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得到緩解之後,范元旦費力的轉身才發現,這應該是一尊巨大的木乃伊,這尊木乃伊被淹沒在浩瀚的白雪之中,所以才沒有被發現。
他的心中一動,費力鑽著雪摸索,象牙,鼻子,大象嗎?
自古各國的兵家就十分注重利用本地的特有動物——象,來衝鋒陷陣!這樣做也常常收到出人意料的戰績。
戰象在戰場作戰藉此在某些特殊環境下產生了以"象"為基礎的兵種,即為"象兵"或"戰象"。"戰象"是古代一些地區的重要作戰武器。在戰場上主要用於衝散敵軍的陣列以及踩踏敵軍。一般為七人戰鬥,形成一個小型戰隊。戰象都是公象,因為公象速度更快而且更好鬥。戰象也許算是戰場上應用最早的恐怖武器了。
而在古滇國的軍隊之中,戰象就是一種象征,難道這裡就是傳聞的象兵演武場?
不對,范元旦心中一動,在這裡要建造恢弘的陵墓,光靠人力是絕對不可以的,所以一定要用大象來拖動的!
范元旦沿著象背部費力的站起,眼前雪中竟然還有一個騎在大象背部的乾屍,只是這尊乾屍好像已經被撕的不成人形,喂了石龍子了。
這讓范元旦隱約有種猜測,這裡應該發生過什麽突然地氣候變化,之後驟然變冷,因為在南雲天氣炎熱,這樣一來導致很多人快速被凍死,成了如今的模樣。
他費力的緩緩一點點小心翼翼的爬出雪地露頭,遠處這裡已經不是戰場了,因為小筏子好像已經消失了,石龍子也消失了一般。
萬幸,這裡距離那條奇怪的木船不遠,跋涉過去之後,范元旦掏出魯班劍用力的劈砍開冰層,費力的撬開一張棺材板撲在地上。
嘩啦啦,木船下方竟然流淌出一堆金銀玉器,銅鏡、弩機、鐵劍、鬥、鍾、鍪、熏爐、瑪瑙、玉石、綠松石、孔雀石珠管、金飾珠片、貝絲等等,看起來他們應該是到了某個地方,挖掘了東西,很可惜的是回來的途中遇到了雪山石龍子的襲擊,最終覆滅在了這裡。
對於這些東西,雖然都很值錢,但是范元旦看都沒看一眼,他必須全力的向前,因為這麽一耽誤,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自己回程的日期了。
用另外兩塊棺材板劈開做了一副雪橇扔在第一塊棺材板上,然後用木板費力的滑動棺材板,在雪上前行。
積雪上雜亂的痕跡可以輕松地帶范元旦找到三人,所以范元旦倒是並不著急。
走了足足一千多米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向下的斜坡,沿著斜坡棺材板快速滑動了三公裡之後,眼前在一個略凸起的冰山上,范元旦發現了正在浴血奮戰的三個人。
很慘,所有人身上鮮血淋漓,盡管知道不是他們自己的血,依舊看上去驚心動魄。
地上已經躺著二三十頭雪山石龍子了,可是依舊還有七八十頭正在圍攻,幸虧這座高六七米的小冰山很光滑,石龍子也很難攻上去,眼下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看到范元旦到來,龍鬼興奮地擺擺手:“龍哥,你要小心。”
范元旦從背包中掏出兩根燃燒棒用力拉起,吆喝了一聲,隨即遠遠地扔了出去:“孫力,雷管呢?”
其實每個人都藏私了,范元旦心知肚明,這孫力手中有雷管,是偷偷藏起來的,但是范元旦早就發現了,並麽有聲張。
孫力冷哼一聲,沒有辦法,只能將一根雷管拿出點燃,扔進了雪山石龍子之中。
轟的一聲,大地震顫,雪山石龍子直接被炸飛了一片,這個巨大的聲音好像也嚇到了他們,紛紛後退,轉身散去。
“早知道有這個,不拿出來用。”彭木累的呼呼直喘,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人,實力竟然這麽強大。
他用的是一把奇怪的武器,釘錘,加長手柄之後,足足有一米三的長度,看上去雖然不大,但是每一次揮舞都能準確的釘在眼眶中,帶走一頭雪山石龍子的生命。
危機暫緩,范元旦小心翼翼靠近冰山,掏出冰鎬爬了上去。
“太懸了,這群該死的狗東西。”
孫力憤怒的咆哮了一聲,再次抓起一枚雷管:“敢過來我炸死他們。”
“行了,整理物資。”
范元旦掏出一面指南針仔細判斷方位,此時問題來了,他們四個人已經偏離了路線足足有兩三公裡,而不遠處依稀已經到了雪谷另外的邊緣。
“我們應該按照路線走,否則我們會偏離的越來越遠的。”彭木看了一眼四周,抬頭看著天氣:“這種天氣是最容易迷路的。”
“等等,不對!”范元旦剛要收起指南針的時候,突然發現指針微微自己動了兩下,他臉色驟變:“這裡有磁場!”
如果是一些簡單地磁場在別的地方並沒有什麽,可是在這裡那簡直就是要命的。
因為路線是死的,這個雪原路線設定,錯誤一米,百米內誤差就是三十米,一千米誤差三百米,也就是最終會誤差達到兩三公裡。
而在這個巨大的范圍內如果想要找到一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出入口,消耗的時間可想而知。
剛剛的測算由於磁場原因,已經徹底作廢了,范元旦微微皺眉,鑒寶神瞳驟然開啟,瞬間四周白茫茫一片映入眼簾。
在這裡根本看不出一絲絲的端倪,整個雪原好像就是一個整體,非常震撼。
“快想辦法吧,該死的天馬上要黑了,我們丟了那麽多東西,這一夜估計不被凍死,也他媽被這些惡心的蜥蜴吃了。”孫力厭惡的咆哮一聲:“快動腦子。”
“別急。”范元旦眼神冷峻舉起手淡淡:“我真正想辦法。”
此時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一段資料,滇國其實與羌國並無二致,很多研究學者認為,滇國與羌國幾乎都是一脈相承,都是氐人的後代。
依據對以下史籍的考證得來:其一,《史記.西南夷列傳》上有滇王名"嘗羌"者,此羌字與羌人的族稱相同,又《漢書.西羌傳》上有羌人酋長名"滇零"、"滇吾"者,此滇字又和滇國名稱相同。
但是范元旦並不認同這種說法,因為太過於牽強了。
還有一種說法,滇國屬於於濮人的依據是《華陽國志.南中志》將"滇"與 "濮"二字連稱為 "滇濮",但"濮"實為西南諸民族的泛稱,並不是單一民族。
第三種說法,滇國屬於越人,滇人屬於越人的依據是出土的古滇國文物與出土的古越國文物有些相似。
司馬遷在告訴我們古滇國概況的同時,也留下許多謎團。其中滇文化的族屬是學術界爭論較多的問題之一。有學者認為滇池區域發達的青銅文化與"莊蹻入滇"時帶來的大量楚人和楚文化有關;有的說古僰人是滇文化的創造者;也有的說甘青高原南遷的古羌人建立了滇國;更為流行的看法則是滇國青銅文化是我國南方的濮人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