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范元旦迅速開車向錦江之星駛去,此時他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十幾分鍾風馳電掣來到酒店門口,停下車來到服務台。
“赫天昂在幾號房?”
站在服務台的迎賓員微微皺眉,帶著一絲假笑:“抱歉先生,我們客人的名字都是保密的,恕我無法奉告。”
“一萬塊!”范元旦掏出手機淡淡:“一分鍾後九千,隨後是八千。”
那迎賓員臉色微微一變,掏出手機低頭:“先生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
隨即伸出收款碼,范元旦毫不猶豫掃了一萬塊,迎賓員低聲:“三樓302!”
范元旦點點頭快速走上樓梯來到三樓,302房間此時的門是虛掩的,推開門一看,裡面只有一名保潔員正在收拾東西,范元旦微微皺眉:“客人呢?”
“剛剛退房走了。”
“退房?”范元旦心中一動,四處檢查,他發現在洗手間之中,竟然有一灘血跡,看上去讓人驚心動魄。
“他們幾個人走的?”
“你是誰?”
“監控從哪裡查?”范元旦心中一動:“算了,謝謝。”
迅速下樓來到服務台,那迎賓員警惕的抱著手機:“這是你自願的,別怪我啊,他走了不怪我。”
“告訴我他是開車還是坐車離開的,幾個人?”范元旦微微皺眉,迎賓員此時倒是沒有什麽:“三個人,兩個老頭,好像一個還受傷了,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保鏢,開的是一輛賓利向北,走了十分鍾了。”
“謝了!”范元旦迅速上車,這些信息就足夠了。
要離開臨海,最快的途徑當然是上高速了,只要在高速路口匝道截住他們就好了,臨海小地方,賓利是稀罕的,應該不難找。
范元旦迅速開車飛馳,同時掏出手機播出:“喂,雨辰,麻煩你快速幫我找一輛賓利,很急。”
“沒問題,我可以馬上切入全市的攝像頭,很快的。”狄雨辰毫不猶豫,三分鍾就切入設想開始篩查,很快定位到一輛賓利:“有一輛帝都拍照的賓利車,目前正在向臨棲高速方向行駛,目前即將到收費站了,還有五個路口。”
“能攔住他嗎?”
“我可以嘗試修改信號燈。”狄雨辰快速計算:“我可以阻攔他們一分半鍾,但是你要追上去去需要兩分二十秒,還有四十秒。”
“沒關系,我想辦法。”范元旦環視四周之後,驟然用力一轉方向盤,直接鑽入一個黑暗的小巷子,沿著小巷子呼嘯而過撞飛兩個垃圾箱之後再次拐入一片居民區之中。
從這裡如果順暢可以提前一分鍾,那麽就很有可能在收費站前將那輛賓利截停。
而與此同時,一路上的紅綠燈突然一陣閃爍之後,就在賓利即將到達一個路口之前,綠燈快速閃爍砰的變成了紅燈。
沒想到賓利車竟然直接右拐根本不按照預先設定的路線行進,狄雨辰手急速在鍵盤上敲擊,迅速電腦重新規劃出一條路線圖,隨即快速修改路線圖的信號燈。
而與此通知范元旦已經開車頂著一個垃圾箱從另外一頭竄出,直接飛上路面猛然一個甩尾呼嘯落到路面上。
隨即范元旦猛然踩下油門,汽車呼嘯而過直接穿過對面一條巷子來到對面街道,范元旦舉起手機:“我已經到了。”
“賓利車在你的右側,距離你一個路口,我會修改信號。”范元旦聽著指示猛然一拐方向盤再次拐入右側車道呼嘯而過,眼前本來是紅燈還有十秒,看著范元旦黑色越野車駛過,正在等候的一個西裝男鄙夷冷哼:“傻缺,闖紅燈來吧。”
“白癡!”旁邊正在排隊等候的幾個司機帶著冷嘲熱諷看著,發出一陣奚落。
可是在范元旦路過的瞬間變成綠燈,汽車呼嘯而過。
所有司機一愣,有些茫然,中年人隨即發動汽車駛過,就在所有汽車來到十字路口中心時,砰,信號燈再次變成紅色開始讀秒……
“臥槽……”幾個司機目瞪口呆,欲哭無淚。
眼前出現了那輛賓利,正在向范元旦汽車方向飛馳,就在瞬間,范元旦猛然一打方向盤擋在了賓利面前。
那賓利驟然呼嘯,猛然加速衝過,范元旦心頭一緊,快速加速一閃,砰,那輛賓利直接將越野車車尾燈壞,擦著越野車呼嘯而過。
“該死!”范元的的車被直接撞得一個甩尾,在與賓利平行的瞬間,他看到了車內,有一個人影不斷地掙扎。
咬牙再次加油門一個甩頭,再次追了過去,猛然加速重重撞在賓利的尾燈上,那賓利猛然一個趔趄,斜著撞在旁邊一根電線杆上,范元旦猛然後撤再次一個油門撞了上去。
汽車被完全逼停了下來,范元旦猛然推門下車,來到賓利面前抬腳重重踹在門把手上,砰,氣浪噴湧瞬間將那門把手踹的變形,車裡人根本推不開。
駕駛室剛要打開,甘願的猛然肘擊撞過,將司機撞暈了過去,隨即拉開車門一把提出,是一個精裝的青年。
“滾!”范元旦一腳踹飛那青年看向車內,後方兩個黑影,其中一個在拚命的扭動掙扎。
范元旦猛然一拳重重打在玻璃上,砰,玻璃瞬間爆開,隨即冰冷的手伸入抓住一個人衣領猛然拖了出來摔在地上:“為什麽要這樣?”
被甩出來的依舊是一個青年人,看上去健碩無比,落地之後猛然咆哮竟然抓住范元旦腳踝用力一掀,范元旦雙腿猛灌入氣流,雙手攥拳重重轟擊在他的後背,轟。
噗通,那青年人被砸趴到地上,撲的噴了口血。
范元旦一把拽住他的後脖領拉起:“你們是誰?”
“我勸你不要惹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那青年人眼神冷厲至極:“你在玩火。”
“我不管你是誰,惹了我就是惹了大麻煩。”范元旦淡淡道,那年輕人冷笑一聲:“你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實力強在我們眼中沒用。”
范元旦一腳踹在那年輕人胸口,直接將其踹飛十幾米:“滾,滾蛋!”
兩個人相互攙扶惡狠狠瞪了范元旦一眼:“有本事留下名號。”
“你們配嗎,滾。”范元旦哼了一聲,兩人轉身離去!
范元旦回頭看向車中,一個人被麻袋套在頭上拚命掙扎,那麻袋浸透的血水已經沾染到了玻璃上,看上去煞是恐怖。
“您沒事吧?”范元旦用力拉開車門,將人小心抱了出來,摘下麻袋之後范元旦忽的愣住了。
眼前是一個老者,脖子上被割了一刀看上去皮肉外翻非常恐怖,可是奇怪的是,這老者竟然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而是詭異的咧嘴笑著,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