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吧,聶劍星叫你等來青州幹什麽?”
此時,寧軒轅還不清楚,劉夢妍早已把武林聯盟除了裘冥羽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殺掉了。
他此時,正在審問那個之前手握洛州令牌,囂張無比的人。
那人正面色煞白,身體止不住的抖動著,背後冷汗直冒,顫聲講道,“我是東極戰神的人,我是帶著洛州令牌來的”
可是在他說到洛州令牌之時,他看了看那個被寧軒轅握成一坨的小球,心中的底氣便瞬間全無。
“我的時間很寶貴。”寧軒轅負手而立,神色淡然的講道。
盡管寧軒轅的語氣很是淡然,可是那個人聽到耳中,卻感覺甚是恐怖,就好像閻王爺來催命的聲音一樣,趕忙支支吾吾的講道,“我,我是自己擅自來的,因為我跟僑康納家族聯系密切,因此,了解到僑康納家族的事後,便特意跑來幫助他們。”
“如此講來,不是聶劍星派你來的了?”寧軒轅眼神凜冽的盯著那個男人。
“不,不是。”那個男人面色煞白的回答道。
他覺得,寧軒轅簡直是太可怕了,僅僅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就把他嚇得心驚膽戰,而且,他覺得寧軒轅似乎比聶劍星都更恐怖。
那個男人癱坐在地,感受到寧軒轅恐怖的氣息,嚇得屁滾尿流,仔細一看褲子都已經濕了。
這人居然被嚇得失禁了。
“老大,我感覺這狗東西,應該不是聶劍星派來的,聶劍星再怎麽說,也是東極戰神,應該不會派出這種垃圾貨色才對。”趙蒙走到寧軒轅面前,表情訝異的盯著那人。
“可是那個令牌,卻是貨真價實的。”寧軒轅狐疑地講道。
其他人可能認不出來,可是寧軒轅卻能夠一眼認出,那塊令牌絕不是假貨。
“我”
那個男人從驚嚇中稍微緩過神來,過了片刻,小聲講道,“這,這塊令牌的擁有者,是我的爸爸,這是我,悄悄的偷出來的。”
“什麽?”
寧軒轅與趙蒙皆是呆若木雞,盯著那個男人問道,“那洛州令牌,不屬於你?”
“對,對的.”
那個男人此時欲哭無淚。
那個洛州令牌,是從他老爹那兒偷出來的,他只是想用來呈呈威風,可是他怎麽會知道,居然遇上了這種,不懼洛州令牌的厲害角色,而且還把令牌捏成了一坨廢鐵。
這件事兒要是被聶劍星知道了,不單單是他,他們家也都要玩完。
“你姓成?”突然,寧軒轅出聲問道。
“沒,沒錯.”那個人趕忙回答道,生怕回答慢了,會遭到寧軒轅的懲戒。
“成傑是你爹?”寧軒轅冷笑著看著他。
“啊,不可能吧?”
站在一旁的趙蒙,不敢相信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成傑可是聶劍星身邊的大紅人啊,作為聶劍星的得力乾將,威名遠揚,居然會有如此廢物的兒子?”
“沒錯,我爹就叫成傑,我的名字是成文。”那個男人聽到趙蒙這樣看不起他,趕忙正色說道。
“成文,成傑”
寧軒轅輕聲嘀咕著,突然嘴角上揚,走上前去,把那個叫成文的男人,從地上攙扶到了椅子上,“坐到地上幹嘛,容易受涼,坐凳子,趙蒙,沏壺茶。”
“為什麽啊?”趙蒙看起來極不情願,“憑這個膽小如鼠的垃圾貨色,也配讓我給他沏茶”
“別廢話,叫你去就去。”寧軒轅瞥了瞥趙蒙。
“遵命。”
趙蒙看到寧軒轅的表情,沒敢再反駁,轉身便去為這人泡茶去了。
而後寧軒轅便一言不發的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成文。
一旁的成文被寧軒轅看得直發毛,坐立不安,謹慎無比的說道,“您想要我幹嘛?我已經知道錯了,現如今,令牌被我偷出來搞壞了,我爹和家族肯定也會受到我的牽連。”
“家族很難逃過這一劫了。”
盡管這人喜歡耀武揚威,可是卻也不是傻子,他很明白,他把洛州令牌偷出來後,還弄壞了,這種事情的後果有多麽的嚴重,至少他的家族是承受不起的。
“你想活嗎?”寧軒轅講道。
“您,您這話是何意?”成文陡然間揚起低著的頭,疑惑的問道。
“不用知道這麽多,你先告訴我你的答案就可以了。”寧軒轅淡然的站在一旁。
坐在椅子上的成文,看到寧軒轅的表情,內心升起了一個震驚無比的猜測,他感覺,寧軒轅似乎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還有後話,但卻不知道寧軒轅究竟想說什麽。
隻得輕聲講道,“當,當然想活,不管你讓我幹什麽,只要你讓我和我的家族存活下去,我都答應你。”
“什麽都行?”
寧軒轅淡淡的笑著,此時趙蒙帶著沏好了茶走來,寧軒轅拿了過來,親手拿給了成文,“不想死,可以,可是你認為,你可以用什麽東西,換你家族的性命。”
“我確實沒有,可是,我爹肯定有。”
成文雙手抖動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向著寧軒轅講道,“我爹以前告訴過我,成家可以因為洛州令牌而輝煌,可是也可能會因為洛州令牌而毀滅,要是東洛州令牌沒了,那成家也就離死不遠了,為了保住家族,我爹肯定會答應你任何事情。”
“老大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是想利用成傑那個老東西。”本來還很是疑惑的趙蒙,此時也是,明白了過來。
可是突然,寧軒轅卻拍了一下成文,微笑著說道,“你走吧。”
“什麽?”
成文愣了愣神,“我,我可以離開啦?”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寧軒轅的做法,讓成文不敢相信,居然就這麽簡單的放他走了。
等他走出去很遠之後,他也依然覺得疑惑不已,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麽。
“我明白了,聽聞寧軒轅是北境的重要人物,還是最頂層的那一批人,他如此簡單的讓我走,應該是想讓我去告訴我父親。”
成文忽然恍然大悟,“這回,洛州令牌在我手中損毀了,要想救家族,只有靠他了。”
隨後他便向遠處走去,可是他並沒有回去,而是隨便進入了一家酒店,撥通了他爹的手機。
“你這個混帳,誰給你的膽子亂動洛州令牌的,你最好立即放到我面前來,你知不知道,令牌要是有一丁點損失,我們家族就全都玩完了,你這是置我們所有人於死地啊”
成文剛打過去,便被成傑劈裡啪啦的一通臭罵。
“爹”
成文謹慎無比的講道,“我這有一個不好的消息,有一個好的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別給我弄這些虛的,再不說,你看我不打死你個混帳東西。”此時的成傑,憤怒不已。
面對這個已經幾十歲了,還一事無成的兒子,成傑越想越氣。
不過,盡管成文很是紈絝,可是卻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隻把洛州令牌拿到了青州這樣的小城市,應該還沒有捅出什麽簍子。
“好的消息便是,有人答應會幫成家。”成文低聲說道。
“什麽意思?”成傑聽到成文的話,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
“不好的消息便是,令牌已經被一個人揉成了一個小球了。”成文聲音越來越小。
“你這個敗家玩意兒,你說什麽?”成傑神色巨變,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令牌確實是被人毀了,不過您不用擔心,那個人說過會幫助我們,要是您到青州來,拜訪拜訪那位的話,我們家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我厲不厲害.”成文覺得自己,幹了一件很厲害的事情。
“砰!”
電話那頭,傳出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響,隨後成文便再沒有聽到人說話。
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