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中興直接被從中撕裂成了兩截,髒器和血液嘩啦湧了出來。
然而林飛的暴虐殺意不減,直接捏住了他分為兩半的頭部。
一捏!
“噗!”
劉中興的頭顱像是西瓜般炸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還不夠!”林飛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吼,猛地一腳踏在地面。
轟!
大地震顫著,劉中興殘破至極的屍體直接飛到了空中。
“鏗鏘——”
空中似乎有無形的利刃縱橫穿梭,直接將他殘破的屍體撕裂成無數碎片,下了一場血雨,就連骨頭都化為了骨灰,沾染著肉沫碎屑紛揚。
光頭手下那六個小弟,趕到此處見到的便是如此一幕。
當即有人被嚇得尖叫出聲,更是有人直接尿了褲子。
“跑!”
“草泥馬,興哥都死了!”
“怪物!臥槽尼瑪的怪物啊!”
他們猛地調頭,直接就要開跑。
“跑得了嗎?”一個森冷冰寒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魔神,直接在他們身後響起。
六人隻感覺一股沛然莫禦的吸力傳來,直接讓他們倒飛出去,在驚恐至極的慘叫聲中摔到了林飛身前。
“殺吧。”林飛吐出兩個字。
刹那之間,六人的眼睛變得猩紅起來,渾身散發出狂暴的殺意。緊跟著他們便取出了各自的武器,在野獸般的嘶吼聲中直接向著彼此下了死手。
有人的手被砍斷了、有人的胸膛被刺穿了、有人的頭都被劈成了兩半
但即便如此,他們卻沒有倒下。就像是屍體也受到了操縱一般,竟然還在繼續廝殺。
有人的武器脫手而出,竟然生生用牙狠狠撕扯下了別人一大塊血肉,如同最殘暴凶狠的嗜血野獸。
然而林飛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而是一頭白發在風中飄揚著,緩緩來到了江歡歡身前。
任憑身後廝殺如何激烈、動靜如何無休無止,他只是蹲下了身,輕輕抱起了江歡歡。
“你不醜。”林飛嘶啞開口,一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江歡歡渾身遍體的傷痕刹那消散,又成了那個精致漂亮的姑娘。
只是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我發誓,會讓你再次活過來。”林飛沉聲開口,將她在懷裡抱得更緊了。
這是萬聖天尊的承諾。
哪怕劉中興修行的法訣至惡至邪,那一刀甚至湮滅了江歡歡脆弱的魂魄,讓七星還魂丹已經沒了作用。
但有種東西,叫作九轉還魂丹。
就連死去數千年的應龍都能復活!
林飛像之前江歡歡照顧自己一般,給她換上了一套衣服。
隨後他將江歡歡背在身上,用兩根繩子系好。
“歡歡,你看好了。”
“那些人是怎麽踐踏我們的,本尊讓他們血債血償。”林飛昂起了頭,一頭白色長發在風中拂動著。
劉浩凱?
本尊殺你滿門,雞犬不留!
“啪!”
林飛腳下一踏,無形的波動席卷開來,刹那間將房屋兩側的樹木盡數摧毀。
一步踏出,他的身形已然在萬米之外的高空中。
君緣娛樂會所。
金碧堂皇,張燈結彩,觥籌交錯。
劉浩凱慶祝自己順利取得“紫霞金梧木”,把小弟都叫上了來包場消費,弄得很是熱鬧。
“兄弟們,今天不管他娘那麽多,大家隨便玩,嗨個一天一夜!”劉浩凱笑哈哈的,左擁右抱著兩個穿著低胸裝和黑絲襪的妖豔美女。
“恭喜凱哥!”一個小弟頓時站起身來,“來,我們敬凱哥一杯,慶祝凱哥取得紫霞金梧木!”
一群人頓時齊刷刷地站了起來,都舉起了手中酒杯。
劉浩凱愜意地翹著二郎腿,並沒有起身:“噯,這還不算完。老子叫了我弟去把那個江歡歡帶過來。嘖嘖,江歡歡你們知道吧?”
“極品!校花!又嫩又漂亮,特別是穿著一雙絲襪,那個腿啊,簡直受不了!”
眾人頓時大笑起來,充滿了愉悅的氣氛。
“跟你們說啊,這次辦事漂亮的人,等老子爽過之後,給你們也輪流爽爽!”劉浩凱萬分豪氣的模樣,引得一群人狼嚎起來,一個勁說凱哥夠義氣。
而就在他們推杯換盞,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白發年輕人已然背著一個女人,來到了會所門口。
林飛大道之傷痊愈、神智恢復,已然能夠展開神識。盡管他僅有元嬰後期修為,但神識覆蓋整個江南省已然綽綽有余,一下便找到了劉浩凱等人的位置所在——要知道,整個江南省總面積高達10.72萬平方公裡!
他眸光冰寒,如同北海冰宮之地終年不化的玄冰,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與殺機。
單單是林飛出現在這條街道之上,便令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甚至有人當場打了個寒噤,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兩個會所的保安頓時眉頭一皺,神色不善地看向林飛,一左一右伸手攔住了他:“站住,幹什麽的?”
林飛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左邊的保安:“擋我者,死。”
這個保安看到他那雙深邃得仿若蘊含有一片星河的冰寒眼眸,竟然從心底泛起一陣恐懼。像是有一隻冰冷滑膩的巨蟒,將他渾身死死纏住,近乎無法呼吸!
他當即渾身一個哆嗦,下意識向後趔趄著倒退了半步。
而右邊的保安卻一無所察,當即冷笑了一聲,用保安棍在林飛胸膛輕輕拍打了兩下:“喲,小夥子還挺狂啊?你特麽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這是君緣會所,浩哥罩著的地盤!不妨實話告訴你,浩哥他就在裡面喝酒,識相的還是趕緊滾蛋,別在這找死。”
“還說什麽擋我者死,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怎的,你還以為自己是電視劇裡的步驚雲啊?搞得自己多厲害似的,跟個煞筆一樣。”
“老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今天你要敢動我一根寒毛,老子就——”
這個囂張保安的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林飛已經閃電般出手,直接在“哢擦”一聲中擰斷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顱提在手上。
“動你寒毛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