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竟然想要綁架柳如煙!
誰都知道陳進最愛的女人就是她,就算兩人如今因為一些事情沒在一起,可早晚還是會重歸於好。
柳如煙原本自身就很能打,前幾天接到陳進的通知後就更是倍加小心,而且身邊還多了個人相伴,那就是藤媚娘。
這個小姑娘別看人嬌滴滴的,實力卻不俗,如果是近距離格鬥的話,徐小妹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結果五人大老遠跑去雲省,卻成了千裡迢迢送人頭,被兩人聯手當場乾掉四個,抓了一個活口。
有句話叫蛇蠍美人,這四個字形容藤媚娘絕對很符合氣質。
由於從小在黑風寨長大受到熏陶,又沒什麽文化,這姑娘看誰順眼才對誰好,看誰不順眼,那可就是一場悲劇。
活口被埋在了一個螞蟻窩旁邊,只露出腦袋,嚇得什麽都交代了。
他知道的不是很多,卻見過雇傭者一面。
藤媚娘還是個素描小高手,經常在黑風寨的旅遊區擺攤幫人畫像,根據描述畫了一個畫像。
活口確認畫的最起碼有九分相似度後,藤媚娘拉著柳如煙離開了,卻沒把他從坑裡挖出來!
陳進這幾天正在用排除法,一個個排除嫌疑人,當看到畫像時,他終於知道是誰了。
一個大大出乎他意料的人!
珠城那位手眼通天,能搞到很多稀奇古怪玩意兒的鄭駝子。
自己可跟他一點仇怨沒有,他也沒理由要害自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個掮客,也就是中間人。
為了防止他聯系不上五人有所警覺,陳進立刻給陳鎮南打電話,讓他派人把鄭駝子活捉了。
當一幫陳家精英趕到,鄭駝子已經被人滅口,就死在辦公室裡。
就算是凶手也沒想到,鄭駝子有個習慣,辦公室裡安裝了好幾個隱秘的攝像頭,別人跟他不法交易時都會在這裡被全程錄像,為的就是手裡有把柄,也是一種保命手段。
可這次保命手段沒用上,直接被人用很細的鋼絲勒死,卻留下了重要的視頻線索。
陳家那些精英沒徹底搜查了一番,不但拿走了所有視頻錄像,還順手把他珍藏的一些寶物也拿走了。
還將他的屍體抬出去處理掉,將他奮鬥一生的基業霸佔。
這才是一招走錯,滿盤皆輸,所有一切都為他人做嫁衣,自己作死誰也救不了!
這次可是陳進第一次動用家族力量,如今陳家人空前團結,全都以他馬首是瞻,想跟著他共創輝煌,將陳家帶入巔峰。
有人敢害陳進,這還了得,立刻盤查了最近的所有監控視頻,不但找到了殺人滅口的凶手,還找到了雇傭鄭駝子的人。
都是同一人,卻更讓陳進出乎意料,得到消息時直接氣笑了。
竟然是趙於曼!
如今的趙於曼從外表看就是個大美人,誰也不會想到以前是個男人。
上次用刀刺陳進沒成功,被抓了起來,陳進早把這事忘到一邊,沒想到被釋放後還敢對付自己。
可也知道這個死人妖沒那個財力,絕對又是某人的馬前卒。
陳進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己還真小看了自己家族的能力,不到兩個小時,趙於曼就被抓獲。
趙於曼原本想自殺,結果沒成功,已經被秘密看押起來審問,可硬是熬住了嚴刑拷問,說要見陳進才交代。
這是如今唯一的線索,陳進也想看看誰又再利用這位故人,不但自己趕過去,還帶上了金軒。
金軒有一陣子沒見到陳進了,此時此刻感觸頗深,地位已經產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再也不能平起平坐。
他顯得很謙卑,坐在陳進的私人飛機上考慮良久,就在飛機降落後站起身,噗通一下跪在陳進面前。
“我想效忠你!”
他知道肖谷雨在東南諸國已經開始風生水起,這都是陳進在支持,他也不想窩在海城坐井觀天。
就算無法成為陳進的左膀右臂,也要成為重要下屬,這可比繼承金家還要風光無限。
陳進哭笑不得伸手將他拉起來,“你這是不想當兄弟了?”
金軒鄭重回應,“我不配當你兄弟,隻願當走狗。”
錢大彪撇嘴,“別跟我們搶活哦,老板的走狗可不好當!”
金軒很是尷尬,陳進一拍他肩膀,“我看你對金融投資和放貸這塊還行,以後集團裡這些業務都歸你管吧。”
“我次哦,這權利可大了,金小子你可得請客!”
錢大彪帶頭起哄,金軒心裡狂喜,“沒問題,回去夜魔酒吧不醉不歸。”
可他不知道,如今幾個金融公司就算整合成一家也不算什麽,還有個恐怖的巨無霸在國外等著陳進接手,陳進也一直在琢磨找個可靠的自己人幫管著。
金軒雖然人品一般,可做生意上確實是把好手,帳目也從來清清楚楚,先讓他試試也無妨,如果能力不足在換掉也不晚。
飛機降落在珠城機場,一出來外面就站著一大西服革履的男女,他們齊齊鞠躬行禮。
“參見小長老!”
陳進在長老裡排名最末,人們習慣這麽稱呼,可在家族裡如今他的權力最大,只是不參與家族管理而已。
這場面可把金軒鎮住了,更加認識到自身跟陳進之間的差距,默默站在靠後的位置。
車隊浩浩蕩蕩前往陳家鎮,陳進顧不上與族人們寒暄,直接要見趙於曼。
人們已經將其洗的乾乾淨淨,換了身乾淨衣服,不過已經站不起來,被抬進了會客廳。
見到金軒也來了,趙於曼淒慘一笑,“真是時過境遷,同人不同命啊!”
陳進淡淡低語,“肖谷雨在東南諸國那邊太忙來不了,段德還在大牢裡,他們沒辦法見你最後一面了。”
趙於曼一臉無所謂,“見不見的吧,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告訴你誰指使我。”
“你說,我盡量滿足。”
“把我和趙柏崖合葬在一起。”
陳進愣了下,沒想到這死人妖用情至深,一切還是為了給趙柏崖報仇。
他鄭重點頭,“我會厚葬你。”
“不用了,簡簡單單就好。指使我的人是……”
趙於曼還賣了個關子,要了根煙後抽了一半,這才用力掐滅。
“那人叫劉定申,不過我感覺背後還有人支持,就要靠你自己查了。”
“謝謝,一路走好!”
這一次沒打算在寬恕,自己手下死了那麽多人,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趙於曼強撐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笑容,“我在下面等你們哦。”
金軒一臉苦澀起身走過去攙扶,“我送你最後一程吧。”
兩人邁步外走,陳進對著陳鎮南低語,“你宣布對劉家開戰,揭露劉定申的罪行。”
陳鎮南嚇一跳,“可……可咱們沒證據啊!”
陳進眼睛一眯,“需要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