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將軍的女兒,不當家不知道油米貴啊……”
想著江琪若那語氣,魏明忍不住的好笑,心說要別的野修,怕有個功法修煉那都得樂瘋了,哪兒還能如她這般挑三揀四挑肥揀瘦的?
不過對這點,他倒並不介意。
畢竟能將自己的女人照顧的這麽好,那也需要本事,可不是是個人都能辦到的。
為了兩個儲物袋就忙活了一整天,熬的是精疲力盡……
也是因此,在掛斷電話之後,魏明直接就往床上一癱沉沉睡去。
於此同時,灣島財氏莊園內,財孝添正在別墅內焦急的踱步,並在不時伸長脖子張望之中,看向一旁滿頭銀發,相貌威嚴的老者道:“正男君稍安勿躁,殷文她已經在路上了,應該很快就能到家,到時候只要一問,發生了什麽相信立即就能一清二楚了!”
“我不急!”
白發老者淡淡一笑道:“其實急的應該是孝添君你們才是!”
財孝日聞言一愣道:“正男君這話,從何說起?”
“這還用問麽?”
白發老者喋喋一聲道:“我兒真泉,應你家殷文之邀在陸上死的不明白不,要沒一個合適的交代,你們財氏難道不用給我兒陪葬麽?我算了一下,你們財氏上下,足足二百七十一口,短短時間想準備好二百七十一口棺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嗎?”
“……”
聽著老者那溫和的語氣中透出的殘忍,財孝添簡直差點嚇尿褲子。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更不敢有絲毫你特麽欺人太甚,小心我跟你魚死網破的膽子……
畢竟他很清楚眼前的老者那可是沿裡正男,不但是倭島勢力的代表,鼎鼎大名的沿裡家族的家主,同時更是當今之世少有的幾個據說已經突破了先天修為的高手之一!
在這樣的高手面前,任何的反抗,那都只能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正在財孝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當口,一輛汽車馳進了莊園,財殷文也在幾人的攙扶之下走了進來。
“你這個孽女,瞧瞧你乾的好事!”
一看到財殷文,早已怒不可遏的財孝添立即便衝了上去,抬手就是幾個大嘴巴抽了過去,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你自己在陸上膽大妄為,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就算了,現如今居然還害死了沿裡家的少主——要是不能給正男家主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兒你可就別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這幾巴掌的力氣極大,直抽的財殷文是滿臉是血。
但財殷文卻是看也不看財孝添一眼,只是來到沿裡正男的身前噗通一聲跪下,連磕幾個響頭。
“我兒因你而死,你以為僅僅是磕幾個頭,我就會原諒你麽?”沿裡正男冷笑道。
“殷文不敢有此奢望!”
財殷文搖頭,泫然欲泣道:“這幾個頭,乃是向正男家主致謝,感謝真泉君的救命之恩——要不是真泉君在最後關頭舍命相救,怕此次我等是一個都別想活著回來!”
“嗯?”
聽到這話,沿裡正男微微一愣後道:“具體什麽情況,你一老一實的說與我聽聽,膽敢有半句假話,老夫定要你,還有你財氏一家大小,全都人頭落地!”
“只要正男家主願意出面,替真泉君和我三叔他們報仇,殷文死不足惜!”
財殷文狠狠點頭,這才咬牙切齒的道:“此事,還要從我三叔在陸上打理的東陽水產說起,大概是在一個多兩個月以前,我三叔從陸上送回了一種不但味道極致鮮美,而且還具有各種奇效的海鮮……”
從頭至尾,沿裡正男都只是聽著,臉色冰冷,一言不發。
直到財殷文的話告一段落之後,沿裡正男這才開口道:“聽你這麽說,那意思是此寶根本不是私人擁有,而是由某個神秘家族和軍方,共同掌握?”
“的確如此!”
財殷文狠狠點頭道:“若非如此,以我等的實力,又豈會如此差點全軍覆沒?”
沿裡正男沉默良久之後才死死的盯著財殷文道:“既然有新的洞天類寶物現身這麽大的事,真泉絕不可能有膽子瞞著我!”
“這事都怪我,是我不讓他告訴你老的!”
“我和沿裡君真心相愛,可我也知道在你們沿裡氏沿裡,我們財氏不過就是一鄉野土族,難登大雅之堂!
所以我才慫恿真泉君先不要將此事告之你老,想著只要能得到此等寶物,到時攜寶嫁入沿裡氏,便不至於再處處低人一等,可誰知道……”
說到此處,財殷文是忍不住的眼淚橫流,痛哭失聲。
看到財殷文這副模樣,在場之人都是忍不住眼圈微紅,就連一直殺氣騰騰的沿裡正男都緩和了臉色,伸手將財殷文攙起道:“如此說來,此事的確不能怪你,倒是我誤會你了!”
“正男家主沒誤會!”
財殷文咬牙切齒的道:“真泉君的確是因我而死,正男家主要殺要剮,殷文死不足惜,只求殷文死後,家主能手刃那幫家夥,為真泉君報仇!”
“能牽扯到軍方的神秘家族——如無意外,那一定是炎龍一族!”
想到炎龍一族,根本不是什麽家族,而是炎夏集全炎夏最頂尖修真者組成的神秘部門,再加上軍方……
和他們動手,那簡直和宣戰無異!
因為當年之事,炎夏為了發展,這些年雖然竭力淡化……
但任何一個倭島人心裡都非常清楚,雙方之間不爆發戰火則已,一旦爆發戰爭,那麽炎夏絕對會新仇舊恨一起算!
以當今倭島的實力,沿裡正男肯定,到時候等待倭島的,就絕對是被徹底從地圖上抹去的下場根本沒有別的可能!
“那,難道這個仇,咱們就不報了嗎?”財殷文痛哭流涕的問。
“仇當然要報,不過卻不是現在,得慢慢的等待機會!”
沿裡正男悶聲開口,這才回頭對財孝添道:“我累了,安排地方讓我休息!”
“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我帶正男家主你過去!”財孝添忙道。
“殷文帶我過去吧!”
沿裡正男擺手,看著財殷文道:“聽聞我兒真泉之所以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皆是因為你不知從何處修得一門雙修手段,能讓人銷魂至極——今晚,我倒要好好見識見識,看看你這手段,是不是當真如傳言那般神奇!”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財氏之人,特別是財孝添全都面如豬肝。
畢竟不說財殷文原本是沿裡真泉的相好,現在他沿裡正男這當爹的居然想上……
就說他這話當著財氏所有人說出來,那和直接告訴財氏之人,今晚我要你們的姐妹閨女陪睡,又有何分別?
只是,一群人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別說有人膽敢說出半個不字,便是想都不敢如此之想。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沿裡氏可不比陸上桂太一族!
桂太一族雖然比沿裡氏更加強大,但財氏根本不怕,乃是因為他們知道,桂太一族不但自詡名門正派,對灣島始終顧及著那麽幾分血脈同源之情。
因而即便真被逼急了,那也不至於下死手。
但沿裡氏可不一樣!
這幫家夥若真說要滅自己財氏滿門,那可是真能滅財氏滿門的,說不定別說是人,便是連雞鴨豬狗都不放過,那都未必就沒有可能!
不過好在,相比財氏上下的屈辱交加,不敢怒更不敢言,財殷文對這事卻表現的相當淡然,聞言便上前攙著眼裡正男進房間。
一夜無話。