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范元旦拆出魯班尺恭敬地遞過,那老人接過魯班尺一愣,仔細打量:“這不是觀山太保的魯班尺嗎?”
“晚輩就是觀山太保,前輩莫非就是賴星官大師?”
范元旦恭恭敬敬的問道。
“是我。”
老頭微微一笑,手中魯班尺滴溜溜一轉:“當年,我曾經跟宋明珍師傅學過兩年,算是咱們九門有緣,今天既然你遇到困難,我肯定要幫你。”
魯班尺在他的手中,簡直比范元旦不知道熟練多少倍,很快他的口中吐出一串數字:“2142638506274,”
天巫,天府廟,封誥,左輔,紅鸞,陀羅陷……”
“東西在一塊碑下,神像之中,汙泥之內。”老頭收起尺子背著手:“去找與他們相關的三個地方,就可以破解了。”
“謝謝大師。”范元旦點點頭,恭恭敬敬將包遞了過去。
“記住,你只有兩天時間,過了天象就變了。”老頭表情嚴肅:“切記!”
有了這句話,范元旦心中登時有了底,都是同行,俗話說不點撥不亮。
急匆匆下山撥出電話:“唐玲,你先想一下,與唐家有關的碑,神像,與汙泥都在那裡。”
“碑?”唐玲愣了半天:“那只有我家祖墳了吧,其余的想不到了。”
“神像呢?”
“我家宗祠裡供奉一尊神像,是神農像,如果有,我也隻記得這一個,你說的汙泥我不清楚。”
“抓緊時間想!”
回到車上,范元旦駕車連夜返回臨海,時間非常緊迫了,回到淄城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鍾,顧不得休息,范元旦直接接上唐玲,再次回到祖宅。
黑漆漆的天空顯得格外的寒冷,范元旦將車挺好:“祖宅在哪裡?”
“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打著手電筒來到村中央位置,這裡有一片墳地,看上去有些荒涼。
“我們唐家早年是從大槐樹流落到此的,扎根之後就一直生活在這裡。”唐玲指著一個生鏽的鐵門:“這就是我們的宗祠了,不過已經荒廢了。”
這看上去就是一個極為簡單地農家小院,看上去已經荒廢已久了。
用力推開鐵門,院子裡落滿了樹葉,加上灰塵踩上去有些松軟的感覺。
簡單地四合院,在正堂房間裡有一尊泥塑神農像。
神農氏,傳說中的農業和醫藥的發明者,他嘗遍百草,教人醫療與農耕。也因為此兩項重要貢獻,被世人尊稱為"藥王"、"五谷王"、"五谷先帝"、"神農大帝"等,為掌管醫藥及農業的神隻,不但能保佑農業收成、人民健康,更被醫館、藥行視為守護神。
這尊神農像太慘了,裹著一層綢緞,早已經破敗不堪的驗資,而在神農像前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橫七豎八躺著很多牌位,看上去都是很早期的東西。
這尊神農像應該是清早期的東西,范元旦打量半晌,舉起手電筒圍繞神農像轉了一圈,鑒寶神瞳驟然一閃。
只見在哪雕像頭頂,一股淡淡灰氣湧動開來。
范元旦摸索雕像,掏出魯班劍捅在雕像的肚子上,摳開一個縫隙,向裡面看去。
雕像竟然是中空的,裡面有一個紅包包裹,摸出打開一看微微皺眉。
竟然是一條雪白的蛇骨。
范元旦捏起蛇骨打量一番,在蛇骨背面,竟然打了許多洞,裡面塞著一切惡臭的東西。
“就是這個東西作祟嗎?”
“不全是,這是一個陣法。”范元旦將蛇骨直接找木柴燒掉之後,再看唐玲的面相,好像好轉了一絲絲。
“繼續找,墓碑。”
此時天已經慢慢亮了,兩人來到墳地,只是掃了一眼,頭疼無比。
這裡的墳地密密麻麻,各種墓碑足足有上千塊的樣子,要從這裡面找到東西太難了。
范元旦鑒寶神瞳一閃,看向所有的墓碑,整個墓地衝天而起的一股灰氣,他急忙收起神瞳。
這裡根本無法判斷,因為那件東西已經將整個墓地的陰宅氣運已經全部封鎖掉了,不斷消耗後人的福祉。
“一個個來吧!”范元旦略一沉吟:“你能找出你先祖的墓嗎?”
“我小時候上過墳,我想想。”唐玲慢慢思索,一個個尋找,在一個草叢中:“你看,這裡!”
范元旦定睛一看,是一塊清朝嘉慶年間的墓碑,主人叫唐友德,死於嘉慶十三年。
“好!”范元旦從這塊墓碑開始,向西南看去,這是移民的一個習俗,也就是從這塊墓碑開始,死後墓碑一縷是對準西南先祖遷移來的方向。
而這個方向順著向前就是一代代先祖的墓碑了。
循著這個線索,范元旦一塊墓碑一塊墓碑的檢查,終於在第四塊碑的碑座下,發現了一個鐵盒子。
打開一看,裡面是一隻青花大碗,民俗的東西,在大碗下扣著一隻蟾蜍的屍體,大碗背後寫著一個敕字。
范元旦隨手將碗摔碎,直接將蟾酥屍體燒掉。
整個墓地忽的刮過一陣清爽的風,好像有效了。
還剩最後一個,短命封門圖讖就可以破了。
汙泥之內,這個讓唐玲也傻了眼,確實想不出汙泥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唐玲想了半天,搖搖頭:“我真的不清楚了。”
“仔細想想。”范元旦提示道:“比如想想曾今有人跟你說過什麽,或者說曾經你們家擁有過的地方。”
“對了,是有一個地方,也就是現在的淄城廣場,原先是一片泥坑,後來是我們唐家出資墊平了,成了今天的淄城廣場的。”
“是嗎?”范元旦點點頭:“走,回去看看!”
此時,依舊是名酒博覽會期間,雖然沒有前一天的人流,但是依舊人頭攢動。
范元旦環視四周,找了一個最高的雕像用力爬了上去,四下看來,
這裡的地形很怪異,巽方來龍入首,內局兩水合襟,水走乾口,外局右水倒左。內堂局是個旱流'草窩',窩中水口處微突圓印,猶如窩中藏“蛋”。
這是一個天鵝抱蛋的格局,是一塊上好的陰居風水墓地,改成了一個廣場,也讓人感覺差異別扭。
“山家立丙山壬向,擇戊戍年、乙夘月、戊戍日、丁巳時動土開山。日課中吉:丁火山家,月令相地並坐下帝旺。子孫兩戊透乾,戍土注腳,皆受山家丁火、巳火的貼身生助,大有萬子萬孫之勢。財星藏於戍中不透不顯,古雲“財宜藏,藏則豐也'。”
范元旦捏著法決喃喃自語,眼神金芒一閃,整個廣場映襯在眼中,沿著一條十字繡畫成幾個部分,最終確定了一個穴眼。
一股怪異的氣息衝天而起,古墓,哪裡竟然有古墓!
范元旦臉色一變,整個廣場建立在古墓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