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來了一大幫人,要打死你呢。”大胡子露出一絲欽佩豎起大拇指笑:“竟然敢泡唐沐茹,牛逼。”
“什麽跟什麽啊?”范元旦滿臉無奈實在沒法解釋。
“行了,快走吧!”大胡子拉著范元旦來到門口:“你看看吧,咱們兄弟盡力幫你擋住了。”
范元旦歪過腦袋看了一眼,我的天,遠處烏央烏央足足有幾百年輕人,罵罵咧咧正在向這邊湧過,幾個小店主正在想方設法的阻攔。
這些急功近利之徒,他們嗅到了一個味道,范元旦敢那麽有底氣,肯定是王炳龍撐腰,不如賣他個好。
“那個,這件事我不摻和,我先走。”徐一秋站起身看了一眼苦笑:“老胳膊老腿的,我可經不起這麽折騰!”
“我,我也上班去吧。”榮宛凝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深情款款看了一眼范元旦:“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的。”
“那你行動上也支持一下行不行?”
“不行!”榮宛凝匆匆上車離去,榮正豐尷尬的一笑:“你看這風流債的事情,我也不好說,我去忙。”
“我,我還是躲躲吧。”范元旦略一沉吟,直接開車從另外一側駛離,眼下也確實沒有什麽地方去,范元旦靈機一動,去天威武館。
此時天威武館之中,訓練正熱火朝天的進行,在比武場中央,山駝子身穿白色練功房傲然屹立,指著四周十幾個學員:“來吧,一塊來!”
十幾個學員驟然呐喊撲過,山駝子眼神如電一般,哈哈大笑,驟然一個進步,身影如同虛幻一般重重一個肩膀撞飛一個學員,猿臂舒展抓住另外兩名學員的肩膀用力撞到一起,一撐兩人肩膀抬腿重重踹在另外一個學院的胸前。
在一旁座位上,額頭裹著紗布吊著胳膊的唐劍哈哈大笑,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短短幾天,山駝子已經成了天威一霸,他的進境太快了,簡直就是什麽拳法刀法演練一遍就能領悟,而且發揮的威力令人怎舌。
唐劍,冷雁北被打的已經根本扛不住,就算是唐興中也只能繞著走,不過整天樂的夠嗆,這種高手哪裡去找?
范元旦走入訓練場中,山駝子看到范元旦興奮地大叫一聲,一晃胳膊直接將兩個阻擋的學員打飛出去,興奮跑過:“范哥。”
“嗯,怎麽樣?”
“玩的很愉快。”山駝子撓頭憨笑:“這裡真好。”
“哥,您快把他弄走吧,快要把我們天威武館給拆了。”唐劍苦笑起身笑吟吟,范元旦拍拍山駝子肩膀,來到唐劍身邊輕輕抓住他的手腕灌入氣流閉上眼睛。
唐劍其實就是摔傷扭傷厲害,造成了淤血,隨著煉氣決氣流湧入不斷循環開來之後,淤血就迅速消散了。
“好神奇,我感覺不疼了呢?”唐劍驚訝的晃動脖子,伸手準備拆掉胳膊上的紗布。
范元旦拍拍他的肩膀:“那行,你們倆去玩吧。”
“別,我還是掛著吧!”唐劍看了一眼後面虎視眈眈的山駝子,苦笑搖頭。
“對了,我跟你打聽一個人,靈貓聽說過嗎?”
“女飛賊靈貓?”唐劍一愣,露出一絲憧憬:“當然,誰不知道女飛賊靈貓的大名。”
“她叫什麽?”
“靈貓曹麗麗,咱們陽川最優秀的新生代之一,我的偶像呢。”唐劍露出一絲迷醉喃喃:“當年在陽川國術比賽預選賽上見到過的,好漂亮的,她身手也很好,曾經殺入青年組前十名的。”
“具體的呢?”
“具體,她是鳶都人,好像是父母都去世了,還有一個哥哥,是鷂子門高三魁師傅的高足!”
“她哥哥叫什麽?”
“說其她哥哥,哎呀,就是一個混蛋,跟她妹妹簡直就讓人不理解,怎麽會是親兄妹呢,他叫曹坤,地痞流氓,仗著鷂子門的勢力不學無術,不過這個王八蛋會哄人,整天騙的曹麗麗團團轉。”提起曹坤,好像唐劍一肚子怨氣一般,嘟嘟囔囔。
范元旦微微皺眉,這曹麗麗竟然是曹坤的妹妹,自己親手利用風水術法乾掉了曹坤,那自己現在答應了曹麗麗,豈不是……準備自己乾掉自己?
不過當時應該沒有目擊者,而且自己用的是很簡單的風水術法,那個敕字說明不了什麽,乾坤斬運決不會被人發現,只能算是利用術法壓製曹坤氣運導致了意外。
“為什麽曹麗麗叫靈貓呢,她不是松溪鷂子門的人嗎?”
“你不知道,這姑娘輕功太好了,簡直就是天才,你知道嗎,就是去年吧,對去年二月份,當時鷂子門跟青城派打賭,看誰能取了供奉在神像的長明燈燈油裡面的一個硬幣,賭約就是青城山任老道的青羊短劍。”
“結果您猜怎麽著?”
“怎麽?”
“靈貓去了,夜探青羊宮,就在所有人做晚課的時候,竟然就這麽眾目睽睽之下盜走了那枚硬幣,最後任老道就真的把祖傳的青羊短劍給了她,而且想收她為徒,她沒有同意,哎呀!”
范元旦心中一動,好厲害的實力,如果有這種實力的話,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臨海十幾公裡外一條馬路旁的修車廠之中,大門緊閉,裡面傳來輕微的敲擊聲,而在車間之中,一輛黑色的押運車正在被拆解,旁邊的銀白色箱子打開,露出裡面的東西,赫然是兩塊水泥塊。
“這是怎麽回事?”一個帶著面具的壯漢憤怒至極:“東西呢,東西呢?”
“我,我不知道啊?”站在一旁的,赫然就是跟著徐一秋的押運車司機,他都嚇傻了:“我全程盯著,一分鍾都沒有松懈過的,怎麽可能?”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那男人一把抓住押運車司機,冷厲的雙眼死死瞪著他:“你在搞鬼?”
“沒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司機慌亂的解釋:“我根本沒必要搗鬼,如果我要是作假還不至於到現在吧?”
“來人,打,撬開他的嘴。”面具男詭異的一笑,輕輕摘下面具,赫然就是富宏宇:“我會讓你絕對死對你來說是一種解脫的。”
“不不不,我真的是實話,我沒有必要說假話。”司機嚇得臉色蠟黃,本來是能拿到一大筆錢的,現在反而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我不覺得對手作假。”在一旁裹著髒汙黑袍的老腿子淡淡:“他竟然跟我的娃娃拚命,如果是假的肯定不會這樣。”
“是的!”曹麗麗依偎在牆邊帶著一絲嘲諷:“我跟對手交過手,他是一個絕對深不可測的高手,如果是假的,不至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