了。
“小琴,冷靜一下,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這種動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咦,你是王澤洋?”
王澤洋被王寧看了一眼,渾身發毛,不知道哪裡得罪了王寧。
吳晗眼中閃過一道怨恨,卻忍不住退後了兩步,他背後議論王寧敢,當面衝突,借他幾個膽子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