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旦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巨大力量湧動,一把將其掀倒在地向外拖拽而去,范元旦拚命抓住門框,曲腿猛然踹了過去。
詭異的爪子須臾之間消失了,隨著一聲古怪的叫聲,一個一米高左右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門檻上方,低頭詭異泛起雪白雙眼之後,猛然落下雙爪向范元旦胸脯抓了過來。
范元旦用力一拉門檻猛然一縮,砰砰,利爪抓在地上竟然濺起無數的火星。
什麽鬼東西?
范元旦手一抖抽出魯班劍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怪物,他的雙眼金芒一閃,那怪物周身竟然湧動一股陰煞氣息,邪異無比。
“鬼傀儡娃娃?”范元旦瞬間明白過來,這應該是上次在與老腿子鬥法時候見到的那隻傀儡娃娃,那麽證明,來襲著就是老腿子了。
好詭異的本事,這傀儡娃娃竟然能登上行駛的汽車準備閃人?
這是一個傀儡木偶,身材瘦小全身裹著黑色牛皮,臉詭異的呈三角形,雙眼碩大雪白,兩隻爪子竟然是金屬的,十厘米長的指甲不斷泛著寒芒。
突然傀儡娃娃一抖,身影竟然詭異的躍起雙爪盤旋再次向范元旦切過,在鑒寶金瞳之下,這利爪陰煞氣吞吐不定,顯得是那麽詭異。
范元旦後退一步,那傀儡娃娃竟然詭異的再次半空如同有東西支撐一般浮起,雙手不斷絞殺,范元旦一個不慎被傀儡娃娃利爪在肩膀蹭到,濺起一抹血痕。
鮮血灑落,一股冰冷氣息瞬間向體內湧入,范元旦臉色一變,快步後退,凝聚尋龍煉氣決將陰煞氣祛除之後,怒吼一聲攥拳,一股氣流瞬間凝聚到拳頭前:“去死。”
一拳揮出,拳風呼嘯而過,轟,直接將傀儡娃娃震飛出去,撞在車廂內落地。
隨即范元旦一個飛撲而過,揮動魯班劍向傀儡娃娃砍過去,那傀儡娃娃竟然詭異的向後一縮躲過,利爪瞬間再次劃破范元旦的手腕。
“該死!”范元旦對於這個詭異的小東西也是感覺到了棘手至極,它太過於靈活了,而且非常迅捷,如同刺蝟一般,根本無處可尋。
就在此時,汽車驟然加速,那傀儡娃娃竟然猛然一縮,這瞬間讓范元旦醒悟過來,操控。
沒錯,傀儡娃娃是用一種特殊的柔韌絲線操控的,頓時他的雙眼金芒一閃,凝神向傀儡娃娃身後看過去,五根泛著淡淡光芒的絲線操控它左右攻擊,迅捷至極。
范元旦冷笑一聲,驟然躍起借助車廂一蹬斜上方繞到傀儡娃娃身後,猛然虛空揮劍,嗡,隻感到一陣阻礙之後,砰,一根絲線被切斷,那傀儡娃娃一根胳膊瞬間軟軟垂了下來。
果然是這樣,范元旦奮起余威,再次揮舞短劍切斷下方兩根絲線之後,整個傀儡娃娃如同喝醉酒的癱瘓者一般,只能在地上不斷匍匐翻滾,隨即向後溜動企圖逃跑。
“想跑?”范元旦猛然扔出短劍,直接將傀儡娃娃釘在地上,冷哼一聲,一腳踩著那娃娃腦袋用力一扭,直接將其踩成粉碎一腳提了下去。
“我是影,我不管你們是誰,記住,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滾。”范元旦站在車門口冷冷對著門外說道:“這一次是娃娃,下一次就是你。”
隨即砰的關上門,黑暗的車頂,一個黑影站起身表情冷峻一個翻滾從車上跳入旁邊綠化帶中,站起身舉起血淋淋的雙手,眼神充滿怨毒。
汽車穿過村莊之前,突然一輛車擋在路前,將這條本身就不太寬的路擋的嚴嚴實實,汽車猛然停下,司機臉色煞白:“這怎麽辦,我們過不去了。”
“換另外一條路。”
“來不及了!”此時另外一輛貨車也擋在後方,這條不足五米寬的路成了絕境。
“不要下車。”范元旦眼神閃過一絲警覺,看得出,他們就在等待一個讓人下車的機會,只要下了車後果很難想象。
“我們不能在這裡等死吧?”司機有些不耐煩,加上驚恐根本呆不住。
“不要找麻煩。”
“哼,你算老幾。”那司機帶著鄙夷冷哼,隨即嘟囔一句,推開車門直接下車而去。
“聽我的,千萬不要動。”范元旦表情冷峻至極,這裡太危險了,要知道,隨便就可以讓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掉。
“快把門關上鎖死。”范元旦的話剛出口,徐一秋一愣:“司機還沒上來。”
“你這個司機有鬼。”范元旦迅速想明白所有問題,這個司機肯定有問題,徐一秋也是很小心的人,他一定是提防的,而這個司機恰恰是一個他根本想不到的人。
徐一秋經過提醒也覺得這個司機很不正常,猛然撲過去剛要準備關門,突然黑暗中飛過一根細鐵絲直接套住他的手腕瞬間拖入黑暗之中。
“糟了!”范元旦的心猛然沉入谷底,徐一秋遇險,沒辦法了,他來到保險箱前,對著密碼器一拳砸了過去,直接將密碼器砸爛之後,推門跳下車。
不遠處,兩個黑衣人架著徐一秋快速鑽入樹林,范元旦快步跑過怒哼:“你們找死。”
只見他全身煉氣決湧動爆炸到四肢,瞬間雙腿如同灌入炸藥一般,猛然躍起一步竟然生生邁出七八米距離,幾步追上那兩個人,含恨一拳猛然揮舞過去。
轟,氣流竄動,瞬間直接將人炸飛了出去,那黑衣人撲的噴出一口血撞在樹上癱軟下去。
另外一個黑衣人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抓住徐一秋擋在身前:“別過來。”
“滾!”范元旦一掌拍在徐一秋胸口,氣流瞬間透過胸膛湧入黑衣人胸口,直接將其震飛出去,隨即范元旦將徐一秋拉到身後,飛撲而過一把抓住黑衣人衣領舉起:“誰讓你們這麽乾的?”
那黑衣人驚恐的看著范元旦,突然渾身一僵捂著耳朵癱軟了下去,范元旦眼神一縮,猛然回頭打量四周,隨即蹲下摸那黑衣人脖子,斷氣了。
此時徐一秋也突然哎呀一聲,疼的蹲在地上摸著耳朵:“我好像被什麽咬了一口。”
“不要亂動。”范元旦瞬間緊張起來,快步來到徐一秋身邊蹲下,剛要抓住他的手腕,突然耳朵微微抽動,手中金針一閃彈出,砰,黑暗中一枚牛毛吹針被擊落。
“關東幫的人?”范元旦聲音冷厲:“我不管你是誰,不要再招惹我,否則你們真的後悔。”
四周安靜下去,范元旦抓住徐一秋的手腕輕輕灌入一股氣流,緩緩湧到徐一秋經脈,沿著經脈湧入耳邊,此時談知到,一枚牛毛吹針正巧扎在徐一秋的後耳根位置。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