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一瞬間就做出了最適合自己的利益的決定!
安盛淵來京州,還如此高調的拿下了凱撒皇宮,固然和安家的實力有關系,也有看,可能是楊婉婷及背後的人故意放水。
就是為了“預想使其瘋狂,必先使其膨脹”,只有給他一個犯罪的機會,才能人贓俱獲。
何況還能借機和楊婉婷搞好關系,讓她欠下自己一個人情。
萬一劉錄那個沙雕,真的把奚夢涵和陳一龍的事情捅出來,自己也提前埋下了一個伏筆。
楊婉婷拚命讓自己忽視自己對王寧的厭惡,“你打算怎麽對付靠近安盛淵?”
“隨機應變吧!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等安德海來了京州以後,再有所行動嗎?”
王寧渾身散發出強大的自信,甚至感染了楊婉婷。
楊婉婷十分不解,“你就那麽篤定安德海會來京州嗎?近幾年,安德海一直都在龍港特區,哪裡都不去。”
“你可否把安德海的資料給我,我一直很好奇,他好好的富家少爺不做,要去混地下勢力。”
千年輪回也不是萬能的,王寧也跑不到龍港特區,也拿不到安家的具體資料。
楊婉婷早就準備好了,把桌上的一個文件袋丟給王寧。
王寧拿出來慢慢看,“我去,安盛淵竟然是安德海的養子,而不是親生兒子?難怪……”
安德海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安盛世,現在執掌安家公司的大小事務,是安家實際上的掌舵人。
二兒子安盛騰,幼年的時候和安德海決裂,一個人遠走寶島,現在是寶島兩個地下勢力之一,竹聯社社長。
三兒子安盛淵,是安德海結拜兄弟白熊的遺腹子,白熊死後被安德海收養,還改姓安。
安德海一直視安盛淵為己出,從小到大,對三個兒子沒有任何的偏袒。
可是安盛淵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很叛逆,從來不按照安德海規劃的路走,偏偏安德海還十分寵愛安盛淵。
甚至,超過了安盛世、安盛騰。
傳說,安盛騰遠走寶島,就和安德海偏袒安盛淵有關系。
安家除了電子行業,還涉及地產、金融、船舶、重機械眾多領域,是真正的龍港特區龍頭產業。
王寧十分好奇,安德海就算對那個白熊再愧疚,至於如此溺愛安盛淵?
越看越像劉老頭毫無理由的偏愛劉錄一樣。
王寧想到這裡,拿出安盛淵和安德海的相片比對,安德海今年已經年近七十,雖然保養的很好,可是終究已經看不出年輕時的模樣。
“有安德海年輕時候的相片,發幾張過來!”
楊婉婷一頭霧水,“你在幹什麽?”
王寧晃動了一下手中安德海和安盛淵的相片,“安德海對安盛淵,已經不能用溺愛來形容了吧?”
“你對如此包容一個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嗎?還有,白熊究竟是怎麽死的?”
“你就不懷疑,安盛淵其實是安德海和白熊老婆的私生子,然後白熊是被安德海搞死的?”
楊婉婷瞪大眼睛看著王寧,伸出細長的手指,指著王寧氣的說不出來。
“你……”
她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王寧這個人了,甚至懷疑,自己找王寧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你管人家是不是私生子?
王寧突然變的鄭重,“安德海和炎國高層關系應該不錯吧?據我所知,安德海、鄭鴻晟都是龍港特區的愛國商人,對內地捐獻了大量的物資、錢。”
“你想要動安盛淵,不需要考慮安德海的態度嗎?假如安盛淵真是安盛淵的私生子,你不需要改變策略嗎?”
楊婉婷被王寧說的啞口無言,卻不得不佩服王寧的……腦洞!
默默打開筆記本電腦,從資料庫內吧安德海年輕時候的相片調了出來,然後把筆記本電腦推到王寧面前。
王寧僅僅看了一眼,兩個人的容貌已經牢牢刻在他的腦海裡。
相似的地方不多,但還是有的!
父子之間,哪怕長的再不一樣,一樣能夠找到相似的地方。
仿佛在玩那種“找相同”的小遊戲一樣。
楊婉婷也不住湊過去看,不得不說,被王寧提醒了以後,她真的發現兩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相似。
難倒兩個人真的是父子?
如此一來,對安盛淵的態度,就真的要調整了。
畢竟,養子和親生兒子完全不是同的。
王寧又點開了白熊夫婦的相片,安盛淵長的和母親相似的比較多,可是和白熊……
你麻,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已經過去幾十年了,肯定沒有人記得還有白熊這個人,估計就連安盛淵都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親爹”。
“怎麽樣?如果單看安德海的相片,還沒有辦法肯定,再看白熊,能肯定了嗎?絕對是安德海綠了白熊,然後又找機會做掉了白熊。”
王寧點燃了一支煙,看著楊婉婷。
“你……能不能不要當著女人吸煙?”
楊婉婷退後兩步,伸出手扇了扇,十分的厭惡。
王寧站起來,“好了,安盛淵的事情,我會用我自己的辦法來接觸,你最好不要插手,而且,以後我們之間能不碰面,還是不要碰面。”
“你……”
楊婉婷想起王寧的歷史,下手之狠,所見之人,罕有能出其左右。
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怕王寧把安盛淵給玩殘了。
“假如你方便的話,可以幫我去查查安胡子的資料,如果不知道安胡子是誰,可以去西山村打聽打聽。”
“不過最好不要自己去,西山村的人……很討厭安胡子!”
王寧一邊說一邊朝門外走去。
楊婉婷想要去攔王寧,卻發現今天晚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的事情,就不該讓王寧知道了。
王寧離開賓館,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路上撥通了袁志澤的電話,“老哥,有點事情麻煩你。”
電話裡傳出袁志澤爽朗的笑聲,還能聽到油煙機和炒菜的聲音。
“哈哈,兄弟,你跟我還客氣什麽?有什麽事盡管說。”
王寧露出詭異的笑容,“凱撒皇宮不遠的地方不是有個柏林禪寺嗎?我想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