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飛快很快破解了雲空間的密碼,找到了真正的帳目。
讓王寧意外的,這些帳目,同樣沒有任何問題,似乎只是一個備份。
喜悅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
非但沒有氣餒,反而激發了王寧的鬥志,通過帳目上得知的娜仁的帳號、手機號碼,開始查娜仁的資料。
利用網絡虛擬號碼,給娜仁的手機發了一條彩信,很快娜仁的手機被王寧侵入,破解。
一條條交易記錄出現在電腦屏幕上,一筆筆小額資金飛快的從娜仁的個個帳號上流進流出。
小的幾萬,多的十幾萬,可是這一筆筆錢加起來的話,就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順著帳目來源,王寧開始倒查,半個小時後,王寧露出苦澀的笑容。
“你麻麻,原來娜仁竟然是做這種行業的,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誰碰誰死啊!”
陳莉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王寧旁邊,她學的是金融,從一筆筆資金流進流出,陷入了沉思,突然驚道:“娜仁竟然……”
王寧飛快的捂住陳莉的嘴:“別亂說!”
陳莉拉開王寧的手,不屑道:“這裡可是你的家,你怕什麽?”
“咳咳!”
王寧有些尷尬,剛才得到的消息太讓震驚了,所以反應才有些激動。
既然,娜仁是做那個行當的,李玉和娜仁又有什麽關系?
想到這裡,王寧撥通了蘭北竹的電話,“老蘭,問你一件事,你知道江北省最大的賭場是誰的嗎?”
千年輪回,王寧也不是萬能的,能夠接觸的地方,都是有限的。
比如,江北省,因為距離遠,需要調查的人和江北也沒有關系,所以王寧對江北省的了解極其有限。
“江北省?”蘭北竹一愣,都是做賭場行業的,全國各地的賭場有競爭,也有合作。
就算沒有來往,也都知道哪些人在做這些行業。
“江北省最大的賭場在蘭寧,老板叫趙亮,是一個東北人……”
“嗯,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還有,你最近收斂一些,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否則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王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形勢越來越複雜,李玉當年能夠突然崛起,真的只是憑借其出色的商業天賦嗎?
扯淡!
全國各地商業天才多了,可是哪個初期發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都要觸碰到灰色地帶。
想要侵入江北省的系統,很麻煩,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王寧打算下午就去見李玉。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所以王寧沒有打算查清楚。
而且,李玉不是娜仁!
娜仁只是推出來的一個代理人,防范意識差,所以才會讓王寧查出蛛絲馬跡。
像李玉這種人,肯定會撇的乾乾淨淨,什麽都查不出來。
現在,只需要知道趙亮賭場的帳號,和李玉名下所有公司的帳號,有沒有資金往來。
於是,王寧首先查出李玉名下的所有公司,根據經營行業、范圍、地域位置,鎖定了一家裝修公司。
然後,侵入這家公司的系統,來核實公司的帳目資金往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王寧雙手飛快的筆記本電腦上敲打,表情越來越凝重。
知道的越多,內心的觸動就越大!
隨著十二點的鍾聲敲醒,王寧終於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家公司和趙亮的賭場,果然有帳目往來,雖然金額不大、筆數也不多,甚至就算是稅務協會去查帳,都查不出來任何的問題。
難不成賭場找裝修公司來修葺也違法嗎?
王寧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有些疲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都是扯淡,竟然是做這種生意。”
“王寧,先過來吃飯吧!”
陳莉已經把飯菜都從廚房裡端了出來。
王寧把煙頭掐死,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陳莉露出不悅的眼神,“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整天和人勾心鬥角,不累嗎?”
王寧朝陳莉扮了一個鬼臉,“就像男人沒有辦法理解,女人為什麽逛街不累,是一個道理,吃飯,然後跟我去見李玉!”
“李玉,既然這麽危險,你害理他幹嘛?”
陳莉十分不理解王寧的所作所為,她剛才一直在旁邊,所以也猜測出了李玉真正是做什麽生意的。
那些明面上的生意,就是幌子。
王寧嘴角揚起一些不屑的笑容,“小莉,不是我招惹李玉。李玉來京州,文家的事情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他真正的目標不在於此,假如不和他談清楚,京州會亂的。不論是我,還是小琴,都不希望京州在這個時候亂。”
陳莉撇撇嘴,理解,也不理解。
理解是因為陳家本來就是地下勢力起家,陳莉知道一旦產生了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理解是,陳家不涉及賭場生意,不知道其中錯綜複雜的關系。
一個小時後,王寧出現在袁志澤的茶樓聽雪閣。
來的時候,王寧已經給李玉打了電話,告訴他位置。
李玉還是彬彬有禮的世家公子形象,“好,我準時到!”
果然,王寧剛坐下不久,李玉就推開門走了進來,保鏢都留在了門外。
“王先生,我首先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表示歉意,是我自作聰明,想要試探王先生。”
李玉坐下以後直接點名了昨天晚上的“不成功的局”!
王寧一愣,頓時高看了李玉三分,上來就坦誠相見,反而讓王寧沒有理由拿這件事情發難。
畢竟,昨天晚上是借題發揮,都有做戲給外人看的意思。
現在,房間內只有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沒有必要演戲。
“哼,公子世無雙,竟然也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還是說,你李家的情報做的不好呢?”
王寧拿起煙點燃了一支,透過煙霧看著李玉。
這也是一種手段,通過煙霧來增加兩個人的距離。
李玉坐在王寧對面,主動拿起茶壺,給自己和王寧倒滿水:“不過是朋友們抬愛,我可不敢當。王先生,我這次來,是受文伯伯之托,希望您能製止文韜、文博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