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翅膀將另外一隻強壯的鬥雞打飛出去,落地尖銳的喙如同閃電一般啄透另外一隻雞的脖子,隨即猛然一個躍起抓住那隻雞振翅拉到天空扔了下去。
所有人已經忘記怎麽說話,瞠目結舌,這,這還是雞嗎?
一個照面就乾掉了兩隻鬥雞,金毫的凶悍已經遠遠超出所有人的預料,隨即那金毫後腿一蹬竟然直接與另外一隻鬥雞撞到一起將其直接撞飛了出去,之後翻身揮動翅膀擋住另外兩隻鬥雞的啄食,一爪洞穿了一頭鬥雞的大腿。
所有人一陣嘩然 ,這金毫簡直就是悍勇無匹的猛將,摧枯拉朽一般直接衝破了所有鬥雞的聯手攻擊,瞬間將整個戰局打成了壓倒性的勝利。
“混蛋,我棄權。”一個鬥雞主人直接喪了膽,眼睜睜看著金毫肆意撲殺所有鬥雞,連忙舉手!
隨即一名裁判舉起鐵抄網準備將那名鬥雞主人的雞扣住,可是剛剛扣住那隻雞,瞬間金毫飛撲而過,尖銳的喙洞穿抄網將那隻鬥雞腦袋啄爆。
“該死的,該死!”那鬥雞主人徹底慌了神,幾萬塊的鬥雞就這麽完蛋了,真是賠死了。
很快,整個場地上就剩下六隻鬥雞,他們在鴿哨的引導下根本沒有進攻,而是利用別的雞當做炮灰吸引注意,此時已經清場,六隻雞在鴿哨引導下開始圍著金毫不斷的旋轉。
竟然利用了陣法,范元旦表情凝重起來,好神奇,竟然有人能用雞布陣。
那乞丐老頭表情帶著嘲諷,輕輕撫摸自己的雞,眼神帶著一絲淡然:“你輸定了哦!”
隨著詭異的哨音,兩隻鬥雞悍然飛撲,金毫毫不示弱迎上去,可是就在此時,兩隻鬥雞竟然向一側一閃,而身後又是兩隻鬥雞撲過,惡狠狠叮咬在金毫的後背上。
金毫疼的尖叫,向前飛撲打了個滾,一爪將一直鬥雞蹬飛了出去。
此時那金毫的後背已經被叮咬的流下血來,這些鬥雞也是很不凡,應該是專門訓練過得。
范元旦眼神冷厲:“六合陣法?”
六合陣法,其實就是乾坤生死水火六門的陣法,算是陣法之中中低級的存在,一般在古代國術群戰之中才能用得到,怎麽會有人用到雞的身上?
范元旦輕輕捏出手決,眼神金芒一閃,只見在鬥雞場四周竟然升騰起一股股淡淡白芒,而在白芒的中心,竟然是那個老乞丐。
老乞丐手中抱著的豇豆白鬥雞的雙腿上套著兩個金屬環,表面上這應是身份識別環,但是很不普通的樣子。
老乞丐的手好像正在微微動,好像是用手勢指揮幾個人一般,隨著手勢,那些鴿哨聲音不斷長短變換,而隨著聲音鬥雞進退撲擊起來配合默契至極。
慢慢的,六隻鬥雞凌厲的攻勢竟然將金毫逼得根本沒辦法還擊,他們太靈敏了,不斷干擾金毫的攻擊。
“看那,這隻雞要輸了,哈哈他要被啄死了。”一個失去鬥雞的中年人咬牙切齒:“啄,啄死他!”
“對啊,啄死他,啄!”所有人瞬間沸騰了,誰也不願意看到一個實力遠超於自己的人混跡其中,這會讓他們感覺很不舒服,嫉妒。
金毫的腳步越來越亂,它感覺到了手誤無措,雖然它身手凌厲,可是根本碰不到其余鬥雞的毫毛。
范元旦手中驟然多了一根牛毛銀針,屈指一彈,銀針呼嘯而過瞬間鑽入那乞丐老人的虎口處!
那老人疼的手一縮,驚慌的看著四周,而隨著沒有指令,幾個吹鴿哨的操作者也愣住了,鬥雞也不知所措。
金毫瞬間抓住機會反撲,翻身撲過尖銳的喙直接啄穿了一頭鬥雞的胸膛,啄出心臟一口吞下,此時憤怒已經湧入它的雙眼,而失去控制的局面讓它順勢反敗為勝。
再次撲擊,利爪直接洞穿一頭鬥雞的後背,一口啄斷那鬥雞的脖子,狠辣的讓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我們認輸,棄權,棄權!”幾個操縱者眼神閃過一絲疼惜,這些鬥雞訓練出來花了大價錢的,這是原本要進入內場的,在外場就被打殘了,太心疼了。
可是已經晚了,金毫撲殺毫不留情,短短兩分鍾,六隻雞就全部被殺,遍地鮮血淋漓。
乞丐老頭眼神閃過一絲憤怒,捏著從虎口拔出的銀針,究竟是誰?
“贏了!”范元旦吹了一聲口哨,渾身是血的金毫就像是傲然的將軍一般,慢悠悠的走大范元旦身邊趴下,范元旦蹲下輕輕摸摸他的腦袋:“乾得好!”
“哇偶!”剛剛給范元旦指路的年輕人瞬間變了模樣,嘴都要笑爛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找到這麽厲害的一隻雞,如果安排滿了比賽,那得賺多少錢?
“我們贏了,給錢!”年輕人趾高氣昂:“我們要進入內場比賽,大殺四方了。”
很快厚厚兩摞錢遞過,那手持喇叭的中年人環視四周點頭:“好了,既然沒有疑義,那范先生就獲得了去內場的通行證。”
四周早已經呆滯了,誰也不再說話,有這個殺神在,內場去了還有意義嗎?
范元旦抽出一百塊遞給那年輕人:“行了,按照事先約定,一場一百,這是你的傭金。”
登時年輕人的臉變得尷尬無比,心中悔恨萬分,要是跟他分一成,那麽最高的一場就是上百萬,只要連續贏下來是多少錢,一場一百!
他惡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擠出一絲笑容:“老板,您看要不然……”
“怎麽,後悔了?”范元旦帶著一絲輕笑撫摸金毫的羽毛:“晚了!”
那年輕人垂頭喪氣站起身:“好吧,我依舊會給你服務的,你放心,我幫你辦理去內場的證件,給你預約比賽。”
“拿著!”范元旦隨手扔過一疊鈔票淡淡:“場次是不可能改變的,這是承諾,但是你做的好,還有另外的獎金。”
“多謝老板!”年輕人瞬間眉開眼笑,這一疊鈔票足足五六千塊,范元旦的大方出乎自己的預料。
“這是你的內場證,恭喜你!”那手持喇叭的中年人遞過一張蓋章的紙皮笑肉不笑道:“內場很殘酷,不一定是鬥雞的,如果你想快速來錢,我給你出個主意。”
“什麽主意?”
“把雞賣給我,我給你五十萬怎麽樣?”那中年人眼神閃過一絲貪婪:“要知道,就算是這麽強的鬥雞也會有輸的時候,也許第一場比賽你都熬不過去。”
“不賣!”年輕人慌忙攔住:“聽我說老板,只要進入內場,最低也是一場一萬,最高的一場一百萬呢,只要咱們隨便贏幾場,什麽都有了。”
“我們走。”范元旦看都不看周圍人,抱起金毫徑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